有个鸾女落了单,看台上的人哄笑起来,暗示她去抢别人的男奴,或者她想,直接加入别人也可以。
鸾女没有因为拒绝懊恼太久,仔细审视一圈,又朝一个方向看了两眼,继而走到那里,彻底融进了肉色中。
看台上的人屏住呼吸,今次春熙宴上细小的波澜让他们更加兴奋。宴会伊始有人便迫不及待地伸进裤子中自渎,帷幕后的人看见不由发出嗤笑。
双女一男的组合可谓是从未有之,花涎阁百年经营,与九州其余花阁不同,所在小国徽国遵从女尊男卑,鸾女的地位极高。而花涎阁素日以鸾女床技闻名九州,这般多人的香艳场景只会被霜娘子鄙夷,谓之旁门左道,因此她从不允多人共侍。台下欣赏之人倒是乐见其成,不过今日破例之事定会引来同行非议。
落单鸾女曾是花涎阁头牌,素日宽和待人心肠极好,若是她抢了其余鸾女的男奴,也没人敢反抗,男奴们更是倾心与她一夜欢愉,可她担心被抢鸾女从此在春熙宴除名,加上她素日荤素不忌放的开,便也不管霜娘子的威名,如鱼得水的掺了进去。
圆台之上道具琳琅满目,奇淫技巧繁乱复杂令人瞠目结舌。台下观众不由得暗自惊讶,为自己不远万里赴宴洋洋得意。
左侧一个身材纤长的鸾女和男奴站在一架秋千上,鸾女被她身后的古铜色身躯包裹住,她扶住双侧的铁链,双腿加紧,男奴用力地挤进她的身体里,小腹顶着她雪白的臀部前后摆动。
随着二人动作,秋千慢慢荡向看台。近处之人不由呼吸一滞,两人虽浑身一丝不挂,可短兵相接处分毫未露,不由拉长脖子向台上望去,可两人又荡了回去。如此反复,勾的人心痒难耐,想要一探究竟。
旁边的一对男女则浑身涂满金粉,鸾女头戴金饰,臂着金环,腰间坠着流苏金链,横跨男奴腰间,私处亦被颜色和金链掩盖。这是为了吸引锦国人特意所制,锦国人崇尚金物,用金为尊。
还有两人躺在一张特制大床上,床中一物向上突起,鸾女趴在上面,蛮腰翘臀高高拱起。男奴满脸络腮胡须,高鼻梁蓝色眼眸,是狄国特有的血统。狄国男主天下,为供狄国来客欣赏,男奴方可骑在鸾女身上。
艾珞不知此时周围的人皆已渐入佳境,她尚在用剩余的理智撕扯。男奴见她不愿,随手扯过旁边的一块破布,将两个人蒙了起来。
他们二人躲在布下,看台只能看到交叠的影子,男奴在她耳边喘息的声音愈发粗重,她听到他低语:放松,这香气药性极重,你在棺中被关了这么久,强行对抗会遭到反噬。
艾珞不敢相信他的话,只觉得他是为了方便得手哄骗于她,可是又耐不住身上异常敏感,他在她耳边吹了两口气腿间就淋漓一片,她何时这么敏感过,即便是醉酒,也不会因为一个陌生人起反应。
身下的地毯被濡湿,还有几滴也沾到了他的腿上。
男奴将她的裙子推到胸前,扯碎内裤随意在她身下抹一把,借着水意把手指插了进去。
艾珞只觉得花穴被他粗糙的手指撑开,水流的更多了。男奴一边缓缓抽动,一边观察她的反应,见她已经适应到三根手指时,将手抽了出来。
他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你一会忍住,很快就可以换个位置了。
艾珞心里一惊,怎么还要换个地方继续直播吗!
没容多想,她的花瓣被男奴的手指分开,一个硕大的龟头抵住她的花穴,她感到不妙,刚刚没能细看,原来这个男奴尺寸惊人,且硬的她心里打怵。
她的双腿被掰开,膝盖被推到胸前两侧,男奴的窄腰挤了进来,只听他说:你再分开点便不会受罪。
艾珞只是软软的瘫着,任由他将自己折叠。
这时,她的腰被男奴死死掐住,花穴塞着的龟头冲开层层屏障,一根巨大的阴茎滑进她的阴道,在她身体里轻轻游动着。
她以为这个过程会很疼,男奴也没想到他进来得如此轻松。
艾珞被陌生的男奴插入身体,敏感的神经借着药性肆意叫嚣,大脑里瞬间炸开烟花。她从来没有这么肆无忌惮过,放下原则和陌生男人发生一夜情,不由得用软肉紧紧绞住男奴的阴茎。
他抽动地十分艰难,被夹住的一瞬间似乎要丢枪缴械。
别夹我那么紧,第一幕还要很久。
艾珞短促地喘着粗气,对对不起
可他真的太大了,滚烫的巨物像烙铁一样坚硬。她试图将小肚子松下来,可是男奴每一下深插让她下意识紧紧收缩,小腹跟着他的撞击抬了起来,为了迎合男奴的操弄,她揽住男奴的脖子,随着他的进入用力抓挠后背。
开始时男奴很温柔,但后面力气一下胜过一下。艾珞在他耳边从哼哼唧唧变成了呜咽,男奴感受到她的紧张,动作稍微轻柔了一点,可每一下探得更深。
突然,他猛地一刺扎到她阴道深处的一个小点,艾珞发出大声而绵长的呻吟,好像刚刚那一瞬直达心脏,将她的意识也撞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