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要出去培训一个多月,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得把他们安排好,于是给先给姜欣雅打了个电话。
“哎,大律师,你送了一大堆菜来和鸡过来不会是当事人交不起钱拿农副产品来顶诉讼费的吧?”
“就算是别人送的也是当事人发自真心表示感谢的,又不象是你们警察吃、拿、卡、要的,你有啥不满意的!”
“谁吃、拿、卡、要了,你可是律师没有证据不要胡说,我没什么不满意的,我要去公安厅培训一个多月,好人好事继续经常来做”。
姜欣雅一听我要去培训那么久在电话里劈头就问:“培训完了就提拔吗?”
我哑然失笑道:“不提拔,是大练兵培训,我都什么岁数了还想着提拔”。
“那去干什么?你能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又苦又累又不提拔!”姜欣雅在电话那头不屑地说
“大练兵培训很有意义呀,又锻炼了身体还学习了业务”我嗬嗬笑道。
“我是说有价值的事情,你一天到晚都瞎忙些什么?即不升官也不发财!”
“我又不是律师,连跟别人说话都收钱,我瞎忙抓的人都让你收了钱放了,我不忙哪有你挣钱的机会”我嘲笑道。
“那是法院依法放的,不是我放的,行行行,我不跟你说了,跟你也说不通,我这两天忙,不给你送行了等你回来给你接风吧!”
“送不送行到无所谓,我这次培训是封闭式的,中间可能回不来,闲了时经常到我们家转转,看有没有事要帮忙,特别是我儿子,帮我看着点”。
“知道了,没问题”姜欣雅一口答应。
姜欣雅回答的到是爽利,可她一天到晚东奔西跑的,自己的女儿还扔在贵族学校全封闭呢。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给庄晓琴打了个电话,她是我交的朋友里唯一做生意的,老公开了个物流公司,家里有大车。她基本算是全职主妇,大多时间都在家照顾孩子,偶尔出去替老公要要帐。住的离我家也近,把家里的事也托付给她照顾还是靠谱些。
最后做好听教训的准备才给李秋桐打电话,果不其然,她一听说我要出去学习一个多月立刻就说:“你是不是又想逃避,初二可是他考高中的关键时期,你不利用这个假期抓抓他的学习,倒自己跑出去学习?你是怎么想的?这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赶紧把想好的话说出来:“哎,李老师,你也知道,我们警察是半军事化管理,要服从命令听指挥的,这是命令,我也没办法。不过话说回来,学习是自觉的事,我管他,他也得听呀,外因是要通过内因起作用的。道理虽是这样,可是我明白做父母的还是要尽到自己的责任,这样吧,你帮我找个好一点的补习老师,钱多一点不要紧,在这个假期好好给他补一下,你看怎么样?”
李秋桐虽然对我的行为很不满,还是尽心尽力的帮我找好了补习老师。不管李浩宇能不能学到东西,其码不会从早到晚在外面瞎跑给我惹事。
李秋桐说的对,答应去培训我确实有想逃避的意思,我不想在儿子的整个假期里都和他以战斗的姿态度过,我知道有很多化腐朽为神奇的母亲,但我清楚地意识到我不是。
我必须要从以他为中心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做为一个单亲家庭的母亲,我不想等我老了以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向不成器的儿子哭诉自己的辛酸和不易,或者向一个成功的儿子展示我的功劳。他成为一个伟人如何?他是一个平凡人又如何?他都是他,我都只是他母亲。
我会尽我的努力做好一个母亲,但不想将来把他做为我失败人生的借口,我也没有打算做什么丰功伟绩,我只是想让自己的心**起来,而不是靠在他身上。这次培训只是想给自己一个重新整理心绪的机会。
临走前一天,我到理发店去剪头发,理发师问我剪成什么样子的,我说剪成短发,至于什么样子你看着办。
头发一剪,我感觉自己象是换了一个人。就是这样,我是想换一种心态生活。
这头长发从大学留到现在,那是我青春岁月的见证,余心慧说看着我长发披肩的样子就象刚认识我时一样,我有时散着头发对着镜子时也有这样的幻觉,但那怎么可能呢?我又何必自欺欺人呢?这段时间,我认真的审视自己,我的青春岁月早已过去,但我还没有老去,我也不想就这样老去。
在书架上拿了本扔进手提箱里,还想再找几本书带上,看见去年参加司法考试的书和资料还在架子上,伸手拿过来翻了翻,去年差了十几分没过。当时想到要去参加司法考试是因为局里出了个政策,考过了司法考试的奖励一万元还报销学费。我开玩笑说这么好的政策我要考,队里年青人起哄说我考他们也考,我被他们拱到墙角,看着这群幸灾乐祸的家伙,我拍着胸堂说这种小考试对我来说小事一桩,准过。牛吹过了,我真的开始学习,结果我考了他们却没有考,可惜我差了十几分没考过,但我的勇气却让他们心服口服。
后来因为要Cao心儿子学习几乎没有再看书,本不打算再考的,此时拿着这套书想了想把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