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回来!”还没靠近,就被火大的刘春力一把拉回去。
刘春力亲昵的环着她的肩膀,神态和动作明显带着故意劲儿,“他不相信你呢。他向你求婚,可是却不了解你的为人,说是出国了,居然半途折回来,就为了抽查,看你在干吗?男人做到这个份上,实在太猥琐了!走,我们回家!”
“你少小人之心!”陆瑜不干了,“今天因为航空管制,飞机了十个小时。我老板看到机场有tiffany的免税店,就想起订婚没有正式的戒指,特意去挑了一只,又特意改签了明早的航班,亲自给送回来。偏偏出租车坏在半路上,因为恰好就在我家门口,干脆叫了我。哪想到,回来就看到你们jian*夫*yIn*妇玩你追我跑,拍电影哪,蒙太奇啊,恶心不恶心!”
“我说了,你再敢多嘴,老娘跟你拼了!”刘春力大叫一声,扑向陆瑜。
他的武力值真是和陆瑜差很多,不过他胜在够无耻,总向人家下三路上出黑手、下黑脚,陆瑜一时居然手忙脚乱,但也不像以往只被动挨打了。
他们乒乒乓乓,身为当事人的男女却都没说话。计肇钧是镇静了下来,路小凡则是吓傻了。
她想上前劝架,却有些手足无措。下意识的看向计肇钧,正撞到他黑沉的眼眸里。她以为他真的把她想得不堪,又急又气,眼泪唰一下掉下来。
计肇钧看在眼里,忽然觉得很挫败。
他心如磐石,别说女人的眼泪,就算在他面前血rou横飞,他都不会有丝毫的震动,可怎么就受不了她哭呢?每次她这样,他就莫名的感觉自己欺侮她了。
不是跟自己说好要保护她的吗?
事实正如陆瑜所说,差别只在他是侯机不耐烦,随意逛的珠宝店,并没有主动补偿的心理。然后很偶然的,他看到一只戒指,瞬间就感觉特别的适合她,纯净,小巧,清澈,带着一丝恬淡的、静悄悄的天然感。如果不是缘分,甚至会忽视掉那种惊人的美丽。
这让他蓦然想起他以一根捆粽子的绳就定下了她,可她事后根本再没提过这件事,全心的信任他。他呢,事后忙得忘记承诺,无意中才想起。于是在这个时候,他才内疚了,立即买下来,连夜往回赶。还改了航班,把公事往后挪。
后面的事和陆瑜说得一样,只是他回到小区,远远看到屋子里有灯光,还疑惑她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当他看到她和刘春力那么开心的追跑,联想起她在自己面前总是放不开,那么渴望接近他,却又惧怕他似的,说心里不酸不怒是假的。
不过刘春力的暴吼提醒了他。
他的小未婚妻是这年代极稀有的品种了,纯真简单得就像水晶,一眼就可以望到底,她怎么可能背着他勾三搭四啊。
但,她和别的男人这么亲近,他仍然是不爽的。
男人都是占有欲很强的动物,越强大的男人越是如此。
“别哭了。”他无奈地叹口气,拉过抽抽答答的她,无视打得屋里一团乱的两只雄性,或者一只纯雄性,一只雌雄未名的混合性,“我没有误会你,我在听你的解释啊。你只告诉我,刘春力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以前他根本没注意姓刘的这号人物,以为只是同学好友类的,然后合租一个房子,彼此非常关心而已。这在才从大学出来的人中,很常见,年轻人常说什么抱团取暖嘛。
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他……他是我舅舅,小舅舅,我妈的亲生弟弟,我亲生的舅舅。”路小凡跺了跺脚,哽咽着说。
duang!
整个世界清静了,节Cao和想象力及承受能力都碎了一地。
这情况,谁能想得到!!
“计肇钧你好样的!”刘春力从地上跳起来。
因为听到这结论的瞬间,陆瑜就松了手,所以他起身得毫无阻碍。顺便,还狠踩了陆瑜两脚,不理会后者的闷哼。
“你不问青红皂白,逼我家小凡这么委屈。这还是当着家长的面儿,如果是背着人的时候,你要怎么欺侮她?”这话,就有点不讲道理了。
但凡是男人,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己不在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大半夜说说笑笑滚到地上,都不会感到太快乐吧?再说就算这样,计肇钧也没对路小凡凶过,哪里称得上不分青红皂白就欺侮人?如果说连脸色不好都不许,也真的太为难人了。
而且甥舅关系!有谁能想得到?路小凡和刘春力年纪差不多,一起上学一起住,在一起时也有些没大没小的,半点迹象也没有啊。
“误会!纯误会!”陆瑜爬起来,脸上还明晃晃挂着几条血痕,“但是,我说句话,你们别生气。那什么……能拿户口本给我看看吗?”至少……证实一下嘛。
他和刘春力这一架是真动了手的,他被抓个满脸花,头发掉了好几绺,刘春力也没好到哪里去。看,那还挂着两管鼻血和一只熊猫眼呢。
“我算明白了,这世上真有因为多嘴多舌而死的。”刘春力冷笑,并四处环顾,“刀呢?计肇钧你们家的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