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楼对学校里的社团活动统统都没有兴趣,社团宣传招人的时候裴楼一个都没参加。而且最近他更是对社团活动充满了不满。
裴楼在宿舍无聊的作妖,没一会就舞到柯建明身边去了。柯建明多数时候都可以完全无视他,有时候也烦得很,就多给他点教训。
“哥哥!”已经连续一周了,柯建明最近下了晚自习都去参加社团活动,将近十点才能回宿舍。而且回宿舍也闲不下来,还要写稿子,裴楼早就不高兴了,“哥哥,你这破东西还要弄到什么时候啊?”
他语气里带了几分骄纵,抬手去抢柯建明手里的笔:“哥哥今天陪我玩吧,你都写了这么久了。”
柯建明正沉浸在“破而后立”还是“不立不破”的思索中,一下被裴楼打断了思路,不爽得很。
他暂时放下手底下的四辩稿,平静的抬起头望向裴楼,声音里带着几分异样的情绪,和平常温润的模样大不相同:“要玩?”
“要玩!”裴楼什么也没发觉,开心得很。
十多分钟后,宿舍里就安静下来了,只有柯建明手底下传来纸笔摩擦的“沙沙”声。
但是你仔细听,好像又能听到些细微的“嗡嗡”声。
裴楼趴在柯建明脚边,屁股高高撅着,恨不得膝盖都离地。他屁股后面塞了一个从书桌侧面用绳子吊下来的电动玩具,绳子不长,裴楼只能尽量抬高tun部才能好好含着。
玩具开关被柯建明开到最大档位,一刻不停地在裴楼屁股里旋转、震动,表面还有些颗粒状的突起刺激着肠壁。前面翘起的小鸡巴也被戴上贞Cao锁固定着,勒的rou都从缝隙里凸出去,尿道口被马眼棒死死堵住,不论高chao了几次都没流出一点Jingye来。
裴楼双手被绑在身后,肩膀和脸都蹭在地上,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撑得嘴大张着,只能隐隐发出一点若有若无地呜咽声。
柯建明专注写稿,只在裴楼发出的呻yin声过于明显的时候拿起桌子上的鞭子抽他。抽在身上比皮带还疼,裴楼咬着牙不敢出声,眼泪顺着下巴在地上积了一滩。
鞭子一般落在屁股rou上,抽出一道一道突起红肿的鞭痕。不过也有几鞭落在股沟的嫩rou上,抽的裴楼屁股针扎似的疼,下意识地扭着屁股躲,夹在屁眼里的玩具就在绳子的束缚下从他xuerou里滑出来。
“嗡嗡”的震动声瞬间放大。
裴楼努力抬高屁股妄想能把它重新吞进去,然而在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完成的。假Yinjing震动着摇摆,在他屁股上滑来滑去,只弄了一屁股yIn水。
“掉出来了?”柯建明停笔,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这个也不喜欢就,再换一个吧。”
柯建明暂时放下手里的活,解开裴楼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把他嘴里的布也拉了出来,抬脚踢踢他的屁股:“去把蜡烛叼过来。”
裴楼不敢起身,手脚并用的爬着走。腿间还带着贞Cao锁,硌的他腿并不紧,笨拙的向前挪着膝盖。
裴楼才爬了两步,就感觉到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自下体传来,他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腿软的要就立不住,伸手去摸自己的蛋蛋。
“继续爬,”柯建明的声音响起来,第二鞭落在裴楼屁股rou上,“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
“是……主人。”裴楼眼泪流的不停,手又缩回来,努力撅起屁股,向着放蜡烛的柜子继续爬。贞Cao锁扣着的Yinjing和耷拉着的蛋蛋在他胯下晃动,配着扭动着的红肿的屁股,显得色情极了。
裴楼好不容易到了柜子前,把蜡烛叼在嘴里,扭头向回爬。只要稍微慢了一点,又要挨柯建明的鞭子。几鞭下来,裴楼就叼着蜡烛控制不住的抽噎起来。
裴楼爬到书桌前,把嘴里咬着的蜡烛小心翼翼地交给柯建明,口水也滴在了柯建明掌心。
柯建明把玩着手里带着牙印的红蜡,嘴角带着一点笑意,慢条斯理地又开口:“没有打火机怎么点蜡烛?”
裴楼楞了一下,转身又爬回去拿打火机。
拿到打火机,柯建明把蜡烛拿在手里点燃,抬脚踢踢裴楼的屁股:“躺下来。”
地上已经铺好了一张小毯子,裴楼乖乖躺上去,手自觉地扒着大腿根,露出下体。
柯建明靠在椅背上,手里把玩着点燃的蜡烛,火苗在他指尖燃烧,看的裴楼有些害怕。滴蜡他是听过的,好像很疼……
融化的蜡ye顺着柱身流下,滴在裴楼ru头。
“啊……”比裴楼想象的还要疼,就像一团火滴在身上。
红色的ye体滴在他身上后就迅速凝固了,放出的热量烫红了皮肤,显得娇艳欲滴。
裴楼叫了一声就立刻闭嘴了,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生怕还要挨打。眼泪又涌出来,顺着脸颊的旧痕往下流。
裴楼的左胸ru晕很快被红色占领,他手指几乎掐进自己大腿rou里,看起来痛苦得很,不过下体倒是颤颤巍巍地又立起来了。
柯建明嗤笑一声,手上拿着蜡烛逐渐放低,融化的蜡在空中下落的时间变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