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就拿着托盘走了。
……
时戟回来的时候,邹或刚按摩完,昏昏沉沉的,正处在要睡不睡的状态。
时戟一进屋就挨着他,在床沿坐了下来,手探进被子抚上了邹或的后背。
邹或早在时戟进屋时,就彻底清醒了,不过并没睁眼,直到时戟的手沿着背脊摸到了尾椎骨时,才出声,闷闷的道:“你回来了!”
时戟“嗯”声,低头咬了口邹或的耳朵。
这会儿,邹或被咬了,才睁眼,怒瞪着时戟,没好气道:“干什么?”
时戟抚着邹或尾椎的手一掐,质问道:“为什么不去接机?”
邹或晃动了下身体,就要伸手去拽时戟的手臂,撒娇道:“我累了,都要睡着了,被你扰醒了!”
时戟并没多坚持,邹或很顺利的就把他的手臂从被子里拉了出来,为防止他在作乱,还把他的手攥在了掌心。
被子翻动期间,飘出了清幽的Jing油味儿。
时戟眼神烁烁,道了句,“好香。”
邹或支起另一只的胳膊肘,坐起来,靠着床头,说,“刚按摩师傅给我按了下,最近几天肩胛骨总酸疼。”
时戟难得关心了句,“怎么搞得?”
邹或晃动了下肩膀,道:“画画的,总归都有点问题,不是什么大毛病。”
时戟闻言,起身脱了外套,就在邹或以为他什么都不会再说的时候,竟突然说了句,“画个画而已,别搞得成绩没有,倒落了一身毛病!要真如此,那现在就放弃!”
邹或怕他当真,顿时直起了上身,拽住了时戟的手。赶紧道:“我以后会注意,我就只会画画了,别的什么都干不了,况且我喜欢,以后我自己真会注意。”
时戟看了他一眼,直接把手抽了回来,态度虽不大好,但好再没再说什么。
吃了晚饭,邹或伺候时戟洗了澡,在浴室里做了一次,之后又在床上做了一次,临睡前又做了一次,时戟积攒了一个多月,三次后,才觉得身心轻盈舒坦。
做完这第三次,邹或后边有了些不适,时戟从床头拿出玉势塞了进去,之后竟照着邹或的tun瓣亲了口,才拉起被子给他盖好。
邹或累的不想再说话,也不想去看时戟,于是就闭着眼装睡。
时戟开着台灯,靠在床头,看起了文件,也没有什么闲心去在意邹或是否装睡。
这屋子曾经做过隔音处理,很安静,没一会而,装睡的人就真的睡着了,时戟则熬了很晚才睡下。
第二日,时戟一早出了门。
直到了中午,邹或才给辅导员打电话请假,他嗓子昨晚喊哑了,一说话倒真有几分病态,很顺利的就申请到了两天假期。
现在临近年关,时戟很忙,一早出门,直到了深夜才回来。
邹或本来已经睡着了,是被时戟身上的凉气给冻醒了。还不待他发脾气,就听时戟道:“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一天辛辛苦苦的挣钱养你,你倒没心没肺的只顾自个舒坦!”
邹或揉了揉眼,心里闹不清时戟这大半夜的又发哪门子神经,没好气道:“你也不看都几点了,你这又是从哪鬼混回来!这么晚了,倒还好意思指责我!”
时戟听了这话,并没生气,低头咬了口邹或的脸蛋,留下了好深一圈牙印。
时戟留在邹或脸颊上的唾ye里溢出了些许酒味儿,有股淡淡的香甜,倒是并不难闻,邹或用手背把脸颊上的唾ye擦净,推了下时戟的,催促道:“都是酒味,赶紧去洗澡。”
时戟听了并不见动,而是让邹或去给他放水。
邹或心中虽不甘愿,但还是下了床,去浴室放水,然后伺候时戟洗完澡,又给他拿了浴袍,等一切都妥当了了,才回床上。
时戟紧随其后,也上了床,这一晚他倒是没折腾,搂着邹或没一会儿,呼吸声就变沉了。
而邹或则睡不着了,他原本睡得正好,折腾了这半天,困意早就没了,大脑是完全清醒了,闭着眼胡思乱想,脑袋里突然浮现了前两日,时钺和陶潜僵持的画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就那情形来看,并不大像同性之间存有矛盾的状况,按说,俩男人要真有矛盾,哪有像他们那样冷战对峙的,早动手招呼了!
可他们之间也没透出半点的暧昧……
他临上车前,时钺瞅他那一眼,不带任何情绪,神情陌生的就好似不认识他一般,说实话,那一刻,他心情莫名的有些犯堵……
虽然前不久因他的失礼,导致两人不欢而散,但也不至于用那样的眼神瞅他吧……
……
75、度假 ...
这回时戟在H市停留了一个多星期才离开,他离开后,邹或才把自己私下里配置的那个手机开机。
恰巧是周末,他在回程的路上联系了三眼儿,说过会儿去找他。
两人约了个地点,邹或就直接让司机把车子开了过去,赶到后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三眼儿已经吃了好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