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别不理我,我心里可难受了……”
沈烟眸子深处漾出别致的笑意和宠溺,却不敢表露,难得地享受着这女人的歉意和小心。
艾劳把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开口:“烟儿,我知道,是我小心眼,我不该斤斤计较。可是,我就是不想让你和别的女人说话,你的笑,你的一切,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烟儿,我知道,就算我再生气,我也不该说那些混账话,你生气也是应该的,都是我不好,我口无遮拦,我小心眼。烟儿,以后,你要是喜欢,你想和谁说话就和谁说话,我不管了还不行么?烟儿,你别生气了,我以后真的不会说那些了,我想做个乖女人,好不好?”
沈烟突然伸手用力箍住她的腰身,让两俱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眯起眸子,他绝色的容颜上面有了一闪而过的怒意:“你说什么?”
艾劳抬眸看他,看见他性感的喉结,迷人坚毅的下巴,忍不住笑了:“我说我以后会很乖,好不好?”
沈烟的大手再次用力:“不是这一句!”
“我错了,对不起。”艾劳抬起下巴,吻上他的喉结。
沈烟忍不住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身体里的火热似乎是一瞬间就被她点燃:“也不是这一句!”
对于沈烟的身体,艾劳甚至比对自己的身体还要清楚,他的每一处敏感,每一处细微的改变,都逃不掉她的眼睛,感受着瞬间改变的突起,艾劳勾唇一笑:“烟儿,这个话题,我们等下再讨论,好不好?”
“不行!”沈烟咬牙切齿地忍着,即使要,也先把话说明白了,不然等一会儿,哪里还有时间讨论这些:“以后,我想和谁说话就和谁说话?你不管了?”
艾劳认真地点头:“嗯,不管了,我不能限制你的自由。”
沈烟的呼吸粗重起来,目光里窜着两团熊熊的火焰:“真不管?”
难道艾劳真这么想得开,就因为林柔然几句话就把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全放开,可能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这女人,嘴上说随便他们,让他们和女人自由交往,可心底,却有自己的计较——她倒要好好看看,这些男人里,有没有人迫不及待地去找女人搭讪!要是让她看见了,哼哼,收拾不死他!
当然了,这话不能让别人知道,也就是自己心里想想,对着沈烟,也不肯说实话:“不管了,你们都说我小心眼,连外人也都笑话我,说我霸道强势,不顾虑你们的感受。所以,我……”
沈烟的大手直接托住她的屁股,微微用力,把她整个人抱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目光平视:“确定不管了?我可以和其他的女人秉烛夜谈?可以把酒言欢?可以yin诗作对?可以赏月品茶?”
他说一句,艾劳那眸子里的光就亮一分——不是兴奋的,是气的!
他说完,艾劳那目光里几乎就能喷出火来了,咬牙切齿道:“你敢!要是敢多看其他女人一眼,我就把你办事的那家伙废了!让你一辈子不能干男人喜欢干的事!”
沈烟突然仰头大笑,那手紧着在艾劳屁股上好好捏了几下:“对嘛!这才是我的姥姥!强势霸道小心眼,我就是喜欢,怎么了!谁愿意说,让她说就好了,我就喜欢你这个劲!最好把我管死了,实在不行,天天把我带在身边看着,我才喜欢!”
艾劳真是又欢喜又着急,欢喜的是沈烟这话多合她心意啊,她听了可真是心花怒放的!着急的是,沈烟这么想,那林柔然不会又说是自己搞怪吧?
沈烟托着她在自己身上蹭了蹭:“记住了没有?以后,就这样对我——我就是贱骨头,不被你骂,浑身不自在!姥姥,你可得管着我,使劲管着,知道吗?”
艾劳摇头,却掩不去眸子里的欢喜:“不管!不管!就不管!我才不是小气的女人!”
“对,你不小气!你最大方了!”他的唇开始在她颈间流连:“劳儿,接下来,是不是该让我干点男人该干的事了?”
“你讽刺我呢吧?”艾劳拿手推他:“干什么干!刚刚还不理我,这会儿又想爽了?美得你!”
沈烟抱着她在床边坐下:“你害得我那么伤心,你还说分手,当着欧阳慕白的面,一点情面不留,我就不能生下气?”
艾劳身子故意地扭来扭去,蹭着他的敏感,其实就是想转移话题:“烟儿,想你了,想死你了,不是说要干事吗?来啊,来干啊!”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女人如此赤果果的勾引?更何况还是自己最最心爱的放在心尖子上疼的女人?沈烟的吻几乎是瞬间就开始了:“干死你算了!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女人!姥姥!姥姥!”
沈烟从上次回来,就和清溪炎各经历了一次4P大战,还没有一个人认真体会过她的消魂滋味,这会儿得了机会,自然是来势凶猛,极致狂野的!
他的大手带着惩罚的力道游走在她的娇躯,抚着她每一次的光滑细腻,让她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下发出微微的战栗,抚上圆润的肩,抚上甜美的敏感,抚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