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年轻的时候曾去西藏那边当了两年的义务兵,一坐下来就跟池清珩聊得甚是愉快,两个人端着酒杯一来二往的,老板还让后厨多送了一份小龙虾来,之后景潇吃饱了,池清珩酒也喝足,原本池清珩给她订了个蛋糕,吹完蜡烛后她实在吃不下了,就直接留给老板的两个孩子。
逛公园时,池清珩还清醒着,同她有说有笑的,可是回家后酒劲就有些起来了,池清珩开始兴奋,抱着景潇就在沙发上亲。
到处亲,哪里都亲,每一个吻好像都在宣布着:
这里是哥哥我的!
那里是哥哥我的!
全部都是哥哥我的!
没有人能跟哥哥抢,也没人抢得过哥哥我!
景潇被他吻得差点没喘过来气儿,换气都有些困难,几次推他起来,他的手就乱抓,景潇一嘤咛,他便坏坏地笑,咬着景潇的锁骨,“别推开我宝贝儿,让我好好亲亲,一个月没亲了,太想你了。”
继而又四处胡作非为。
他的吻太热烈,景潇意识逐渐飘在云层上,什么时候被他抱去房间的都不知道,衣服、玫瑰花怎么落了一地,她当时都没有太清晰的记忆,犹记得鼻间曾弥漫着浓烈的玫瑰花香,还有他身上被花香掩盖了只剩淡淡的汗滴气息。
——
等第二天醒过来,外边的天已大亮。
景潇躺在池清珩的臂弯里,能感觉到池清珩的体温,眼前还有好几片玫瑰花瓣,被子上全是,似乎里边也有......
景潇才想起昨晚的一幕,跟池清珩亲密的时候曾停下过几分钟,不知道池清珩想到了什么,他就突然坐起来,把花瓣都摘下来洒到床上,摘完了继续搂着人亲,好像还说了什么话,景潇不太记得了。
景潇觉得腿麻就稍微动了一下,池清珩随即哼了声,把她搂紧,人也跟着醒了。
闻到一股花香,池清珩就用鼻子嗅了嗅,差点打出个喷嚏来,“这香味谁的?”
景潇看着他:“......你昨天买给我的花。”
“可是我昨天抱回来的时候也没现在这么香啊。”池清珩蹭蹭景潇的头发温声道。
“因为床上全是花瓣,”景潇说,“被子都染色了。”
池清珩愣了一愣,睁开眼就瞧见满床的花瓣,地上也有好多,他更加惊讶,“谁干的,这可是我给你买的花!”
“......你呀。”景潇说。
池清珩:“......”
池清珩静默半天,糊了一把脸,这才清醒了一些,歪头往床底下瞧了瞧,五百二十朵的玫瑰只剩下光秃秃的杆儿了。
随着包装纸一起还被扔在门后边。
他:“.....”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酒耽误人啊。
池清珩看看怀里的景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抱住景潇,装累:“哎呀头还是好晕,好晕,再睡会儿,一小会,宝贝儿,睡觉觉。”
景潇:“......起床后你自己打扫。”
池清珩装死了。
——
池清珩有三天假期,第三天下午就得归队,能跟景潇待在一起的时间不多,这三天里除了外出去看电影,挤着人流去游乐园玩,有空时就在家做做饭,懒的时候两人就出门,吃饱了就找个浪漫点儿的地方约会,实在不想走路,两人便回家来躺着闲聊。
什么都聊,池清珩给她讲部队里的一些趣事,她就跟池清珩说当志愿者的时候遇到的一些人,聊到笑点之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狂乐,虽说池清珩比她大了好几岁,但池清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被带进她的世界里。
这可能就是互相吸引吧。
三天的行程很充足,以至于景潇还没察觉呢,池清珩就回了部队,郑亮那边的事情逐渐多了,她也得回去帮忙。
现已进入十月中旬,特战中队的所有人都在为这次的联合军事演习做准备。
此次演习共分为红蓝两个阵营,池清珩这边是红方,蓝方呢则是蒋大校在的那个战区。
演习的区域除了深山老林,还包括城南的那片儿地方,就跟正常打仗一样,只是演习是模拟战场,所有兵种携带的武器都不具备杀伤力。
这场演习不只是红蓝双方对抗,还是军区之间的较量,每一年都是池清珩带领特战小组去伏击敌方的主要阵营,今年也是一如既往。
吴恪对这次演习特别看重,都把池清珩他们给喊来开了好几次会,让他们在演习过程中势必要一举拿下蒋大校手底下的兵,谁让蒋大校老吹他带的兵有多么多么能,吴恪自然不能让蒋大校老得意。
这天,早上的训练结束,从食堂带回就是午休时间。
池清珩睡不着,便没回宿舍,就去训练场的后山那儿呆着,等午休时间一过,邱晓天他们把人给带过来接着练。
他坐的这里凉快,空气也好,玩手机很惬意。
景潇也没去睡午觉,这时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