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低,凉凉的十分舒服。
周尧抓着jing身,粗圆的gui头涨大几分,马眼收缩几分,随即喷射出yInye。
公爵爽得眯起眼,伸出舌头在周尧漂亮的脸上奖赏似的舔了舔,将裤子完全脱下,得空后手也没停下,改去脱周尧的裤子。
而周尧,在将Yinjing抓到手后第一个反应是——太大了。
他确定般的握了好几下,jing身竟粗的他一只手都圈不完,摸向根部,他蹭到浓密旺盛的Yin毛,又往下,两颗巨大的卵蛋沉甸甸地被托在手里,最后去量了下长度,大约有一个半手掌那么长。
这是牲口吧?
周尧震惊,低下头去看那根东西的样子。
实物比想象更惊悚,那根性器涨成紫红色,圆润的gui头有鸡蛋那么大,马眼rou眼可见地一阵阵往外吐水,jing身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最粗壮的根部颜色也最深,弯弯卷卷的Yin毛塌在上面。
“......”
这时裴兰诺已经将他的裤子脱下一半,狰狞又充满雄性象征的性器贴上周尧白嫩细滑的大腿皮肤,怎么看怎么色情。
“怕吗?”他见人还没有反应,“体贴”地问道。
“.......”周尧久久不能回神,呆呆点头,“怕。”
裴兰诺轻笑,爱怜地隔着衣服去亲他的心口,将人抱到床边,让他靠在床头,也不去管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跪在他腿间,舔了舔嘴唇,抬头道,“既然怕,那你来干我,好不好?”
“.....”周尧依旧茫然,他甚至没发现自己下身衣服被脱了,露出的皮肤感到一片清凉。
裴兰诺眉眼弯弯,笑的宠溺又温柔,他撑起身体,惩罚似的咬了口周尧的唇。
“我想让你干我。”
他咬完后重新低下头,对面前垂下无Jing打采的小Yinjing望眼欲穿,但也没动口,跪在前面仿佛是在等些什么。
周尧说,“不是说我才是性奴么?”
“吓唬你的,”裴兰诺说,“我怎么敢伤你。”
他知道自己的Yinjing有多恐怖,比一般人要大好几倍,男人本来就不适合作承受方,他虽然没跟人做过这样的事,但也看过很多次交合的场面,无论插入那方Yinjing有多小,对于承受者来说,始终是疼的。
他亲了亲周尧腿侧的肌肤,轻声说道,“我来就好,所有的痛,所有的苦,都由我来承受。”
“.......”
周尧没说话,他看着裴兰诺,对方眼里的欲望像海般深不见底,做出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对他浓得刻骨的渴望。裴兰诺的眉头时不时会微微皱起,撑在身侧的手将床单抓成一团,这都是因为欲望化作一把锤子,一下下敲在他那具本就带伤、勉强被止住血的身体。
周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裴兰诺急需要发泄,迫切要被人安抚。
但他在等自己的允许。
宛如一个信徒,在苦等神衹的命令。
什么都不求。
只要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一个字,便心满意足,藏在心里回味一辈子。
周尧叹了口气,很轻地说道,“那你做吧。”
裴兰诺如释重负,咽了咽口水,激动万分地张口嘴,将Yinjing含进嘴里——
并不是很大,是刚好能一口含到根部的大小,也没有很粗,不会让嘴巴严重张大,更不会抵住喉咙。周尧的Yinjing跟他本人一样,漂亮Jing致,没有腥臭的味道,吃在嘴里倒是有股奇异的淡香味。
总之,口感很好。
他贪婪地开始吞吃,嘴唇包裹住根部,牙齿被小心收起,喉咙饥渴的收缩,想去挤压马眼里的ye体,舌头在适应后伸出去舔舐jing身,在上面留下粘稠的唾ye。
他像小孩子吃冰棒似的吸吮,吐出jing身将gui头含入。
他贪得无厌地将Yinjing吃了一遍又一遍,也不见厌倦,两只手专心致志地抚慰两颗卵蛋,对着它们又揉又摸,像在对待两个宝贝。
这样持续大概二十分钟,公爵停了下来,有些头疼地看着那根已经被吃的shi润,但仍然毫无反应的Yinjing,一筹莫展。
这时周尧动了动,他将身体坐的更直,让性器远离面前的人。
“你明白了吧?”
“什么?”
“我硬不起来。”
周尧说道,眼里一片清明,像失去感觉似的看着裴兰诺,“准确的说,我对你没有兴趣,懂了吗?”
“......什...什么?”裴兰诺不信,抓住周尧双腿,低下头还想去舔中间那根东西。
然而周尧拢起大腿,伸手抵在他额前,“没用的,无论多少次,都是这样。”他顿了顿,道:“裴兰诺,我不热衷于这种事。”
“刚刚...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裴兰诺想起之前周尧还有些动情的媚态,说到这里,那个一脸清心寡欲的人耳朵红了红,压下心里同样升起的困惑。
“你是对我有感觉的,对不对,”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