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和伊莱有rou体上的关系,这听上去可能有点令人不适。毕竟怎么着我俩都是同胞兄弟。
但给我一个狡辩的机会。
我本来上辈子就是天生的gay,意志不坚定的那种,会被美色诱惑的那种,将来还很有可能会劈腿的那种。
伊莱发育的又快,他八岁的时候就能变身了,身高也长到了一米八几,皮肤黝黑,肌rou健硕,怎么看怎么是个成年人。我有点小心思应该不过分吧。
不过那时我还是个一米三几的小学生,有心无力,每天坐在伊莱的臂弯里,活像健身房肌rou猛男和他的弱逼儿子。
小学生能有什么坏心思?
我只是偷偷摸一摸伊莱的胸肌,枕着伊莱的腹肌入睡,偶尔,极为偶尔拍一拍伊莱紧翘的屁股,连那根大鸡巴都没摸过,怎么能算耍流氓?
大概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十五年吧,我感觉伊莱身上总是会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我那时也有点Jing虫上脑,就在某天夜里和伊莱做了点成年人的事情。
说真的,感觉好极了。
伊莱居然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他的双手柔顺乖巧地放在我的肩膀上,结实劲瘦的大腿顺着我的力道打开,露出中间shi热紧致的小xue。
我生出了点内疚的心思,本来打算等十八岁正儿八经成年后再来,但手放到伊莱股缝中时,意外摸到了一手shi滑的黏ye,我当时就忍不住了。
会自己流水的屁眼,这是何等极品sao0?
伊莱被我Cao得xue口都合不拢,粘稠的Jingye从那红肿的小xue里一点点流出,可他只是红着脸抱怨了几句,说我平时看上去软弱得像个鸡仔,居然能折腾这么久,他腰都麻了。
我那个成就感,当时抱着伊莱狠狠地亲了几口,发誓说这辈子只爱他。
虽然男人床上的话可信度要打五折,但我当时真的想就这么和他过一辈子。伊莱和我一起长大,很多观念都是我灌输给他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真正理解我的想法。那些属于地球的文化、语言、理念,我都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潜移默化的传递给了他,甚至我俩平时交谈用的语言都是汉语。
我还洋洋自得,觉得自己的养成游戏绝对能拿五星结局。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天真无邪。
他分明是个冷血残酷的人。
即便他将我囚禁于地下,剥掉了我的膜翅,在我后背上留下两个深深的血洞,他照旧会神色如常的找我做爱。
我抓着他柔软的银色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像对待一个性爱玩具般一边毫不留情的用力Cao干着那chaoshi软润的小xue,一边冷漠地羞辱着他。
“贱货,屁股夹紧点。你的屁眼松成这样,不是被别人Cao过了吧。斯卡迪知道你屁股这么会吸吗,他Cao过你没?”
我之前和他做爱时都会先温柔仔细的扩张一会儿,待那粉嫩的小xue松软些后再插入进去。我很清楚自己的鸡巴有多粗,强行cao进去绝对会很疼。
但他很少给自己扩张,只是洗干净身体,跪在床上撅着屁股等我Cao他。自从我被关到这个地下室里开始,我便不再做任何前戏,都是鸡巴撸硬后直接插进去。每次做爱他的屁股都会撕裂出血,他丝毫不介意,眼里甚至带着甘之如饴的沉迷。
“嗯啊……松了吗?”他喘息着扭回头,手向后摸到自己的屁股,一副十分介意的模样。
我点点头,在他紧实的屁股上狠拍了两下,柔韧的tunrou荡出一波波rou浪,“还没生育就这么松?要是生了崽子,你这里面都能塞下我的拳头。”
这个星球的男人可以单独生育,生下的小孩和父亲一模一样,有些厉害的人甚至可以将部分记忆传递下去。
我感觉有点像某种程度的延续生命,或许可以用这种办法达到永生。
具体原理我不知道,如何做到的我也不太清楚,完全不想问,万一是什么自己掰着鸡巴Cao进自己的屁股里,那可太恐怖了,我宁愿早早死了也不愿受这罪。
伊莱和我都到了生育的年龄,其实可以开始准备生一个年幼的自己,这样可以防止自己某天突然暴毙,自己的小号没有人照顾长不大。
我自己不想生育很正常,毕竟我骨子里是生于地球上的男人,还是个断子绝孙的死男同,自然没有丝毫繁衍生育的欲望。可伊莱也不选生育,我有点意外。要知道这个星球所有的人寿命都不长,大概35岁不到就会油尽灯枯,走向生命的终点。死状还离奇的恐怖,有点像狂化的战士,浑身是血,皮肤下面凹凸不平,似乎有什么硬物在血管里肆虐乱窜。
我感觉这种死法还不如直接自杀。
伊莱发出断断续续地吸气声,劲瘦有力的腰背拱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宛如一张绷紧了的长弓,后背上的脊梁骨凸起连绵,左右两侧的膜翅颤巍巍地冒出个头。
我知道他快高chao了,就将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
他大喘了两口气,眼神涣散的快速撸动着鸡巴,试图延长刚刚那种感觉。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