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远尝试晃动腰肢,把Yinjing往舒云口腔里面送:“像刚才一样用舌头舔我前面。”
舒云的耳根发烫,陆方远摸到了,鼓励地拍拍他的脸。
舒云闭上眼,睫毛轻颤。他试着开始上下起伏,舌头律动,陆方远看着自己那根在他嘴里艰难地进出,心理满足远远大于生理满足,舒云偶尔抬头扫他一眼,用眼神询问他的意见。陆方远很快硬到不行,粗大的Yinjing塞满了舒云的嘴。
陆方远躺下去,抚摸着舒云薄薄的腹肌和窄腰,然后也把舒云含了进去。
两个人下体连着对方的嘴,模仿着对方的速度,匀速摇摆着脑袋。陆方远手脚并用,把舒云撑起来跪在自己头顶,他低头舔,舒云抬头吸。陆方远换这个姿势,是为了方便揉舒云的囊袋,他用指尖轻轻拉扯刺激,听舒云鼻间发出急促的呻yin,Yinjing还被含着,只能徒劳地扭动屁股。
陆方远是躺着的,舒云不太得法,只能更加卖力用舌头将陆方远的包皮在口腔里推开,沿着gui头笨拙地用力打圈,企图报复。
陆方远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他把舒云吐出来,拍拍他的屁股,让他的牙齿别使劲。然后,分开舒云的tun瓣,继续用舌头舔舒云的会Yin和后xue。
舒云的下面像通了电流,又像被羽毛撩拨,化成一潭春水。
陆方远的舌头有力,继续往里刺探。舒云一边被陆方远用手撸Yinjing,一边被他用舌头模拟Cao着后xue,不多时就败下阵来,他本能地用嘴巴含着陆方远,任由陆方远挺腰在他嘴里抽送,口水从嘴角流下来,他含糊地叫着忍着,被陆方远用腿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一道白光从脑中闪光,意识空白了三秒,舒云抱着陆方远的大腿,骑在他身上射了出来,陆方远肚子上全是他的痕迹。
他喘了半天,才觉得这个姿势的羞耻所在,太像野兽交媾了。
陆方远对着舒云的脸撸,最后在他脸颊和锁骨上射了个痛快,陆方远用手将两个人的Jingye混在一起,扶舒云起来,往他屁股里塞。
舒云扶着床头,蝴蝶骨流畅的形状如蜿蜒起伏的丘陵,陆方远欣赏地抚摸了半天,直到又把舒云摸硬了,他才一点点插进去,前戏和体ye的润滑让他很快畅通无阻,舒云爽得嗯嗯啊啊哼起来,陆方远轻笑,调亮了台灯,终于能一见他想要的春色。
“哥哥,你把我全吞进去了。”陆方远分开舒云的大腿,舒云不用转身就能感觉到来自后方,某人视jian的目光。
“……你能不能,改改这个毛病,下了床再哥哥。”舒云边呻yin边说。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情趣。”
陆方远把舒云的褶皱撑开,看着粉色xue口被他弄脏,白色的粘稠被挤进挤出,没有用润滑,股间都是两人的Jingye,jing身黏黏糊糊的,连同后xue周遭一片泥泞。
情欲这个东西,有时候越脏越破败,反而越得趣。
陆方远深吸了一口气,在舒云耳畔说:“我们现在这样,也太不像话了。”
舒云闻言呼吸一窒,被陆方远逮住机会,狠狠对着深处的敏感点Cao了十几下。舒云大声喊叫,起起伏伏痉挛了好一会儿,陆方远被夹得急喘,拽住舒云的头发把他拧过来,跟自己接吻。
情欲流淌暗涌,舒云向后靠在陆方远身上,两人rou体相撞,半闭着眼睛,相濡以沫。
陆方远的手臂绕过舒云前方把人按在怀里,舒云跪不稳,只能用手往后,抓着陆方远的胯骨,好像主动求欢。
陆方远摸舒远的鼻梁嘴唇,手上都是他的腥味,最后摸到他翘立的下身,已经被前列腺ye打shi了,他把他放在手心里最热处拼命揉,两个人同步高chao。
舒云困极了,看了看表,晚上八点,九点还要去文隽的聚会,说好了的。
舒云控制不住沉重的眼皮,抱着枕头就睡了去,再醒来时,陆方远又在往他屁股里进。
舒云背靠陆方远,侧躺着。舒云的一条腿被陆方远扶着膝盖抬起,白皙的一只脚正无力地随着身后的冲撞左摇右晃,下身在床单上摩擦,快感死灰复燃几乎要焚毁了他。
舒云没力气打人只能骂:“陆方远,你怎么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你欠我整整一个月的,我得让你都还回来。”陆方远理直气壮。
陆方远俯身吸舒云一侧的ru晕,反复啃咬他的ru尖,把那里都咬红了。舒云自己都听不下去自己的叫床声了,床垫吱吱呀呀响了好久,陆方远又射在了里面,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滚烫的ye体,在他大腿根持续着挺动。
两人最后折腾到晚上10点才去了文隽家,舒云不得已贴了个创可贴遮住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文隽搂着舒云向朋友们介绍说,这是大画家,最近的连载很红,宾客给足了面子,慕名纷纷围了上来,舒云笑着闹着,努力应付。
碰了一杯,文隽悄悄问陆方远:“得手了?回来就忙不迭找他?床上这么让你念念不忘?”
陆方远神秘一笑:“他基础不好,但是学习能力很快,进步很大。”
文隽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