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比这重要的?”
顾兮谨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苦笑着说:“有用吗?”
“离婚是她提出来的。”
这几天他没回家就是避免听到她提离婚的事,可那又怎么样,她可以发信息说啊。
赵闵城用手指蹭了下眼角,问道:“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顾兮谨皱着眉头反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赵闵城:“开始的时候我是觉得你很重视小嫂子,可自从婚礼那天开始我忽然改变了想法,那天晚上兄弟们都催着你回去,可你呢?”
“恨不得睡在外边!”
顾兮谨苦笑着跟他撞了下酒杯,漫不经心的听他在旁边聒噪。
赵闵城忽然放下酒杯,凑近顾兮谨问:“你不是还对何……”
顾兮谨一个冷飕飕的眼神甩过去,赵闵城立刻停止了猜测,但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可你就是从何芷晴找过你之后不对的。”
“她公司遇到问题,找你帮忙,被你拒绝之后嫁进了李家,你是不是后悔了?”
“毕竟你们那么多年,唐惜才跟了你多久……”
顾兮谨听了烦躁,抬腿给了他一脚:“少提她!”
“不提,不提,”赵闵城举手投降,看着酒杯都变得重影了,“钱佳,你个狠心的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第二天两个人如约来到了民政局,一晃又好几天没看见顾兮谨了,唐惜看到他的一瞬间神情有些恍惚。
从此刻起,他再也不会抱着她说甜言蜜语了,也不会哄着她依着她的小脾气,两个人只会形同陌路。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唐惜心里难受,可这一切不都是她开始就设想好的吗?
顾兮谨在进门前最后问了一句:“真要离?”
唐惜没敢看他却低着头哽着嗓子嗯了一声。
从婚礼之后他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这样的婚姻坚持下去有什么意思?
既然他放不下何芷晴,那她就成全他好了。
唐惜故作轻松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往民政局里走去,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哭哭啼啼的让人家看笑话,还是好聚好散的好。
顾兮谨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惜惜——”
唐惜转头看着他,伸手撩了一下头发:“嗯?”
顾兮谨松开她的手腕,语气有些荒凉的味道:“不管是家暴,还是出轨,我配合你。”
唐惜苦笑了一下,抬手擦掉眼角的shi润,“不用了。”
顿了下,唐惜才反应过来顾兮谨已经知道了吗?
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什么都知道了?”
顾兮谨从兜里抓了一把什么放到唐惜面前伸开手,唐惜看得清楚,竟然是她亲手装的迷你摄像头。
“你……”
顾兮谨等唐惜看清楚了又收了回去,举步进了民政局:“走吧。”
离婚哪是那么容易办的,尤其是开始征收单身税后,一审二审三审反正要很多道手续,唐惜算了一下,一年能办下来就不错了。
也就是说这一年她和顾兮谨还是名义上的夫妻。
也好,这辈子也就剩下这点缘分了。
出了民政局,顾兮谨问唐惜:“晚上一起吃饭?”
唐惜强忍着已经来到眼眶的泪水,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有事。”
房子被顾兮谨租出去了,她已经没有了去的地方,唐惜随便找了一家酒店趴在床上哭的天昏地暗。
一切都是她自己找的,能怪谁呢?
也不知道是哭的太过了,还是天冷她最近一直休息不好影响了身体,哭着哭着她竟然控制不住胃里翻滚,跑到洗手间干呕了一顿。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往上冲,可又吐不出来,拉着她心肺都是疼的。
唐惜也没当回事,哭够了又睡了一觉,等她再爬起来都是第二天早上了。
不知道怎么的特别想吃rou。
红烧rou,排骨,扣rou什么都行,感觉只要一想到rou她就开始口舌生津,恨不得立刻吃到嘴里。
唐惜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心,昨天还难过的要死要活的,今天早上竟然就只想着吃了,看来她还真是没心没肺呢。
这么想着,忽然胃里一阵翻滚,那种控制不想要呕吐的感觉又来了,急忙去了洗手间,可惜只吐出两口酸水之外再什么都没有了。
唐惜皱了皱眉头,先去楼下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还是觉得不舒服,打上车便去了医院。
不管怎么样身体还是最重要的,她倒可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她还有唐妈妈呢。
离婚的事唐妈妈还不知道要怎么接受,她要再病了,妈妈就更难过了。
唐惜以前的身体壮的跟牛似得,没怎么生过病,所以去了医院也不知道该去哪个科,稀里糊涂的就挂了个妇科。
主治医生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一看就很有经验,看着她就问了一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