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谢彩静让裴楼去送送谢立轩。
谢立轩回家需要坐高铁，虽然只要十几分钟。
裴楼跟着谢立轩往地铁站走。
他不想和这个舅舅多接触，谢立轩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裴楼仔细想了想，觉得确实难以形容，总之并不叫人喜欢。
再加上谢立轩射在自己床上，裴楼昨晚又换了一次床单。
裴楼讨厌干活，他其实很懒。
“舅舅，从这走就行，”到地铁站了，裴楼终于才开口，“我先回去了。”
“楼楼，你是舅舅养大的，”谢立轩忽然上前一步，低头看他，“你不应该对舅舅这么生分，你最喜欢舅舅了。”
“你小时候说要永远和舅舅在一起，做舅舅的小狗狗的。”谢立轩一笑，“你小时候最喜欢狗了，还学着小狗跪在地上撒尿，都是舅舅给你收拾干净的。”
裴楼后退两步，他不喜欢挨这么近的姿势，也不喜欢谢立轩说这些话；“高铁快到点了。”
谢建明盯着他的眼睛，良久才开口：“舅舅马上搬家了，你妈妈把她的房间租给我住了。”说着，他又咧开嘴笑。
“楼楼，再见。”
裴楼并没有把谢建明的话太放在心上。房子不是他的，住谁都无所谓，只要谢彩静给他钱供他上学就行。
等学上出来了，找个赚钱的工作，就可以搬出来自己住。
最好能和柯建明一起。他这样想，感觉脸有些发烫。
柯建明再没给他戴过贞Cao带，尾巴裴楼喜欢，在宿舍就主动脱了裤子自己塞进屁股。柯建明看他喜欢，又多买了几条，裴楼换着戴。
有一个兔子尾巴，只一个毛茸茸的球，戴起来夹在tun缝。不是很舒服，但是柯建明说好看，显得他屁股翘，裴楼就总是戴。还有两个是套装，有耳朵、尾巴和项圈，一套黑色，柯建明说配他的头发。还有一套是白色覆着黄色的毛，柯建明说这套是小狗，黄色的小狗。
裴楼都喜欢。
今天他戴着黑色的，在镜子前面照，听见柯建明进门，就“嗖”地跑到柯建明面前：“哥哥，今天英语课听写两个单元单词，我一个都没错！”
裴楼最讨厌背单词，英语是中考最差的科目。为了今天的听写他这两天下了不少功夫，就是想听柯建明夸夸他。
柯建明抬手拍拍他脑袋，顺便挼了一把他脑袋上的猫耳朵：“真厉害，下次英语考试肯定能进步了。”
柯建明身高接近一米九，裴楼只有一米七出头，让这个动作看起来非常和谐。
“哥哥，明天我们班数学小测验。”裴楼屁颠屁颠跟着柯建明往里走，“考前两个单元，我今天晚自习一直复习数学呢。”
柯建明将书包随便丢椅子上，反手一拉，裴楼就躺在桌子上，腿根靠在桌子边缘，双腿斜斜垂下来。
“今天这么亢奋，”柯建明虚虚压在他身上，“小狗？”
裴楼把腿往他腰上盘，伸手把屁股里插着的尾巴揪出来扔在一边：“哥哥，小狗想挨Cao……”
柯建明今天还有功课要做。重点班比普通班学的快且深，虽然对他来说并不难，但总归要花些时间。
柯建明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棉绳往裴楼身上缠。
裴楼乖乖地、跟着柯建明的指示动作，又是他没见过的，他有些好奇。
裴楼跪着在柯建明的书桌上，上半身前倾，双手被缚在身后，屁股撅着。两腿张的很大，被绳索拉着无法合拢。
裴楼的鸡巴早翘起来了，随着柯建明的动作摇头晃脑的。
柯建明眼睛都不眨一下，把裴楼绑好往墙边靠了靠，腾出地方来准备学习。
裴楼脑子有点懵，视线跟着柯建明的笔杆子转：“哥哥……哥哥先Cao我好不好？”
“哥哥，我屁股里往外冒水儿呢……你看！”裴楼努力放松屁股，又夹紧，菊花一开一合地蠕动着。没两下，就有透明的水珠滴下来，落在柯建明给他垫着腿的地理书上。
柯建明停笔，把地理书抽出来往裴楼脸上呼，虚虚停在他鼻尖处。
“舔干净。”柯建明没什么表情。
裴楼乖乖伸舌头去舔。
舌尖伸出来，贴在蓝色的书皮上，再慢慢抬头向上滑。那个半圆的水珠在书皮上摇摇晃晃颤颤巍巍，终于被舌头接触到，瞬间顺着舌头流散开。
裴楼收回舌头，只留下书页上一道宽宽的水痕。
不过一分钟都没过去，裴楼身下又传来“啪”的一声水滴声。
这次是直接滴在桌子上的。
柯建明顺手拿了把尺子抽裴楼屁股。他用的是那种又扁又长的金属质直尺，因为和纸的贴合度更好，画起图来更方便。当然现在来看，也有别的好处——铁尺子打人可比塑料尺子疼多了。
“啊！”
只第一下，裴楼就开始流眼泪。屁股侧面rou眼可见地肿起来红红一道。
柯建明用尺子挑起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