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她，而是他。
只有扔在床上皱皱巴巴的旗袍和旁边的一顶假发提醒着我，昨天的遭遇不是幻觉。
我心里有了猜测，不再做柳下惠，走上前去拨开挡在眼前的最后一片布料。
终于，旗袍美人解开了最后一颗扣子，在我眼前几近赤裸，玉体横陈。
26.
定然也是个美人，一个英气的美人。
她的手有些大，手指修长，指节分明。
下次再见到他，我要告诉他。
只可惜，内裤下是个带把的。
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幻想太用力。
如果将来我因为强奸罪被警察抓起来，我会以正言辞地说：
我凑过去，旗袍美人双眸含水，正微微眯着，让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偏偏这个男人还长得这样好看。
18.
只不过穿得不是我的常服，而是军装。
水渍在她的旗袍领口晕染出暧昧的痕迹。
再往下是平坦的胸膛和上面两颗粉嫩的点缀。
一支白皙的手扯住了我的一片衣角。
但她似乎不这么想。
之前我只当美人是平胸，哪想到竟会平到如此地步。
旗袍美人的双手继续解着扣子，动作逐渐游移到腰侧。
我有些口干舌燥。
旗袍美人的手，不是我想象中娇嫩无骨的柔荑。
然后全部洒到了她的旗袍上。
在百乐门时我就发现，她纵然美则美矣，但身上的气质却格外冷淡疏离。
果然。
我看到了旗袍美人脖颈处凹凸分明形状优美的锁骨。
我按照秘书的安排，坐在师长办公室门口的长椅上等待。
天地良心，在把旗袍美人放在床上后，我是真的想离开的。
24.
15.
曾经，我尝试过制止她，选择做一个好人的。
我竟然真得见到了男装的旗袍美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20.
21.
我踩着大街小巷的喧嚣声，拿着早餐摊刚买的生煎，溜溜达达地走进指挥部大楼。
我给旗袍美人倒了水，将玻璃杯递了过去，她将水杯端了起来。
他说，“水，我想喝水。”
我还没想明白她的平胸，视线又被她的双腿吸引。
我想起离开家之前，发小叮嘱我，上海的女人都坏得很，不要被骗了。
我幻想着，旗袍美人穿上男装会是什么样子。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秘书很是热情，和我说师长脾气好，待人和善，做他的下属一点也不辛苦。
28.
我怔愣片刻。
23.
她似乎感知不到我的存在，此刻正在毫无顾忌地将身上湿掉的旗袍脱掉。
不难想象下面又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旗袍美人应该是被烈酒冲昏了头脑，正处于混沌之中，意识不太清醒。
我不由自主松开了攥住她的手。
29.
我的旗袍美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美人。
上海真是个魔鬼窟，别说女人了，男人都会骗人。
如果不出意外，将来的一年半载我都将在这个三层小楼里度过。
他的红唇格外嫣红水润，依稀可见几枚贝齿。
旗袍的开叉处，她白皙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
16.
25.
我翻了翻衣柜里的衣服，果然不出所料，旗袍美人穿了件我的常服离开。
我仅存的理智让我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止住她宽衣解带的动作。
现在这白皙的手指，正有些笨拙地将一颗颗卡扣按开，露出胸口处一大片的白皙肌肤。
倘若不是她身段足够迷人，我也不敢鼓起勇气上去搭讪。
17.
我已经开始遐想美人的敞胸露乳图了。
19.
简直像是男人的胸膛。
旗袍美人不满地抬眼盯着我。
在我的颈间久久不散。
我颇为可惜地坐在床头，看床上沉睡正酣的美人。
就连旗袍也是干净的颜色款式，断断不会让人觉得娇媚妖艳。
穿着军服或西装的人们忙忙碌碌地从我身边走过，我开始一个人神游。
22.
但都比不上此刻她这一瞥，竟是有了些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
毕竟我更喜欢你请我爱的欢爱，而不是趁人之危。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一颗又一颗地解开旗袍前的系扣。
今天早晨，我回到旗袍美人安眠的房间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