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被舅舅Cao得狠了,站立不住,最后还是侍卫周世剑背他回去的。
周世剑本就话少,这次回宫的路上,他更是一言不发。
沈言问他:“阿剑,你怎得不说话?是瞧不起我这样爬男人的床来巩固自己的位置吗?”
周世脸努力忽视太子殿下xue洞里流出的残JingyIn水滴落到他手上,还有他香郁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脖颈后。
“属下不敢。太子心有鸿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属下焉敢不敬太子?只是心疼太子罢了。”
“哈哈,阿剑,你不愧是和我一起长大的知己好友!虽千万人,唯有阿剑一人懂我。”
“殿下,接下来,您有如何打算?云贵妃最积近的动作更加频繁了,特别是她娘家父亲,那可是个狠角色,家里又有的是钱财,是云贵妃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庄呢。”
“张联江,是吧。昭国首富。父皇又对他家多有赏赐和给予方便,他家生意做的怕是拿金子铺地砖都用不掉。我身为昭国太子,怎么能不帮他好好想想办法解决呢?”
“云贵妃是他女儿,他天然就站在云贵妃那头。”
“张联江有个胞弟张联鹤,你说是侄女当贵妃或者是太后好,还是自己女儿做皇后好?”
“……可他不会轻易倒戈的……”
“所以啊,还得本殿下亲自出马。这些男人不都说我是名器异禀吗?本殿下自荐枕席,只要他张联鹤做了我的入幕之宾,我再许他女儿未来皇后之位,不怕张家后院不起火。”
“可是,殿下,张联鹤不同于目前这几位大人,他年岁已高达六十不说,长的也脑满肠肥……怕是委屈了殿下……”
“呵,为了将来,别说他六十,就是六百,本殿下也欣然前往。本殿下一个男人接一个男人的睡,你以为我是图享乐去享受的?阿剑,他们在我的眼里不过都是我通向康庄大道的工具。”
“殿下,阿剑祝您早日马到成功!”
说话间已经到了皇宫附近,主仆两人不再说话,周世剑凭着高超轻功,带着沈言几个跳跃就回到了东宫。
刚打开寝宫大门,一个人影从屋里窜了出来,周世剑拔刀要刺,听见那人声音,生生收回剑势。
那人却是沈言的庶长兄沈齐。
沈齐跪行在地上,双手抱住沈言的大长腿,痛哭流涕:“言儿,你多久没来看哥哥了?这么久了,你还是生哥哥的气吗?哥哥不是有意冒犯你,哥哥都是因为爱你啊!”
沈言一脚踢翻他,冷笑:“哥哥的爱,沈言承受不起。哥哥的爱就是抖落弟弟的身体秘密,陷弟弟于万劫不复中?哥哥好厚的脸皮!”
“不不!不是的!我没有说!不是我传出去的!是宫人!是宫人偷听到我们的谈话,说出去的!我已经杀了他了!”
“我的好哥哥,我虽是个双性太子,却不是傻子太子。事情是你宫里人说出去的没错,但是你敢说你没有推波助澜?”
“……言儿……”
“不要叫我!要不要我帮哥哥说说你心里的真实想法?嗯,我的好哥哥深爱着我这个弟弟,想谁他,想cao他,可是弟弟呢对他只有兄弟之情,并无其它,所以他爱而不得,由爱生恨,得不到就毁掉,再不济,弟弟为了保命只能去爬各个男人的床,甚至是自己父亲的,等到弟弟再不纯洁,也就是你来收割果实的时候了,比如现在。”
沈齐面如死灰地看着昏暗月光下弟弟俊美无涛的脸,喃喃道:“言儿,我可以自杀谢罪,但是看在我深爱你一场、别无他求的份上,能不能让,让我Cao一次……”
“给你Cao了,你就去死吗?”
沈齐点点头。
“那么,来吧。”
沈言走进屋子,周世剑担心地劝道:“殿下……”
“阿剑不放心,就一旁看着吧。”
周世剑握紧了软剑,到底没有阻拦太子的权利,他转身帮忙把烛火点亮,屋子亮堂了起来,沈言坐到床沿上,朝清俊的沈齐扬了扬下巴说道:“还愣着做什么?等天亮了要去朝堂上当着父皇和文武百官的面,做吗?”
沈齐一路跪行到沈言跟前,不敢置信地问他:“言儿,当真愿意?”
“一场交欢换你条狗命,不亏。”
“好。谢谢弟弟成全。谢太子殿下成全。”
沈齐颤抖着手指脱掉自己的衣裳,露出瘦弱却肌肤白皙紧实的胴体。
他紧张试探地握住沈言的手,见他不反抗,心里狂喜,一点赴死的畏惧都没有,反而极为激动兴奋地将沈言扑倒在大床上。
“言儿,哥哥好爱你……”沈齐爱如chao涌般地捉住弟弟的唇瓣,狠狠吻着。
周氏剑抱着长剑站立在床架边上,闭目养神,看着悠闲,然而他的耳朵他的心一刻也没有悠闲下来。
他耳朵里全是沈齐和太子殿下接吻的声音,他的心里全是来来去去同一句叫嚣:“周世剑,你也上啊!你真没用!沈齐都上了,你还连句喜欢太子殿下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