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如果下次还这样,就不用有下下次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就在他要关上浴室的门洗澡时,霍方祁硬邦邦地说。
吴省诧异了一刹,倒是没想到会从他嘴里挖出解释的话,但他只觉荒谬,拧开水龙头。
几分钟后,客房的门开了又关上。
吴省草草冲洗了一遍,披着浴巾跑出来,霍方祁已经走了。
他似乎是怕吴省没有听到他说的那句话,留了一张字条。
字是医生体,潦草出了风格。
“不是你想的那样。”
吴省念了两遍,把纸条揉成一团,良久又展开。
被反复蹂躏过几次的便签纸脆弱不堪,被他小心翼翼地收在了钱夹里。
番外3、吴省番外、如醉方醒(24)
本年最后一场台风光顾了S城,带走了最后一点暑气。
吴省陪几个新人试镜结束后,没想到遇到了张享和张韬。
如今张韬还是的常驻嘉宾,而其他几位已经陆陆续续因为各种原因相继离开。能留到现在也是一种本事,吴省对上张韬灿烂阳光的笑脸,打了个招呼。
张享送张韬离开后,返回来约吴省去他家吃完饭,说是天气凉了,家里做了羊rou汤,补身体最好。
一想到自己送上门享受晏大影帝亲手做的爱心靓汤时他郁闷的表情,吴省便欣然接受了邀请,并且兴致勃勃地弄了一瓶好酒。
路上吴省念念叨叨抱怨晏怀章做了一手好菜从来不外露,害得让只能靠沾张享的光,张享立刻大方地表示以后一定多多邀请他来做客。
至于晏怀章高兴不高兴,吴省可不在乎。他给自己添堵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自己的心情呢?
一小时后,晏怀章那个被布置得整洁温馨的公寓里充满了羊rou汤的香味,吴省大摇大摆地坐在饭桌前,等晏怀章上菜。
“阿享啊,好福气啊!”吴省偷偷竖起大拇指,“御夫有术!”
张享微微一笑,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吴省得瑟起来:“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他大概没有想到自己之前被晏怀章当老妈子使唤的时候是何种悲惨的状态……
晏怀章没好气地踹了他的凳子一脚:“让一让,烫到你我不管!”
吴省敏捷地低头,那只滚烫的汤碗堪堪从他头顶擦过,再看他给张享端汤时小心翼翼的姿势,还不断小声叮嘱:“吹凉了再喝,有点烫。”他顿时有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感慨。
“你有的吃就快吃,吃完快滚!”晏怀章用眼神威胁他。
吴省优哉游哉地拿着汤匙一口口地喝汤,浑然不觉晏怀章的眼刀扎得他浑身都是。
张享看不下去,忍不住轻轻踢了一下晏怀章,晏怀章不甘不愿地低下头专心吃饭,情意款款地给张享夹菜,俩人身上的粉红光环晃得吴省这条光棍眼疼。
尽管给了晏怀章不痛快,但吴省还是觉得今晚来做客是错误的选择,他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连鲜美的羊rou汤吃起来都不是滋味了,不开心。
“吴哥……”张享放下汤匙,犹豫了一会儿,欲言又止。
“怎么了?”吴省不自觉看了眼晏怀章,发现他也是一脸好奇。
张享垂眼思索片刻,似是下定决心,道:“吴哥,你在圈内认识人多,有件事想请教你。”
“你说。”吴省也放下筷子。
晏怀章没说话。
“张韬的后台是谁?”
吴省皱了皱眉,不禁又看了眼晏怀章。
晏怀章笑道:“你从来不关心这个,今天怎么八卦起来了。”
“不是。”张享摇摇头,“现在越做越好,这种关头万一嘉宾出问题……”
“你说张韬有问题?”吴省追问。
“只是猜测。”张享道,“我在他身上闻到了奇怪的味道。”
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圈里人多多少少对毒品有所认识,张享在外应酬时,难免会遇到有人飞叶子的情况,对那种味道记忆犹新,因为,当他与张韬出外景住一间房时,张韬从外面回来,身上那股子香水都遮不掉的气味让张享心里一颤。
发觉张享脸色不对,张韬还开玩笑地说:“这个东西不上瘾,没事啦,张哥你要是累了,我们一起放松放松。”
张享忙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有些年轻人以为大麻不是毒品,甚至认为吸食大麻不会上瘾,反而可以刺激神经增加灵感,不太顾忌这个,但张享是从小看禁毒片长大的,对所有沾毒的东西敬而远之。
张韬心知张享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况且圈内人飞叶子的太多,不缺他一个,也不太放心上,直到最近风头太紧,他才想起这茬,主动来找张享,要张享封口。
张享这才动了要查查他后台的念头。
吴省道:“据说是一个富商,我和他的公司没有多少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