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看着叶林风拿了个瓶口比他小臂还粗的酒壶过来,浓浓的不安顿生,然而事到如今,已没了退路,他若拒绝,才是真正惹恼了Yin晴不定的叶林风。
“躺到榻上去。”叶林风指了指屋子里放着的一张软榻,沈言好歹是一国太子,主动雌伏不说,连个床都不让他上,可见是有多么轻视他,可以说是极大的侮辱了。
然而沈言笑得越大灿烂:“好呀。”
他走到榻前,翻身躺下。
叶林风架起他的一条修长长腿,将他白玉大鸡巴拨开,露出他那罕见的双性花xue来,竟然和女子的一般无二,且更加粉嫩可人。
叶林风眼光灼灼地看着那处粉红,伸出修长白皙手指摸了摸,揉了揉,捻了捻,沾了一手滑腻。
他将手指抹向沈言的菱唇,一点点的描绘抚摸,将手上的yIn水全部涂抹在了他的唇瓣上,像涂了油脂似的,手指挤开他的牙关,伸进他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沈言从善如流地吸吮起来。
叶林风舒服地眯了眯眼,等到手指被他吸得酥麻,才抽了出来,掰开他的大腿,张开到最大。
壶嘴挤开贴合在一起的唇rou,对准花心,直接灌了起来。
清凉酒ye入体,沈言身子不受控制地一僵,xuerou极速收缩,将刚灌进去的酒ye都挤推了出来。
叶林风眉头不悦地皱起:“这可是一两银子一杯的赛玉浆,太子真是黄金屋里养着的人,不知民间疾苦,这样的好酒也舍得浪费。”
他说着,就把壶嘴往里深入了入,小xue快被撑爆了,沈言难耐地扭起身子,太子的尊严让他无法开口求饶。
巨大的壶颈在小xue口卡在了最粗的那截,稍动一下,沈言身子都要颤一下,疼得额头都是细汗,酒壶再也深入不了。
叶林风悻悻作罢,撩开自己的袍角,轻解裤头,掏出自己浅粉色粗长大鸡巴,鸡巴还半硬着,未完全勃起,他就那样轻抬沈言的tun部,露出他有些红肿明显是皇帝沈博采撷过的菊xue。
他大手在前xue抹了抹酒ye花ye涂到后xue上,就扶着半硬的大鸡巴挤入菊xue。
菊xue虽然也被人开垦过,但是毕竟交合次数不多,和处子xue无异,又因为沈博Cao得狠了,有些红肿,叶林风微微使力,就能让沈言丢盔弃甲,闷哼连连,身上残破的黑衣衬着他白玉的身子,真是诱人胃口大开。
大鸡巴竖着,小xue插着白玉酒壶,满室酒香,后xue插着他的尘柄,情香旖旎。
“真是不经Cao啊,太子殿下,就这样,还要做叶某的母狗吗?”
“国师不要生气,沈言经验太少,身子还青涩的很,但是不是不可以改变。沈言会快速成长起来,变得经久耐Cao,一定能让国师满意。”
“有这份心倒是好的。一个Cao也是Cao,两个Cao也是Cao,殿下既然已经为了太子位置什么都可以舍下,多找几个男人Cao你,早日把身子养起来,也未必不是个好办法。多些男人爱你,你的身子才会敏感,才会一见到男人就想让他Cao你,才会把xue儿养得见到男人就想让他Cao你。小嘴才会又耐Cao又会流水。”
“沈言记住了,多泄国师指点。”
叶林风一个猛入,顶得沈言身子一抖,小xue里的酒ye“哗哗”作响。
“可以差人给你买些房事用具回来,屋子里有什么顺手的也可以用上,睡觉也不要取下来,时间久了,就是三根大鸡巴一起Cao你,你也不会觉得辛苦不会还没怎么Cao就又红又肿,坏人性致。这是第一次我忍了,以后再带着红肿来见我,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沈言受教了,沈言回去就自己调教自己的身体,努力达到国师的标准和要求。”
“嗯。”叶林风轻嗯一声,大手揉拉着他的Yin蒂,看到酒壶松了,就紧一紧,还旋转扭动,扭出一股yIn水来,沈言的大鸡巴一柱冲天,兴奋到最大,马眼不停往外吐着口水。
叶林风抹掉他的马眼水放入自己嘴巴里舔了舔,又去亲他的唇,咬他脖颈嫩rou,吃他的小nai果,绕着圈舔扫着小nai果,樱红nai果被舔得又红又亮,他张口咬住,拿牙齿磨着。
“殿下这nai子漂亮的紧。叶某下次给你准备ru夹,作为你的见面礼。唔,还得给你准备些狗狗穿的衣服,这次没有准备,下次一起给你备了。期不期待呀?我的太子殿下?”
叶林风一边对太子口出放肆,一边窄腰挺动大鸡巴在他菊xue里艰难却神勇地驰骋前进,“噗呲”作响,肠ye被他绞地泛起了泡沫,他大手揉着两人性器结合处,忽然一下子抽掉酒壶,带出一片xuerou翻滚出来,酒ye喷薄而出,他大鸡巴从后xue极速一抽,就着酒水抵入花xue,将没来得及流出的酒水再次抵入到甬道深处。
他每一次都是深顶,大鸡巴尽根没入,两只大卵蛋“啪啪”抽打他的耻骨。
大gui头将甬道里的sao心凸点还有子宫口陡顶撞到酥麻,沈言chao喷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任叶林风作为。
叶林风一边抽插一边撸动他地大鸡巴,直到两人差不多时候泄了出来,叶林风再次就着射出的滚烫阳Jing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