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妈,那是我爷爷,我nainai。”
墓碑很干净,像是经常打扫的样子,特别是父母的碑前还放着两束花,花很新鲜,应该是刚放下不久。
有人刚来祭拜过。
钟弋看着碑前的花。
“应该是我爸妈曾经救下的那个孩子。”
安落看着墓碑上照片里的两个人,眉目柔和,笑容温暖,和钟弋周身的气场很不一样,被这样的父母养大,他也一定是个温暖的孩子,然而现在竟长成这般模样,这近二十年来钟弋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爸妈,爷爷nainai,这是安落,我喜欢的人。”
安落的心猛的一跳,掌心里传来钟弋的体温,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狂跳到不行。
“叔,阿姨,爷爷nainai,你们好,我是安落,是......要和钟弋走完一生的人。”
“我知道我这个人臭毛病很多,也经常惹钟弋生气,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他,你们在那边就放心吧,他我会替你们养着,绝不让他难过。”
钟弋笑了,眉宇间的温暖像极了照片上的两位,这才应该是钟弋最初的模样。
天色渐暗,钟弋拉着安落打算离开,身后的人却停住了脚步。
“钟弋。”
“嗯?”
“我想看看小五,他在这吗?”
“......他在那。”
钟弋指了指远处的一块墓碑。
“我自己去吧,我想跟他说几句话。”
钟弋点头。
安落在一块较新的墓碑面前停住了脚步,墓碑上照片里的人笑的温和,像极了初晨的阳光,碑上寥寥几字,相比于其他碑文显得少而可怜。
安落抚摸着墓碑,手指划过上面的刻字,冰凉的触感让他心生凉意。
“小五,我是安落。”
“对不起,一直没来看你。你在那边还好吗?”
“真的很感谢你那么喜欢我。”
“谢谢你,把钟弋送到了我身边。”
“我的嗓子好了,很快就可以继续唱歌。”
“以后的每首歌我都用心去写,希望你能继续喜欢我,我能不让你失望。”
“对了,如果你见到一个叫梓辛的姑娘,记得帮我照顾好她。我欠你们太多。”
“真的,对不起你们。”
“也真的,谢谢你们!”
远处站着那个人,背依靠着身后的一棵树,胳膊挽在胸前,目光正注视着安落这个方向。晚风夹杂着远处的花香,抚动着树上的枝叶,摇曳成灿烂的斑驳模样。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两个人讨论着晚上吃些什么。
下班高峰还未过,高速路上的车流量并不少。
钟弋面无表情的看着后视镜,里面印着后面的车蠢蠢欲动。
安落正在手机上找吃饭的地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落落,先把手机放下,抓紧了,后面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
未等安落明白话的意思,钟弋就已经踩了油门,车速逐渐飙升。
安落看着他利索的减速转弯,绕车加速,几个动作下来,竟已经下了高速驶进了市区,确定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钟弋才把车速降了下来。
“甭找吃的了,我们回去做吧!”
安落惊魂未定,一脸茫然的看着钟弋。
“沈姨说这几天我们要节制,不能再做了!”
钟弋:“......我说我们回去......做饭。”
安落:“......哦......那我要吃你下的面。”
钟弋:“好,回去就给你下面吃。”
安落总觉得这个对话有哪里不对.....
安天王嗓子已痊愈,安天王再度发声,安天王公然怼人......没出意外,安落又霸占了各种杂志的头条。
粉丝们反应强烈,祈祷,祝贺,呐喊,欢呼炮轰着评论区。
江程没时间去管当事人在哪里,公司前台已经被打爆,门口也被粉丝们围的水泄不通,看着公司股票成直线上升,江程痛并快乐着,等他处理完最后一家媒体后,整个人虚脱在沙发上。
手机响了,上面显示来电人是钟弋。
安落挺期待木禾今天该怎么跟自己过不去,现实却没能如他的意。
和江程从病房里出来,安落碰巧看到木禾和他的经纪人迎面走来。
“落哥好。”木禾向安落打了声招呼,虽然语气淡淡,却可以看出发自内心。
安落点头示意一下,便和他擦肩而过。
“你是不是对人家太狠了,这从小狼狗瞬间变小白兔了啊!”江程看着木禾和经纪人走进了病房。
安落哑然,正后悔着自己或许真的太狠了,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还真是......
“导演这脚摔的可是不轻,制片人说你们这戏暂停半个月,等导演脚好了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