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还在睡梦中的聂不凡果然被侍卫连人带被地给抬过来了。
朙皇一把接过来,将他放在龙床上,扯掉多余的被子,然后将其他现在人等全赶了出去。
聂不凡意识混沌,还没搞清状况,就被某人压上来一阵热吻。
“唔……嗯……”无意识地呻yin,身体被摆弄不停。
半睡半醒间,身下猛地被异物侵入,随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这是……搞什么?聂不凡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满是激情和欲望的大脸,眼神摄人,长发垂落,一身结实的肌rou随着运动而绷紧,充满力度和韵律。
做到高chao,嘴唇再次被侵占,舌齿交缠,呼吸粗重,心脏剧烈跳动,摩擦间,两人彻底沉沦在如火般炽热的欢爱中。
直到第二日,朙皇依然舍不得放手,极尽缠绵地抚爱。某人抵抗无力,只能不断在朙皇身上制造“爱”的痕迹。
在太监第三次提醒该早朝时,朙皇才不情不愿地起身,离开前还特意叮嘱某人,以后就住在这座寝宫,不要费事移窝了。
聂不凡都不知道这位皇帝在抽什么疯,折腾个没完没了,还要不要安生!
接下来两天,朙皇对他宠爱到极致,看他活力四射地闹腾,愉悦得不行。每天因国事而疲累的心,只要见到他便消失无踪。在他面前,他很自然地放下皇帝的架子,只为他而展露本性。
后宫中流言渐起。流言中独承恩露的“男宠韦小宝”,被后宫所有人忌恨着,但在朙皇的有意维护下,他并没有受到多少sao扰,依然没心没肺地活着。
当然,他还是做了点事的,至少从朙皇那里骗到了一块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万能腰牌。只要与鸡窝村的基友们接头,就可以找机会逃奔自由,从此海阔天空任鸡飞。
晏舜西城外的行宫外,豪华的马车排成一条龙,京城权贵来了大半,自是一番寒暄和热闹。
行宫占地面积极广,依山而建,殿宇鳞次栉比,与山林融为一体。行宫后还有一座围场,专供皇帝行猎,边缘由石墙隔挡,不容许外人进入。
围场四周设有高台,山林美景一览无遗,此地正好也是饲虎观战的最佳场所。
朙皇坐在视野最好的高台之上,聂不凡被他放在身边,两旁分坐着几位一品大臣,其他级位稍低的臣子则不在其列。高台周围全是保持高度警惕的侍卫。
聂不凡饶有兴致地打量四周,突然感觉到两道摄人的目光,转头望去,只见卫頔一身华服,坐在另一端狠狠地瞪着他。
聂不凡朝他挤眉弄眼,算是招呼。
卫頔手上的酒杯“锵”地一声被他捏碎。他找了这么久的人,居然就躲在皇宫!更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和皇上有染!
韦小宝,好一个韦小宝!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吧!该死,别以为有皇上庇护,他就抓不住这只小狐狸!
聂不凡移开视线,没有再看正怒火中烧的卫頔,转而寻找他的基友们。
无奈人太多,算时间很难找到目标。
正在这时,裤脚突然被什么扯动一下,低头看去,只见一只不知从哪里钻过来的鸡,正贼头贼脑地四下张望,待确定没人注意后,便用爪子递过来一个被拽成麻花的小纸团。
聂不凡捡起来偷偷展开,勉强辨认了一个大意,张三李四王五都来了,正在西南边的看台上,相约未时在香庭碰面。
聂不凡暗喜,想回个信,但条件不允许,无意中瞄到朙皇的茶几边放着一盘珍珠大小的红果,于是探身悄悄捏了一颗,包入纸团中,扯了几根头发,然后做出捡东西的样子,迅速将纸团绑在鸡鸡的腿上。
鸡鸡知道任务完成,嗖地一下缩回脑袋,消失无踪。
待聂不凡重新坐正,一颗红果突然出现在眼前。朙皇笑yinyin地将红果递到他嘴边,说道:“你偷拿的那颗是不是掉了?喏,朕再赏你一颗。”
聂不凡伸手去拿,那颗红果却像被钳子钳住一般,被牢牢夹在朙皇的手指上。
他抬眼望去,朙皇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将手举在他面前。
这是要喂他,是要喂他吧?
聂不凡纠结地攀在他手腕上,凑过来将红果咬入嘴中。
太监尽责尽职地挡在两人身前,为他们无视场合的调情之举作掩护。
“还要吗?”朙皇问。
聂不凡嚼着果子,发现太监正用杀人般的目光狠狠瞪他,原本不想点的头很欢快地点了一下。
朙皇于是又喂了他一颗,顺便还用手指在他唇上摩挲了一会。
“等回宫,换你喂朕。”朙皇点了点唇,低声道,“用这里。”
聂不凡白了他一眼,没有回应。
可怜的太监在心中悲吼:皇上,您的威仪呢?众目睽睽之下,收敛点行吗?行吗?
正在这时,远处大鼓擂起,鸟群惊飞。所有人都知道表演即将开始,注意力转移到围场入口。此时如果有人往天上看一看就会发现,在那群惊飞的鸟群中,很不和谐地夹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