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知天高地厚的聊天南地北,我们都是侠客,都是来来往往送风的人。
“我走了。”
我们站在饭店门前,他对我说。
何疏有些喝醉了,我想送他却被他严声拒绝,大概意思就是:他没有送我回来就已经够不好意思了,怎么能要我来送他呢?
听起来逻辑通顺但一点都不合情合理。他对我真好,那年的我只能重复这句话。
从17岁重复到22岁。
从22岁重复到34岁。
他的好我重来不会深加多的揣测,一个注定是朋友的人,要什么揣测……
第一天上班的我真的挺绝望的,电视里播的那种旧人欺负新人是真的一点儿都没错,不过也真没到让我独自买一办公室咖啡的地步,就是偶尔同事们不想干的简单事就丢给我。其实大多数时候他们还是选择自己的事自己做,毕竟我出了差错,老板骂的是他。
生活很无趣,恋爱也是一样。
暗恋的我,寂寞了。
每日靠想着何疏度日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开始看A片儿,当然是男男的。说实话当我知道还有男男的毛片存在时我是非常惊讶的,说来这还是我大学室友无意之中和我讲起的,他以一种毫不畏惧的语气说:“看男的和男的比看男的跟女的刺激多了。”
是啊,只有不是同性恋的人才能说的这么自然。
我一边看着视屏里两个男人缠绵的举动,一边幻想着我和何疏在做这件事儿,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谁上谁下,不过如果他愿意和我做一次的话,也许我会选择看起来比较不太舒服的下面。
当然这都是想入非非啦,我的下腹有了猛烈的反应,禁锢了太久我Jing力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旺盛。太羞耻了,这是我结束一切之后的唯一想法。
现在看起来,还是我对性这方面太过于不成熟了,这可怜的同性恋让我无处安放。
第10章 chapter 10
第十章:成长之路(2)
三个月后我转正了,即使这份工作我做的并不走心,但是老板特别喜欢我,以我所知道的,他喜欢我是因为我的颜值。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每次一见到我先猛拍肩膀三下,在以一种标准长辈语气说着:“你像极了我的年轻的时候,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帅一些!”
我每次哈哈大笑,溜须拍着马屁:“哈哈哈,老板您多英俊,我就是一张大众脸。”
嘁,明明是个油腻的地中海。
我不止一次朝何疏吐槽,他总是一脸坏笑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他的话也特毒:“你老了定连他都不如,别人是地中海你就是全秃。”
我大翻白眼,一拳上去。他很少回应我的小打小闹了,每次我行为乖张的时候,他都会按住我的手臂,然后捋着我衣上的褶皱用着妈妈般的口吻:“都已经是工作的人了,是该安稳些了,西装皱了就不好看了。”
“喂,你很贤妻良母耶。”我逗他。
他一个拳头砸在我脑门上,不疼。“你丫不和我对着干心里不舒坦是吧?”
“逗你是我毕生的乐趣,气你是我一生的追求。”
“说不过你。”他笑的和不拢嘴。
胡昊回来了。
说起这货那要从2005年说起,他学习成绩一直不大好,最后考到了F市的一所三类大学。不过他家里殷实——听说是做房地产——当我们还在为了三四十块钱而发愁时他已经继承了家里的所有财产,估计有个百来万了吧。
为了更好的管理公司,他出国深造去了,不过不知道为何,回国后似乎又不需要他打理公司,他只需要美滋滋的做个总经理,施发施发号令就行了。
当然这只是他在电话里说的一面之词。总经理轻松…我根本不信。
2007年5月31下午,我和何疏站在机场那儿冻得瑟瑟发抖,那天始料不及的下了一个暴雨,我两被淋的猝不及防。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的原因。
终于在等了大几个小时,晚上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我们接到了胡昊,胡昊显然是坐了太久的飞机有些坐傻了,看到我们后就一个狂奔的拥抱,然后“啊”的推开我们,看着自己被水渍浸染的衬衫,怒道:“这都他妈是些什么?”
我和何疏狂笑。
“这件衬衣可是要他妈两百美金。”
我笑的更欢还故意打趣:“两百美金换算一下是多少来着。”
“大概一千五百三十元。”何疏分外配合。
“切!”胡昊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什么水啊?为什么还有股味。”
“之前下雨了,这是雨水。”
“哦。”他拍拍衬衫,“我就说为什么飞机要延误,等会儿,你们不会等了很久了吧。”
他嫌弃似的摸摸我半干不干的T恤,“天呐,江唐我真怕你感冒,何疏你就任由他这样胡来?”
“他非要坐在这儿还不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