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水射了出来,这次是将冉玉浓的胸膛也玷污了。
赵豫看着很是满意,索性伸手将这摊Jing水在冉玉浓双ru上涂抹匀了。后又觉得有些不妥,还是拿来手巾,将冉玉浓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后将赤裸着的冉玉浓抱在怀里,坐在火堆旁,细细端详着怀里的人。一寸寸的细细抚摸亲吻着那炙热的肌肤,反复情色的亵玩他的双ru。或许是因为发烧的原因,无论他怎么挑动冉玉浓腿间那形状颜色都可爱的不行的小东西,它都不能给一点回应。赵豫也不以为意,索性将将它握在手里,像对待一样Jing巧名贵的玉器似的把玩着。
那玉jing之下,还有一处后庭景致。赵豫的手指一路下滑,探入那隐入双tun之间的幽谷深xue。手指在那xue口徘徊厮摩,终于还是没有叩探开来。但是还是忍不住,借着火光,拉开他双腿细细的欣赏他媚xue的模样。真没想到,冉玉浓的肌肤青白,那ru头,玉jing,还有这xue口居然都是嫩嫩的粉色,闪着属于处子的诱人光泽。赵豫垂涎欲滴的赏了又赏,摸了又摸,终于还是克制住没有对那处子地做什么。还是继续亵玩着他的身体,聊以慰藉。
冉玉浓从头到尾都是毫无知觉的昏睡着,自然不会察觉自己被人猥亵了一遍又一遍。赵豫惦记着他在生病,也没有太过火。只是将他衣服剥光抱在怀里,然后用shi巾一遍遍的擦拭着他的身体,用布条沾冷水为他额头降温。闲暇时便亵玩研究着他的身体,琢磨着要真下手那一处最可口。到了半夜的时候冉玉浓开始说起了胡话,总是胡乱喊着人,说难受。赵豫都在他耳边温柔的答应着,宽慰着。当然手里的便宜一刻都不曾耽误的继续占着。就这么折腾着,赵豫一夜未曾合眼,第二天早上Jing神居然还是不错。
第二天,冉玉浓高烧还是未退,但是情况也稳定了些,不再打脾寒了。赵豫离开他片刻去弄了些果子来,将汁水挤出来一口喂在了他嘴里。以后无论是吃饭喝水,赵豫一律都用嘴喂。中途冉玉浓想要迷迷糊糊想要小解了,赵豫就为他披上一件衣服抱到洞外,双腿分开的抱着他就像为小儿把尿一样哄着他解决。冉玉浓神志不清,自然就任他为所欲为。
于是就这么着,赵豫一边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冉玉浓,一边花样百出毫不间歇的猥亵着他的身体,尤其是那双ru,更是备受他他关注,ru尖这两天基本上都是肿胀着的。待到冉玉浓终于退烧清醒过来,他全身上下能被占的便宜,都被赵豫占了个遍。
09.顿悟
无论他如何乘人之危,狂吃冉玉浓豆腐,这三天确实让他辛苦。日夜都守着昏迷的冉玉浓寸步不离,唯一离开也是去寻找食物喂他,不厌其烦的一口口将食物嚼烂再喂给他,待到冉玉浓吃饱了之后,自己才随便吃点剩下的。冉玉浓持续高烧,需要不停的需要喂水和降温。于是赵豫这几天基本上都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就抱着冉玉浓坐着打个盹。不能躺,因为他担心一躺下去就真的睡着了。隔一会就以嘴喂冉玉浓喝一口水润润嗓子,更是不时沾shi他的嘴唇。用来降温的布条更是毫不间断的更换。就这样三天下来,在他的Jing心照料下,冉玉浓终于退烧了。
赵豫估计冉玉浓就快要醒了,于是依依不舍的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替他穿上整理好。要不然冉玉浓知道自己昏迷时他做了什么,不知道会怎么样生气呢?叹口气抓紧时间在冉玉浓身上最好再揩一把油,赵豫终于将他的衣襟拉好系上腰带。然后坐在一边静静地守着冉玉浓。
果然,没过多久,冉玉浓眼皮一动,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赵豫心中欣喜,忙凑上去问候:小冉醒了吗,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连声探问,冉玉浓却有些迷糊有些困惑的盯着他的脸瞧了半天,才迟疑的喊了声:王爷?赵豫连忙答应下来,开玩笑说:还好还好,还认得我。总是没有烧糊涂了。冉玉浓也笑了,看着赵豫说:王爷,您的脸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赵豫一愣,问:我怎么了?边说边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脸,结果摸到了一手的胡渣,至少有了大半寸长,赵豫也忍不住咦了一声,说:就几天没刮,怎么就长这么长了?
妖娆的身躯已经贴了上来。赵豫心领神会,邪邪一笑。说:是吗?让为夫瞧瞧,娘子下面哪里热?说完一只手已经摸向他下身,沿着深深的tun缝一路来到了那媚xue口。一根手指按上那褶皱,冉玉浓已经身体一滞,随后头无力的靠着他的肩膀,微微喘息着说:就是那里,感觉到没有?很热啊赵豫摇摇头,说:待我再看看。一根手指突然刺入,激起冉玉浓小小的一声惊叫。这才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确实有些发烫呢。随后邪笑着问:可要为夫帮你散散热气?
冉玉浓娇喘着,身体里的手指还在搅弄挣动,惹起一阵阵瘙痒难忍的快感。点点头说:有劳相公了。赵豫笑眯眯的说:都是老夫老妻了,还说这客套话做什么?嘴里说着,一只手仍然在他身体里搅动,嘴里却说着:我手有些不得闲,娘子这身上的衣裳,怕还是得你自己脱去了。冉玉浓瞄了他一眼,勉强在他怀里坐直,这一下身体里的几根手指插得就更深了,忍不住嗯呀~一声。随后才抬手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件的将衣裳脱下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