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写满了满足和痛苦。
难以想象,王青林这样庞大的肉棒,竟然就这样一下插入妻子柔紧温暖的阴道,这是王青林先前碾磨挑逗的力量?还是被他冷落的日子里,妻子难以忍受的寂寞被释放而出?
王青林调教的力量?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微微抬头的下体,那仇恨满满的心……我想疯狂的大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噗嗤……”
“噗嗤……”
王青林抽插妻子性器的淫荡声和妻子爱欲中发出呻吟喘息声夹杂在一起,在安静的半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如一次次大榔头砸击着我的耳膜。
“水真多啊……骚货……”
经过这样长时间的抽插,纵然是强悍的王青林此刻也气喘如牛,不停的用力地在妻子下身做着活塞运动……
“换个姿势吧,尝尝老子的味道,骚货”
几分钟后王青林上身前倾用一手扶住妻子白皙修长的大腿,把她的大腿压到胸部,紧紧地按在她的娇嫩丰满乳房上面,那两颗小珍珠在婚纱的洞口中被挤压的非常显眼,我甚至都怀疑妻子如果分泌奶水的话会不会都能喷射到天花板上。
阴茎继续不断在她的阴道中,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生满黑毛的阴囊疯狂地甩动着,重重的打在妻子的整个阴户上。
“不……不要……这么快啊……”妻子痛苦地挣扎着哭吟着但声音中却带着兴奋。
被一阵痛苦中混杂着愉悦的啼哭,又像是舒爽的发泄声音。
“啊!好大,比我老公的大太多了,我受不了。”
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它本应是那么端庄,此刻却包裹着女人的情欲,和人类最直接的生物本能。
“骚货,你真的骚!我要让你怀孕,要让你的肚子里有我的种,让那个废物给我养儿子!今天我们的婚礼仪式我让你受孕好不好!”
虽然妻子说了再多的骚话,但是涉及到“怀孕”这个危险的话题,妻子还是本能的说“不,不要!”
“到底要不要!”
男人的声音如此的凶猛,如此杀气凛然,那字句中溢出的荷尔蒙雄性气息让我深深的自卑,而光是那不怒而威的语气就让我不寒而栗起来,仿佛我就如同最低等卑贱的生物,不配与他争夺女人的交配权利。
终于妻子妥协了,她被那肉棒干的已经神魂颠倒,只能说“要!要!”
而对方的回应则是一下接着一下,声音不断变大,力度不断增加的撞击声。啪,啪,啪,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大,停顿的间隔也非常平均,就好像那个男人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而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
而这个女人,只是一个雌性的动物,万物似乎都在与我一同观看着最美妙绝伦的人肉大戏。
“呀,不可以呀!”屄骚味混杂着不知名的淫荡味道从女人大腿间散发出来,更可耻的是两片肥大的阴唇正滢滢而垂的张开着,露着里面湿哒哒的肉,一副急需安慰的样子,而女人最害臊的屁眼,就这样在男人面前春光大泄了。
男人上面揉奶,下面抚阴,一边刺激她敏感的乳头,一边在阴阜上不停地揉,轻轻地拍,拍了又揉,揉了再拍,爽得她娇喘连连,不能自己。
我能感觉到妻子简直要疯了,哪怕没有老公,没有孩子,那也是身心上都无法接受的感觉,可阴茎在阴道里那旋转直冲的猛烈抽插,就是一次次在催促体内的火,火焰越发的猛,越发的急,一双诱人的腿不听使唤地张向两边。
“快一点……别折磨我了,你快一点。”面对她春情荡漾的眼神,男人的节奏猛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着声带,让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女人的表情瞬间扭曲,都来不及反应,鲜烫的汁水,另她万般羞耻的汁水,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喷了出来!
高潮了,那个端庄高雅的女人,我的妻子,可耻的高潮了。阴茎就像在猛戳她小腹里鼓鼓的汁囊,而那狂洩而喷的汁液,一发不可收地溅在男人的大腿上,同时滑过她屁眼,一道道流淌,不是尿,是白带色泽的液体。
“啊……止不住了……啊……止不住了……呀……呀……不要看不要!”
“好一条骚母狗!”王青林拍打着她的屁股,下了狠手,那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屁股就在男人的抽打下逐渐泛起了红印,婚纱随着妻子的扭动而在空气中乱晃,妻子的手都被麻绳勒出了红印。
他还再用言语羞辱,双双拧紧她肿胀颤抖的奶头,阴道里的节奏不顾后果的狠,歇斯底里的狠,她高潮迭起的样子,难以想象平时的高贵和典雅,一次!两次!三次!
“母狗,骚母狗,背着自己老公在外面偷人,你老公也是个废物,自己鸡巴不中用,把骚逼往外面推。”在言语的不断刺激下,只见片刻的功夫,高潮叠起的女人再次湿透,凌乱如奚的流痕,汁沥沥地垂直滑落,从急渐渐变缓,越来越缓,最后滴落在地垫的边缘上。
而王青林也迎来了自己的顶峰。
等到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