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天气渐暖。
这日,西门庆铺子里放心交予陈敬济和几个能干的管事打理,不曾出门,在家撒发披襟。在花园中,看着小厮打水浇花草。
有几珠花期早的正开得烂漫,西门庆翘唇掐了几枝。唤小厮捧来个俏丽的盘子盛着。一共掐了六枝,对小厮道:“去送给你几位娘,每人一枝,叫她们插在头上与我看。”
小厮捧着盘子,一溜烟小跑着去送了。
西门庆亲自拿个小喷壶,给花草浇水,心情不错。
不一会儿功夫,李瓶儿头上戴着刚刚送去的花走过来,给西门庆屈腿作揖。
西门庆笑着看过去,这位小娘子,打扮得清凉了许多。天气热了,也都脱了冬日里的裘袄,只穿条单裙,外面罩着大红披风,日影中玲珑剔透,脖颈处露出玉骨冰肌,不觉起了兴。
从李瓶儿的角度看过来,见男子散披着黑发,眉眼间挂着笑意,身材挺拔,容貌俊朗,手里只握着个喷壶,姿态儒雅的玩花弄草。心中亦是春心荡漾。
见左右无人,男人单手搂过女人,把她往翡翠亭里面揽,按在一张凉椅上,揭起湘裙,举起腿,简单在rouxue外面磨蹭了两下,就一杆子插了进去。
直疼的瓶儿额角出了冷汗,哭求着:“达达,怎这么急性?也不先让奴给你舔舔含含。舔shi了再插进来糟蹋奴啊?”
“不用舔。你达达看见你这白屁股,就起了性,恨不得将宝贝溺在里面。”西门庆噙着笑说道。
男人是个随性的,既然起了性儿,就毫无顾忌。抱着女人的屁股,也不管女人干涩的甬道能否适应,捅进去就使劲顶了十几下。里面稍有些shi润之后,就快速摆着跨,前后挺动着大进大出起来。
这时潘金莲和孟玉楼两个娇娘,也头上插着花,笑嘻嘻牵着手,往花园里来。远远的就看见那边亭子里像是官人和六娘在干那档子事儿。
孟玉楼忙停了脚,羞红着脸不再挪步。倒是金莲与她不同,哼了一声,拽着玉楼继续向里走,边走边道:“三姐姐,怕什么?他们在亭子里做的都不知羞,难道我们看的却先羞了?”
走近了,两位娇娘躲在亭子后面立着,听见那对男女正交合在一处啪啪的欢快。
只听见西门庆向李瓶儿道:“我的心肝儿,你达达不爱别的,就爱你这个白嫩屁股。来,乖。翘得再高点儿。”
良久,又听的李瓶儿低声叫道:“亲达达,你轻着点。奴身上不方便,前几日被你弄重了些,把奴的小肚子弄得疼起来,这两日才好些儿。”
西门庆听言,微微皱眉,问:“怎么不方便?”
瓶儿小声红着脸说道:“奴。奴怀了身子了。”
男人听后大喜,笑着道:“我的心肝,你怎不早说。”于是两手抱定瓶儿的屁股,快进快出一泄如注,草草了事。
瓶儿在他身下,弓着腰,翘着屁股承受着男人在体内射Jing。良久,只闻得西门庆气喘吁吁,女人莺莺声软,这些都被金莲和玉楼在亭子外面听得真切。
亭外的两人互看了一眼,相对无言。
“哟~你两个怎么立在亭子外头,也不嫌太阳晒?”李娇儿轻佻着高声问道。她也是远远的就见着了官人与六娘正在亭中云雨,又见着三娘五娘躲在外头偷听。她惯常爱挑事,疾走了几步给拆穿了。
亭子里的西门庆刚刚抱着李瓶儿泄了Jing,却因她身子不爽利,只是速战速决,未能尽兴。此时,瓶儿正整理好了裙摆,跪在他腿间,用小嘴继续伺候那根硕大的宝贝。
听见李娇儿的声音,吓得她惊呼一声,小牙不小心在那宝贝上面轻咬了一口。
“嘶,贱妇。”西门庆抬手就打了她一个耳光,直打得她眼睛通红,嘤嘤流泪。
男人这才又想起来瓶儿的好,忙从地上抱了起来,坐在大腿上,安抚道:“是达达手重了,你瞧瞧达达的宝贝不也被你给咬哭了吗。”
说着还握着瓶儿的小手放在跨间宝贝上,女人被哄了几句,止了眼泪,手指尖极尽温柔的讨好的在刚刚被她咬到的伤处揉捏。指尖儿又去勾了马眼那里流出来的Jing水,抹在gui头和整根rou棒上面,上下套弄。
西门庆见怀里的瓶儿不恼了,这才沉声道:“亭外面的几个,给爹进来。”
陆续,潘金莲,孟玉楼,李娇儿三个,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头上插着男人刚派小厮送去的花儿,换了漂亮衣裳,抹了粉涂了胭脂,扭着腰进了亭子。
李瓶儿见人多,羞得不好意思在侍弄。红着脸抬着眼角看了看西门庆,见他也笑着在看自己,快速低了头。从男人大腿上下了地,回首唤了不远处贴身伺候的绣春过来。
“用你小嘴伺候你爹再射一发。刚刚没尽兴。”李瓶儿娇嗔着帮着西门庆将衣服拢了拢,直留着跨间那根还竖在亵裤外头。
绣春点头,红着小脸,忙凑过脑袋去含了。眼中再无他人他物,只一心伺候嘴里的宝贝。
小心用舌头舔弄了一会儿,觉得脑袋顶被一只大手按住,那根rou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