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他的背影,摇摇头笑了下。
邹或折腾了半天,才穿了身得体的正装下来。
时戡吹了个口哨,很轻佻的把邹或上下的这么扫了眼,道:“不错!”
邹或对着时戡真是无话可说,两人大脑根本不在一个频率……
车上,邹或坐在紧贴门的位置,他总觉得单独一个人跟时戡坐在一起很别扭,但一想到一会儿要面临的场面,就又忍不住想问时戡,他这么欲言又止的过了好半天。
时戡才转头看了他一眼,没话耷拉话,道:“紧张?”
邹或侧头看他,瞅了一眼就又把眼神错开了,“嗯,到了后,我要一直跟着你?”
时戡掏出手机,把玩着,漫不经心,道:“不知道,到了再说,想这么早干嘛!”
邹或:“……”
终于在邹或千不盼万不盼后到达了酒店,两人一前一后的下车,邹或跟在时戡身后往里走,路上时戡遇到了几个熟人,停下说了几句话,说话间,这几个人的眼神一直瞄向邹或,时戡头也不回的介绍了句,“我弟。”
时戡身世复杂,他要说邹或是自己弟弟,人们最先联想到的是他母家的亲戚,而不是时家的。
几人点头,一起进了电梯。
邹或一直绷着脸,可以看出心情不怎么好。
电梯直奔顶楼,一出电梯门,就看到了外面摆着‘时戟先生和杨静怡夫妇之子时戈争百岁宴’的标幅。邹或一看这名字,差点笑出来,小声对时戡问道:“你们家取名字,都这样吗?”
时戡慢下脚步,“嗯?”
“时戟,时戡,时钺,这又是时戈争,这要是生在战争年代,倒是挺能唬人!”
时戟听了,表情露出了些许讽刺,道:“我父亲叫时战!”
邹或:“……”
两人进了前厅,直奔主座位置去了。
邹或走到一半见着那些人后,腿都顿时软了,心里想掉头走人,但并没真做出来。
这一桌的人,瞅完时戡后,就都瞅向了邹或,每个人都没什么表情,可眼神又都不一样。
时戟起身喊了声:“大哥。”
时戡应完,也一一跟再坐的问了声好,才带着邹或坐下。位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邹或正坐到时戟身边……
邹或攥紧手,抿着唇,很明显一副紧张到不行的样子。
邹或没去看时戟,而是扫了眼对面的时钺。时钺就当做不认识他一样,自顾自的和一个风韵的长辈说话。之后他也没敢再乱瞅,只盯着眼前的桌面出神。
突然时戟在桌下握住了他的手,小声道:“想看我儿子吗!”
邹或偷偷瞪他,用小的不能再小的省道:“我不想看!”
时戟笑,被他母亲瞪了一眼后,松开了牵着邹或的手,神情也正经了起来。
午饭算是一顿家宴,主座坐着的都是自家人,其余的也都是比较近的亲戚。坐在正位的是时战,自打邹或来后,他只瞅了一眼,直到吃完饭,眼神都没从邹或脸上停留超过一秒,时夫人倒是常瞅时戟,连带着把邹或也纳入了视线,至于时戟的妻子,那态度根本没把邹或当外人,吃完饭,把儿子抱过来后,还专门让邹或瞅了眼。
邹或无语的嘴角直抽……
散场后,都回了酒店卧房休息,时戟直接把邹或领进了自己卧室。
邹或一进门,神情再也不像之前那样懦懦怯怯了,直接甩了脸子,道:“你没病吧,让我跟你家人坐一起?这顿饭吃的我胃都疼了!”
时戟:“我让人去给你买胃药。”
邹或脱下外套,松开衣领,拿起枕头就照着时戟扔了去,“不是胃药能解决的,你让我跟你老婆坐一起?啊!我要被你们一家子弄疯了!”
时戟把枕头扔一边,也脱下了外套,道:“陪我睡一觉,晚上你不用出现了,你就在这好好休息!”
邹或躺在床上,抬脚就要去踹时戟的肚子,时戟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腕,道:“别逗弄我,我要是换衣服,大家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邹或抄起另一个枕头,又扔了出去。
……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正文告一段落,之后会有一篇后记,
这篇完结后,我会开周家兄弟那一篇,再也不想写到30万字了,要死了。
我希望在这片完结前,那边可以开坑,但是我对自己的速度不抱希望。
这篇文拖得太久,写的我自己都没激情了。
这俩变态不会出现爱到死去活来这种事情,不知道是否因为年纪的关系,我现在很不相信爱情,我比较相信日久生情,但是这个情不是爱情,而是感情。情分好几种,真正痛苦爱的死去活来的,不一定适合在一起生活。而在一起生活久了,默契了,也是一种情。有时候,责任也是一种情。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责任,在我看来,就是美好的。
爱情只是生活的添加剂,绝对不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