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欣醒过来的时候,眼前一片灰暗,有什么东西正在他前后两个xue里大肆律动,胸前两个ru孔都被什么尖细的东西钻了进去,疼得他下意识喊了几声,等到尉迟欣定了定神,才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这,这不是那颗血树么?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大小小的树藤像蛇群一样将尉迟欣牢牢固定住,强硬地捆住四肢摆成大字型,几条触手扭曲着拧成一根在shi漉漉的Yinxue里插捣,肥厚的Yin蒂也被细细的触手揪住拉长,长到一个极限之后,又陡然放开让Yin蒂回弹回去,ru孔处的两根小触手探了个尖进去,还在不断往里伸长,像是要cao穿这对小巧的ru孔一样,他的整个身体都染上了红色的树汁,看起来既妖异又yIn腻。
这棵树还跟之前一样,连在他身上到处肆虐的触手都一样,再过去的几个月里,他每天都要被带到这儿被这妖树yIn辱一番,天天如此,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他那滚圆的肚腹已经平了下来。
尉迟欣陡然打了一个激灵,想起了一些零碎的画面,子宫发出的阵痛,红红白白shi了一地的Jing血,还有,还有撑裂Yinxue的胎儿。
胎儿!!!
“......母,母亲?”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将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尉迟欣惊了一下,他艰难地转过头,努力地从触手中挣脱出来,想要看清楚声音的来源,所见之处却只有一片浓浓的黑暗。
这棵槐Yin血树之下到处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可是这片黑暗之地却让人特别毛骨悚然,好像藏着一个未知的令人极度恐惧地存在。
“......母亲?还是我应该叫父亲?”那沙哑声音慢慢变得清透了起来,听起来年纪并不大。
一个光着身体的少年踩着满地零落的枯叶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随着他一步一步走近尉迟欣身边,他的身体逐渐抽长拉高,等他站到尉迟欣脚边时,已经从少年的样子长成了一个健壮的青年,他长得非常像尉迟欣,但是轮廓比他更加硬朗,身形也远比他健壮,更像是那些残忍轮jian他的Yin兵群。
这个青年身上一丝不挂,双手沾满了鲜血,一双锐利的鹰眼像盯住猎物一样紧盯着尉迟欣。
双性人的身体被迫在青年眼皮下敞开,shi粘的触手在他白皙滑嫩的肌肤上蠕动着缩紧,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绑痕,两颗挺翘的ru孔被触手扭动着刺穿,生理性的眼泪将他的眼角渍得红红的,水汪汪的淹没直勾勾地盯着青年,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将其中正被触手插弄得汁水淋漓的Yin花展露出来,两瓣深色的Yin唇也被亵玩得充血红肿,像两朵肥厚的花瓣紧紧簇拥在花蕊周围,这朵汁水丰盛的rou花牢牢吸引住了青年的视线,那火热的目光几乎让尉迟欣产生被烈焰灼烧的错觉。
“......你....你是?”
“母亲不认识我吗?”连声音都变得低沉成熟许多。
青年的手落在尉迟欣已经瘪下去的肚皮,就是这个地方孕育了他,原本白皙紧致的肌肤被撑大撑薄,下腹处布满了明显的妊娠纹,青年的手指在那些乌黑的妊娠纹流连,将这丑陋的纹路一点点撑开,刚刚才生过孩子的孕肚还来不及收回,那腹部的软rou滑腻腻的,被抓在手里轻揉几下,然后便是狠狠一捏,疼得尉迟欣尖叫一声,青年恶劣地笑了笑,捏上了两颗褐色的ru蒂,将之掐在指腹之间来回按摩。
“那些修者的记忆里都说母亲都会用这里给生下的孩子喂食,我还没有吃过母亲的nai呢!”
“你,你想干什么?”尉迟欣放大的瞳孔里全是浓浓的恐惧,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躲闪,却被触手更用力地扯了回来。
青年一下子扑到尉迟欣身上,激动地张嘴衔住一颗鼓胀的ru头,连带着周围深色的ru晕都被粗暴地吸进嘴里,两颊开始本能地用力吸吮。
“啊!放,放开我,我没,没有nai!”
青年重重亲了一口ru头,说道:“怎么会没有呢!母亲生了孩子就应该有nai啊!”又再一次将那ru蒂咬了进去,两排牙齿的尖端将那ru头搁在中间来回磨蹭,大力地啜吸声听得尉迟欣面红耳赤。他闭上眼睛尽量放空大脑,不去想那匍匐自己胸口的青年,突然ru头中好像冒出了什么东西,被那青年一口吞下,然后就是一阵急促的吞咽声。
那青年舔了舔嘴角,道:“母亲的ru汁好甜啊!就是太少了,不够吃呢!”青年的眼光顺着尉迟欣的身体扫到了他的下腹,“不要紧,下面还有吃的。”
“你想干什么?滚开,你滚开!”
青年抓住尉迟欣的双腿,一口将那朵rou花咽了进去,灵活的舌在Yinxue里四处探寻,这口Yinxue早就被触手玩得yIn水四溅,非常轻易就将他的舌头吞了进去,敏感红腻的软rou被那条舌头舔得微微发颤,一大滩yIn水从Yin道内部顺流下来,被青年张嘴全部吸了进去,xue口的Yin唇被尖利的牙齿咬着摩挲,胀大的Yin蒂被吸得通红,整只女xue在青年的嘴里发抖,埋在Yin道里的舌像翻江倒海一样在里面捣弄,将那些层层叠叠笼在一起的Yinrou一点点撬开,报偿美味之后又退了出去,被迫分开的软rou又自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