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抬头,迎上小rourou的笑脸,弯弯笑眼别提多让人喜欢了。
楚殇禁不住也笑了下,小包子爬啊爬到他怀里,楚殇受宠若惊,伸手抱住他,小rourou安慰似的亲了楚殇一下,楚殇大喜,甚至面露羞涩,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这一大一小都没注意到吴文轩的表情,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差点被自己的儿子气的背过气去。
楚殇道:“回皇上,小皇子甚是可爱,不过,我看他是饿了,皇上还是命人给他弄点吃的吧。”
吴文轩一步上前,将小rourou抱在怀中,横眉冷对道:“是小太子!朕的儿子,朕比你清楚!”
楚殇连连称是,道:“是,小太子。”
吴文轩冷哼一声,甩袖带着小rourou出了御书房。
回椒房殿的路上,对怀中笑yinyin的小rourou,道:“赟儿啊,你是何意?你也学你父后,气你父皇我吗?”
小rourou不理。
“你个小坏蛋。”
小rourou冲着吴文轩笑。
他一笑,吴文轩哪还生气,早就被他可爱的笑容融化了,亲了亲他,大手拍着他的小屁屁道:“你父后走了三个多月了……”说着长叹一声,满目的思念。
营帐内,烛光熠熠。
庄晗还未睡,正在看地图和兵书,宁诗涵掀帘入帐,见庄晗眉头紧蹙,桌上那杯茶已经凉了,却一口没喝。
“将军……”宁诗涵唤道。
庄晗闻言抬起头,放下手中书,道:“宁都尉。”
宁诗涵欲要行礼,被庄晗制止住:“哎,又没外人,再说了,行军打仗哪来那么多规矩。”
宁诗涵淡笑一下:“末将遵旨。”
庄晗也笑一下,而后示意让他坐。
宁诗涵坐下,看了看庄晗桌案上的地图和书,道:“将军,进来这匈奴那边老实了不少,您为何还彻夜点烛看书?”
庄晗道:“他们老实最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天气越来越冷,他们乃游牧民族,冬季来临,需要囤积马儿吃的粮草,漠北之地冬季来的早,且冷,我们有充足的粮草和保暖的衣物,自是不用担心这一点。”顿了顿:“我想趁这个冬季,一举将他们歼灭,让他们滚回他们的老巢去。”
宁诗涵略微皱眉:“我们虽有充足粮草,但因地理环境水土不服等因素,很多士兵对这漠北的寒冷还是有些不适应,打仗不免会有多多少少的影响。”
庄晗点头:“自是明白。”想了想,道:“即刻传令下去,从明日起,我和将士们一起赤膀子晨练,听闻匈奴人都是这样训练士兵的。”
宁诗涵惊讶的啊了一声,皱眉道:“将军,这不好吧?您,您怎么能光着膀臂和士兵们一起呢?”
“怎么不能?”庄晗笑,而后拍拍自己的胸脯道:“我也是个男儿,虽说有特殊体质,但放心,我强健的很。”
宁诗涵面露担忧,庄晗轻勾了勾唇,看着他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放心,若是我撑不下来,我不会强求的。”
“这倒不是,只是,将军你也知道,这军营里一点事情,都会立马被传到皇上那里,你光着膀臂和大家一起,若被皇上知道了,怕是,怕是我们都得受到责罚。”
“他不敢。”庄晗道。
宁诗涵听的此言,捏了把汗,也就没再说什么。
翌日,庄晗果然轻装上阵,和将士们一起晨练,练到最后,也跟着将士们学,将上衣一脱,赤着膀臂站在校场和大家一起训练。
众位将士们瞧的是目瞪口呆。
过了两日,军营中的事情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传入皇宫。
“什么!?”吴文轩看着这信中内容,蓦然的瞪大了眼睛,他很难想象晗晗与一大群五大三粗的糙汉子们,光着膀臂在寒冷的天气下训练。
心疼不说,彻底扎进醋缸里了。
自己晗晗的身子岂能是其他人看的?!
那么冷的天气,光着膀臂,万一冻着怎么办?!
想到这,吴文轩顾不上什么,转身拿起一披风和墙壁上的宝剑就快步往外冲。
祈福忙道:“万岁爷,您这是要去哪?”
“去边关找晗晗。”
“啊!?”祈福蓦然的啊了一声,忙追上吴文轩道:“我的万岁爷,那可是边关啊,再说了,您走了,小皇子怎么办?而且皇后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国不可一日无君,万岁爷您可别冲动啊。”说着祈福跪在地上。
吴文轩闻言,冷静了下来,自是如此,只能叹口气,转身回了椒房殿。
放下宝剑,褪去披风,走到床前,抱起正在熟睡的小rourou,双目担忧,碎碎念道:“赟儿啊,你父后现在彻底不管你父皇我了……你父后他居然在外人面前赤膀臂……我吃醋了……我好想他……”
小rourou无意识的嗯了一声,趴在吴文轩怀中依旧睡的很香。
又过了些许日子,军营中的情况又传到了宫里。
信上内容说庄晗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