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得端方优雅,西装三件套,他和自己隔得那么远……陆方远想,他的落魄,他的卑微,全都压抑在这一方小小的房间。
舒云的门铃响了,打开门,是穿着睡袍的梁弘毅,给舒云拿了一叠需要签名的周边。
陆方远终于崩溃,关掉视频,放声痛哭。
他的心里有恨,但更多是山穷水尽的悲凉。
舒云的微信电话又在10分钟之内打过来。
舒云第一句话就是:“陆方远,你先别乱想,你听我解释。”
“梁弘毅是在重新追求我,但是我不会……”
“舒云。”陆方远哽咽着打断他:“你不用跟我解释,你应该找一个适合你的人。”
舒云急切道:“陆方远,是不是发生什么了?求求你告诉我!”
陆方远的压抑堆积如山,低吼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舒云:“……”
两人在沉默中对峙了一会儿,陆方远决定长话短说,他撑不下去了:“我上海的房子,你帮我退租吧。”
舒云睁大眼睛,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我签了公司,我……会留在北京,不回上海了。”
斩断杂念,动心忍性,才能逼着自己对自己狠,仿佛一叶障目,中了心魔。
【第十二章】尾声
舒云在北京的第二场签售,表现稀烂到梁弘毅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但是舒云没办法,他真的过不了陆方远这道坎儿。
签售后的主办方聚会上,舒云喝得烂醉如泥,满脑子都是陆方远的影子。
梁弘毅送舒云回酒店,舒云扶着马桶吐了个痛快,就像半年前纽约的陆方远一样。
舒云吐完了,头脑也清明了,几乎严厉地拒绝了梁弘毅留宿他房间的要求。
酒Jing刺激他舒云,做出了一个违背性格的行为:他要去陆方远的酒店,敲开陆方远的房门,质问他,逼他做个了断,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
舒云不相信什么邮件分手的鬼话,也不相信什么顺其自然。
舒云只是想要个答案,或者,只是想……再见他一面。
舒云知道陆方远的酒店地址,他从上海给陆方远寄送过日用品。
舒云穿着签售当天的西装礼服,满眼血丝,捶打陆方远的门。
陆方远按捺不住,没过十分钟,就把舒云拽进房间。
大门轰地一声在身后关闭,舒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险些落泪。
舒云主动揪住陆方远的领子,蛮横地送上自己的嘴唇。
陆方远的意识也脱离了理智的缰绳,他把舒云紧紧按在墙上,脸贴脸,身子贴着身子,用鼓起的下身惩罚性地顶弄他。
陆方远抽掉舒云的领带,西装西裤也毫不疼惜地脱掉,扔在地上。
陆方远把舒云扛到单人床上。
陆方远手腕一扯,衬衫一排扣子悉数滚落在地板上,露出对方因醉酒而泛红的胸膛。
舒云脱得一丝不挂,被陆方远压在自己的衣服上,草草扩张了两下,没做什么润滑就捅了进去。
舒云咬着牙,不喊疼,一切都是自己选择。
上个月,他也是醉的,但是得到了眼前这个人从头到脚悉心的爱护,这一次,他也是醉的,却是摇尾乞怜主动来找他,装疯卖傻,借酒撒泼,他才愿意碰一下自己。
陆方远拿领带绑住舒云的手,越勒越紧:“你来找我,梁弘毅知道吗?”
舒云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舒云在这间简陋的剧组酒店房间,变换着各种姿势被陆方远蹂躏。
宾馆的床有点窄,他们一会儿在床上,一会儿扶着床沿半着地,从正面,从背面。
陆方远年轻力强,放开了限制,集中攻击他下身一处,像是要把他拆骨入腹。
舒云的手被反绑在身后,所有呻yin都被Cao回了肚子里,只剩紊乱的鼻息。
尘封的记忆像打翻的墨水瓶倾泻而出,回到舒云生日那天……陆方远失控般在舒云身上予取予求,一晌贪欢。
舒云的两条长腿被陆方远压在胸前,五脏六腑像被换了位置,张开嘴,发不出一丝声响。
舒云的脚底无助地朝着天,搭在陆方远肩上的脚腕,前后摇晃,惹人怜惜。tun部离开床垫,高高撅起,一根滚烫的Yinjing将他的后xue撑开到变形,交合处汁ye四溅,白沫随着Yinjing进出,弄脏了舒云的屁股,也弄脏了敏感处的毛发。
舒云的大腿根无比酸软,后xue也火热得近乎麻木,两处都合不上了。
眼下,没人顾得羞耻,或者说都动了情,也都忘了情。
陆方远鼻尖滴着汗,解开舒云的手,上面深一道浅一道都是血流不畅的红印。
陆方远允许舒云攀住自己的脖子,那条被揉皱搓扁的领带,被用来再次缠在舒云的Yinjing上,一圈一圈狠命勒住,像耻辱的标记。
陆方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