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楚席之后没再那么过分了,只是按时出现在李舟月面前,约会吃饭看电影,和她就像对普通情侣一样。
可李舟月却时不时会想起晋楚席在做爱时的眉眼,粗壮硬挺的性器,结实有力的臂膀。她觉得自己得了病,竟想着晋楚席操着别人的画面湿了身体。
“你就这样喜欢上他了??”齐芳菲不可思议地问道。
“算是吧,后来我和他逐渐就熟悉了,就和情侣一样……”李舟月也觉得那时的自己不可思议,就像被灌了药,不自觉地就沉浸在了晋楚席的圈套里。
“那他和别的……”
“他承诺我,”李舟月攥紧了衣角,“不会再找别的女人。”
“只爱我一个,可笑。”她惨淡地笑了起来。齐芳菲抱住她:“宝贝别伤心,我觉得你和他可以谈谈,大不了咱们不要他了。”
“他还不知道我发现了他出轨这件事。”她回道。
齐芳菲想了想,“那你再观察他一段时间,会不会有苦衷什么的,我平时看他对你真的挺好的啊。”
齐芳菲是她最好的闺蜜,说这话时李舟月没想太多。
……
深夜,齐芳菲只着单薄的睡衣,悄悄下楼给晋楚席开门。
晋楚席披着一身寒风,首先问道:“舟月呢?”齐芳菲将门又关上,悄声回答:“舟月在二楼。”
晋楚席瞥了眼她无意间裸露的胸乳,眼神移开。他移步上楼,径直走到二楼客房门口,轻轻扭开门锁。
李舟月睡颜沉静,呼吸平稳。
他注视了一会儿,又轻轻关上门,下楼坐到沙发上。齐芳菲坐在一边,手暧昧地摸上晋楚席的胯下,他没有阻止,性器逐渐勃发了起来。
齐芳菲蹲到他的腿间:“您要吗?”
晋楚席把她的头按到胯下,意思再明显不过。齐芳菲于是解开拉链,掏出半硬的性器含了进去。
晋楚席闭上眼,脑海里全是李舟月为他口交的画面。他按着齐芳菲的头吞吐,嘴里轻声说道:“舟月……”
性器膨胀到最大,撑满齐芳菲的口腔。她尽力含纳,将性器吸吮出声。晋楚席按着头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她的嘴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鸡巴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晋楚席睁开眼,扇了齐芳菲脸蛋一巴掌:“贱母狗,小声点。”
“唔唔唔……”齐芳菲努力吞吐,舌头疯狂地在硕大的龟头上滑舔,给晋楚席最舒服的体验。晋楚席抽出鸡巴,在她的脸蛋上拍打:“骚母狗,鸡巴好不好吃?”
齐芳菲淫荡地低头舔吸他的囊袋:“好吃,主人的鸡巴好好吃,唔……”
晋楚席受用地抬起根部让她能把整个阴囊都舔到,再一次把齐芳菲幻想成李舟月,性欲膨胀,又把鸡巴狠狠插进齐芳菲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龟头每每插到喉咙口都要往前狠戳,把津液带出。齐芳菲收好牙齿,只管张开嘴承受晋楚席的操弄。
百来下后,晋楚席直接脱掉她的睡衣,把她翻过身来,鸡巴对准干涩的甬道直接捅了进去。
他的性奴早已被他调教得操几下就能自动出水,他并不担心肉穴会干涩太久。
果然,齐芳菲只一会儿便被操得软了身子,穴里分泌出粘腻的淫液润滑,抽插逐渐顺畅。
她被晋楚席揪着奶子从后操干,鸡巴次次操进深处,胯下拍打在光洁的阴户上。晋楚席只顾发泄欲望,狠狠揉她的奶子,让奶头疼得硬挺了起来。
头发披散在肩上随着操干晃动,晋楚席抓住挺腰,让齐芳菲像母狗一样挨操。
“贱货,骚逼被操得爽吗?”
齐芳菲穴道在疼痛下收紧,缠着里面捣鼓的鸡巴不放,晋楚席喘着气狠狠一干到底,把齐芳菲操得抽泣。
他两只手轮流扇打肥硕的屁股,白花花的臀肉被拍打到两边摇晃。齐芳菲捧着荡漾的奶肉,将屁股主动地往胯下承送,让结合处贴得更紧。
晋楚席操干发泄良久,把她放到茶几上迎面奸弄。乳肉松软摇晃,被他捏成各种形状。逼穴里淫液充沛,顺着操弄四溅。
“骚母狗,今晚还没排尿,尿你贱逼里怎么样?”
齐芳菲张开双腿迎接鸡巴,淫荡地说道:“主人尿进来,尿进贱母狗的骚逼……”
晋楚席狠戾拍打,鸡巴深入肉穴,把穴道撑开。
操了许久,他射出精液,灌满深处。又用鸡巴堵住,酝酿了一会儿,然后是火热地尿柱激射而出,烫得齐芳菲畅爽潮吹。
各种液体如瀑布一般流下,晋楚席排泄后继续挺腰操弄,身下湿了一大片,已经分不清是什么体液了。
齐芳菲被他抱着站起,水液顺着大腿流下,空气中全是淫乱腥臊的味道。两人丝毫不顾,晋楚席抬起她一只腿操进逼里继续泄欲起来。
穴肉可怜地挽留鸡巴,抚摸上面的青筋。齐芳菲伸出小舌勾引他,他含住那截香舌舔玩吸吮。
两人忘情做爱,似乎忘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