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蜜水……”瞧着李宛白私处的淫液和糖水,因为阴道的内穴热度而变成逐渐融合在一起的黏湿甜汁,从李宛白的红湿嫩肉里止不住地往下滑落的样子,张长宇只觉得新奇极了,“感觉好厉害啊……”
“帮你弟媳舔一舔他肉里夹着的糖块……”张庆贵笑着开口对张长宇说道:“你弟媳的贱逼喷水的刺激样子,可是比现在这样有趣多了。”
“他的肉里真的能喷水吗?”张长宇一下子就对张庆贵的话起了兴趣,他们村庄里面没有喷泉,只有偶尔去城里的时候,才能看到喷泉池子里面的一股股水液从下往上高高地涌起,他觉得那样的场景美妙而又好看,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人的身体也能够往外喷水。
他说着这话,内心跃跃欲试地弯身靠近了李宛白的私处位置,但是此刻那处肉逼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却是透着一种浓烈的腥甜,这种异样的感觉不同于张长宇以往吃任何口味的食物。
他伸出舌头,先是轻舔了下李宛白阴道口塞着的湿淋淋的糖块,入嘴的甜味之中又夹杂着一些咸味,这让张长宇的口腔觉得有些刺激,特别是他的舌尖碰到那红嫩的肉鲍时,李宛白深色的肉穴似乎会流出更多的热液,味道尝起来十分的腥咸。
李宛白的发情肉逼被张长宇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弄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酥麻的电流袭击一样,双腿更是在虚软地颤栗不停,但偏偏最为敏感的阴蒂没有被触碰到,欲望的快感急不可耐地想要宣泄出来,却又因为没有硬物摩擦所带来的猛烈刺激,而硬生生地遭受着卡在中间的不能解脱的悬挂感,这让李宛白的肉体忍不住晃动起来。
“我是达福娶过来的妻子……”此时的李宛白凭着脑子里面的理智意识,声音微抖地对张庆贵说道:“你是他的父亲,长宇是他的哥哥,你们不能在这里背着达福做这种违背道德的淫乱事情……”
虽然他一开始是想要张庆贵这个死老头子的积蓄,但现在他被张家这三个人都碰过私处,那不就和人见人操的荡妇婊子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了吗?
这到时候他非但拿不到钱,还要赔上自己的肉体,被他们毫不留情地折磨操干,那他不就是损失大了吗?
李宛白越想越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先假装服软,这样张庆贵和张长宇才能不继续侵犯他的肉体。
“爸,我知道错了……”此刻的李宛白强行忍耐着身体里面灼热不已的深重欲望,以及张长宇的舌头一直舔舐着他敏感肉逼的瘙痒感觉,脸上更是流下了仿似悔恨的泪水,“我不应该不孝敬你,也不应该只想着把你手里的钱拿走,我以后肯定不会再这样了,求你放我回去……”
“还有达福那边,我也会好好让他反思,不让他以后再对爸你没大没小的……”李宛白呼吸急促地继续对张庆贵说道:“我不会再对爸你不管不顾的,而且,我会给达福生下孩子的,爸你不是一直想抱孙子吗,我肯定会让我的孩子跟爸你多亲近亲近的……”
“贱妇,现在还说这些虚话想骗我是不是!”对李宛白观察已久的张庆贵,他并不相信李宛白嘴里说出的后悔言语,要是这个贱妇真的打算做一个孝顺的儿媳,根本不会一直想着他手里的积蓄,不过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婊子罢了。
如果他病重死去,他敢肯定这个贱妇不仅不会伤心,还会暗自喜悦,简直是下贱极了。
“爸,你们两个人现在是在吵架吗?”张长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面对这种情况,他一时之间有些无措起来。
“这是你弟媳被你舔逼舔的忍不住高兴哭了……”张庆贵今天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李宛白,更何况不让这个贱妇真的吃吃苦楚,这个贱妇肯定不会悔改,“现在他只不过是想让男人的鸡巴插进他发情的肉逼里面。”
“为什么要用东西插进他的肉里?”对于性交一无所知的张长宇,他明显没有听懂张庆贵刚才所说的话语。
“因为你弟媳的贱逼需要硬物插进里面,才能够兴奋地往外喷出水液。”张庆贵说着这话,却是直接动手将张长宇的性器掏了出来。
未经情事的垂软阴茎根本经受不起张庆贵颇有技巧性的撸碰行为,仅仅不到片刻的时间,张长宇的鸡巴就变得仿似硬铁一般,散发着极为烫灼的温度。
而张长宇还没有从自己的性器勃起的兴奋状态中反应过来,他的肉棒头部却是顺着张庆贵手里的动作,直挺挺地对准了李宛白的阴道口。
“长宇,用你的这根硬肉棒让你弟媳的贱逼高兴起来,这样他的肉里就能喷出水液。”张庆贵拉着绳子的力气陡然变大,李宛白被捆缚着的裸体立刻出现了一道道的红色勒痕,淫贱的乳房和阴道却是都流出了充满色糜味道的汁水。
“可他的肉里塞着糖块,不会疼吗?”张长宇虽然觉得自己此刻的阴茎像是包着烈火一般胀硬炙热,但李宛白的肉逼瞧着仿佛很是脆弱,而且,由于坚硬糖块的摩擦,那里的颜色好像变得越来越红了起来。
“不会的,这个贱妇的淫逼就喜欢吃糖……”张庆贵就是要让李宛白的身体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