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会疼人了,看他刚才在电话里紧张的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什么大伤。”
找位置坐下,于潇娅笑着问郗昕念:“看你俩腻乎的劲儿,准备什么结婚?去年过年都是一起过的,今年呢,是不是要见家长了?”
说到见家长,这事儿还真要等一等了。
“过年的话,暂时不会见家长,管佑敬的意思是,要等奥运会以后。”
等奥运会,这话一听也知道管佑敬打的什么主意。
于潇娅不知道两家的那些渊源,全当是管佑敬自己心劲儿高,想给郗昕念最好的。
咬着筷子,于潇娅想了想说:“好事儿,嫁给奥运冠军,和嫁给运动员,那可完全是两个概念,小敬这孩子,打算的还真的够足的。”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小念,我打个比方啊,要是这次奥运会出现意外了,你们怎么办?小敬是想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还是非奥运冠军不可啊?”
这话郗昕念听的明白,如果单单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拿下冠军锦上添花,拿不下,也不耽误什么。
要是非冠军不可,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毕竟奥运会,四年一次。
明年错过了,又要等四年。
四年时间,对于他们俩现在这个年龄来说,真的不短,其中可能性、发生的变故,太多太多了。
“非冠军不可。”郗昕念回,她清楚管佑敬是怎么想的。
“不过潇雅姐,我相信他,就算明年拿不下来,我也会等他。”
于潇娅看着郗昕念一脸坚定的表情,张了张,懊恼的‘哎呀’了一声。
她抬手,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当我刚才瞎说,脑袋糊涂了,呸呸呸!哪有意外,意外个屁,我们小敬和小阳,可是最棒的!”
于潇娅说这话的时候,正好被路过的任柏峰给听见了。
任柏峰身形一顿,没停,继续往前走,找了个远点的位置吃饭。
管佑敬简单的冲了冲身上的汗,然后套上来时的衣服,又赶回队里了。
他到食堂的时候,人还好好的,下午,就发烧病了。
十月份,外面的天气已经不暖和了,管佑敬带着一身的汗,穿着短衣短裤的在外面跑了两遭,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平日里管佑敬身子好的很,一年到头也不会生病,这次感冒一来,直接给人压趴下了。
挂着点滴,吃了退烧药,管佑敬跟个小火炉似的在床上躺着,都病的抬不起手来,郗昕念来给他喂水的时候还不忘了虚弱的说一声:“小念,你亲我一口。”
郗昕念:“……”
郗昕念低头要亲他,他又说:“亲脸,别亲嘴,我怕传染你。”
“得得得,事多,怕传染还亲什么。”冯亮在门口听了个全部,背手跨进来,对着郗昕念一甩脑袋说:“小念,你先去歇会,我跟小敬说点事儿。”
“好。”放下水,郗昕念看了一眼管佑敬,摸了摸他的手背,才起身出去等。
这一等,等了二十多分钟,差不点半个小时。
谈什么要这么久?
冯亮出来的时候,清了清嗓子,告诉郗昕念:“小念啊,小敬你带回家照顾吧,等他好点了,再回来训练,省着他传染给别人。”
略微一琢磨,也知道这个要求一定是管佑敬自己提出来的。
推门进去,郗昕念坐在管佑敬边上,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点,但还是有点热。
看着管佑敬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郗昕念捏了捏他的鼻子说:“睡一会儿吧,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儿陪你。”
“我不困,”握着郗昕念的手,管佑敬捏着她的手背说:“我就想看着你。”
生了病,到更像是小孩了。
“好,那就让你看着我。”
俩人还真就开始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瞅,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都忍不住了,不约而同的笑了。
笑过以后,管佑敬轻柔的捏着她的手说:“小念,跟亮哥的谈话,我还不能说……”
“知道,”接过话,郗昕念笑笑,把他的手放进被窝里:“等什么时候你想说了,能说了,再告诉我,反正我对你们两个老爷们之间的谈话没什么兴趣。”
“小念,你真好。”往外挪了挪脑袋的位置,他又说:“你还没亲我呢。”
管佑敬的计划里,应该是自己生病,然后借着这个机会到郗昕念那儿住,两个人单独在家了,没事儿吃口豆腐占个便宜啥的。
想的倒是美,计划开头也顺利。
哪知管佑敬睡了一宿以后,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他就好了。
那Jing神头,倍棒,他想接着装生病都不行。
紧接着就听说冯亮被传染了,之后足足吊了一个星期的点滴,才稍微见点好转。
想生病的苦恼着,不想生病的虚弱着,两个人互相对视的时候,都想去掐对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