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逼君退位之事,还说若皇上不识趣,便别怪他们不义,还暗中列了一系列讨伐皇上和皇后的方案。”
这句话使朝堂之上的人,皆心下一紧,有些震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之中。
吴文轩冷着脸,咬牙道:“你可知那方案在哪?”
凌空从袖中拿出一册子,双手呈上道:“这里有几位王爷的亲笔方案,且还有几个大臣的态度,皆一一记在此册子上。”
祈福走过去,将册子拿过来,呈给吴文轩。
吴文轩接过册子,随手翻了一下,看了两眼,而后抬手将册子直直的甩向吴文俊,用力之大,直接将册子打在吴文俊脸上,而后掉落地上,立时朝堂之上群臣跪地垂首,一片寂静。
吴文轩也不说话,下了殿的台阶,缓缓走向三位王爷,看了他们三人一眼,三人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面色沉入死灰;吴文轩又缓缓踱步到几位元老大臣的面前,冷颜看着他们问道:“这册子上朕看到了几位爱卿的名字,不知你们可有话要说?”
朝中那几位带头的元老,看了看凌空,又看了看眼前眉间带笑意的皇帝,如今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个圈套,更明白大势已去,他们这些老臣怕是已无翻身的机会,便都跪地道:“老臣,一时糊涂,还望皇上宽恕,饶我们不死。”
吴文轩盯着他们这一群年迈却意向左右自己的人,眼中满是忿恨,他冷笑一声:“你们今日的一时糊涂,便要朕饶恕你们,这要朕如何服众?若是赦免你们的罪,日后,朕岂不是更没了威信可言?而且朕若朕不惩治你们,不就是意味着朕认了你们所说的,朕是弑兄夺位,是小人所为,是卑劣行径。那日后,朕还如何治国?”他顿了一顿,肃声道:“你们自己居心不良,暗中勾结,意图扳倒皇后和庄家,从而辖制住朕,再而拥戴你们心中的皇帝人选,你们这等行径才是谋权篡位!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试问皇后他待你们这些元老如何?还有二哥你们,皇后他待你们和你们的妻儿如何?他一直保全你们,因真心换你们的心,你们一次次讨伐他,他也不记恨,也不曾暗中报复,还总是劝诫朕要多宽恕,没有皇后,岂有你们今日在这朝堂上的地位?”
一席话,使得众人不敢出声,纷纷低下头,更无人敢在为说什么求情的言语。
吴文轩长叹一口气,而后淡淡道:“几位藩王居心不良、意图谋反,念其是朕的手中,削去藩王之位,没收全部财产,交出兵权,贬为庶民,发配边疆,永不得踏进皇城半步;还有两位丞相及梁照、陈旭石、葛中天几位老臣听信谗言,污蔑朕和皇后,但念其年纪老迈,就免其死罪,削去官职发回祖籍,不得再过问任何朝事。”
言闭,剩下的臣子皆齐齐呼应道:“皇上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这判决下来,几位王爷和老臣因被凌空暗中施了催眠术,皆目光呆滞的被拖了下去,并无反抗。
吴文轩走上台阶,背对着群臣,闭了闭眼,道:“接下来,朕该是处置庄家了。”说着转身扬声道:“来人,将凌空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凌空蓦然的瞪大眼睛,一惊,怒道:“为何?”
吴文轩冷哼一声:“你暗中勾结,使用邪术控制人心智,毁庄家清白,又挑拨朕和皇后娘娘的关系,如此居心不良,朕岂能再饶你?”
说罢,祈禄和祈寿上前将凌空按住,封了他的xue。
吴文轩道:“凌空身为出家人,却如此心存歹毒,当诛之,但念在你是朕的皇叔,朕饶你不死,废其武功,挑其筋脉,压制法华寺,终身监禁,直至死。”
这一判决下来,凌空心中又恼又怒,但被点了xue动弹不得也辩驳不得,他双目凌冽的瞪着吴文轩。
吴文轩看都不看他,手一挥命人将其带下去。
待人被拖下去后,又道:“皇后娘娘被人污蔑,却心存善念,为表清白,退居后宫不问朝事,朕今日还他清白,并从今日起,朝中之事,还是由朕和皇后一起决策。”
群臣没人敢多言,纷纷叩首高呼:“皇上圣明!”
吴文轩微叹口气,道:“至于庄家,虽说遭人暗算,控制了心智,但是多年垄断这苏阳至京城多地的经济,独霸一方,其垄断行为,造成严重的影响,且庄家拿钱财贿赂大臣,更甚至谣言说天子的将士群臣是他们这些富商养活的,言辞实属大不敬,乱民也,宜诛之,但朕念在是皇后本家,故没收其财产充公,发配云南。”略顿:“从庄广源开始,全国所有巨商皆一律查办,有居心不良和非法行商者,严惩不怠。”
待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吴文轩道了声:“退朝。”站在大殿之上,看着慢慢退出的群臣,深深的呼了口气。
待这大殿之中只剩下他一人,吴文轩忽然有些落寞和无措,此刻,他只想快点儿见到庄晗,只有他那能让自己安心下来,能让自己不如此迷茫和心抖。
可心中又禁不住害怕,庄晗因自己处置庄家人而不理他。
他站在空旷的大殿内,久久未动。
回到椒房殿,庄晗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