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换上御寒貂裘的玉玲珑来到望江楼时,余则正还没到达,但他的秘书晓城第一秘赵一鸣,和表情Yin晴不定的余刚,已经在这里等候周毓的到来了。([] )
赵一鸣见周毓和玉玲珑姐妹说笑着走进望江楼大堂,迎上前热情洋溢地招呼说:“周总,久违了,余书记还在参加会议,需要会议结束时才能赶来,所以派我带小刚先行过来接待周总。两位玉小姐也来啦,欢迎、欢迎!”
不久前在建行门前刚被周毓调侃过的余刚极不情愿地跟着上前陪笑说:“周毓谢谢你能前来赴宴。”
周毓笑笑说:“刚少客气了,余书记的邀请我有资格拒绝吗?”
身为被余则正信任和信赖的‘贴身保姆’赵一鸣已经被告知了余刚昨晚作孽的事情,为了避免余刚的尴尬,接着周毓的话题笑道:“能邀请到周总这样的大名人,对谁都是种荣幸,周总,我们订好了观澜阁,请上楼坐下谈话吧。”
周毓不是来挑刺的,点头说:“赵大秘请!”
就座后赵一鸣首先对周毓的美国之行表示关切:“周总这次美国考察商务之行想必取得了相当的成果吧?”
对这个话题周毓不想多谈,微笑说:“谢谢赵大秘的关心,这次是为鹏城合资项目的预定目标前往考察的,基本达成了此行的目的。”
做秘书的最善于察颜观色,见周毓无意多谈美国之行的成果赵一鸣转而询问说:“周总的事业发展迅猛啊,不知道周总有没有发财后回乡投资的打算?”
“这个打算当然是有的。”周毓神态悠闲地说:“而且现在我也是以晓城的事业项目为基础的嘛,关于我在家乡的事业项目还要请余书记和赵大秘你们多多关照呢!”
听到周毓这话百无聊赖的余刚有如被打了一针强心剂,拍手说:“周毓,你的能力有目共睹,我就不夸你了。不过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你再有本事还是少不了贵人相助的,如果你在晓城的一些项目能让出一点股份,我们可以成为永久的好朋友,你考虑一下?”
“哈哈哈哈……”周毓忍不住心中的鄙视,轻蔑地笑道:“刚少你觉得我在晓城的事业项目是你们余家可以扼制的么?那不妨试试看!玉玲、玉珑,我们走,这种鸿门宴,我们不吃也罢,我倒是要看看余书记怎么来对付我周毓!”
“周总,周总你息怒,余刚他是小孩子不懂事,余书记绝对没有丝毫这种意思。”赵一鸣急忙起身拉住周毓的手说:“周总你给老哥一个面子,让我代余书记向你赔罪!”
周毓拂袖弹开赵一鸣的手说:“不敢当!言为心声,我想余刚表达的东西与余书记的想法也差不太远。周毓不才,高攀不起,告辞了!”
“小周,怎么我刚到你就要走了?”余则正适时推门进来,转向赵一鸣问:“一鸣,是不是余刚这臭小子道歉的态度不诚恳,又惹小周生气了?”
不等赵一鸣回答,余则正再次转向周毓说:“小周对不起啊,我平常事务繁忙对这个孽子疏于管教,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了。”
虽然心中不排除余则正与儿子有演双簧的嫌疑,但是周毓实在不愿意得罪这个晓城当权大佬太深,耸耸肩膀说:“余书记言重了,只是刚少方才的提议让周毓接受不了;所谓道不同不与为谋,周毓只能先行告辞。实话说,我本打算在近几年回晓城投资一些造福乡里的项目,如果连我现在的事业项目都是人人想从中分一杯羹,那还是免了吧!”
“误会,这里面一定存在天大的误会!”余则正神情悲痛地说:“我余则正不敢自诩为官清廉,但从未主动向任何企业家伸过手。本来明天是我这孽子到校的最后截止日期,今天我是特意留下他来向小周你诚心道歉的,没想到这不争气的家伙又给我闯了祸,我这个父亲做得太失败了啊!小周你稍坐,让我亲眼看到余刚这混帐东西向你道次歉,行么?”
看着余则正说唱俱佳的表演,周毓实在拉不下面子,叹息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不过余刚倒是不必跟我道什么歉的,他要是真心忏悔,那就应该去找何妍求得原谅。”
“那是、那是!”余则正附和着转头对余刚喝斥道:“混账东西,还不快跟周毓说对不起,然后去找何小姐请求原谅?”
见倚为泰山的父亲对周毓如此低声下气,余刚才真正认识到周毓的不可轻侮,难堪地说:“周毓,对不起,是我这个井底之蛙太狂妄了,请你原谅我有眼无珠。”
周毓缓缓摇头说:“刚少,你我之间本无怨仇,不存在谁原谅谁的问题,但是昨晚你是真正伤害到了何妍;所以,得到她的原谅才能真正让你摆脱负罪感。其实,刚少你是有狂妄的资本的,不过一个人的一生起起落落谁也不能预料;古人云得道多助!只有做人做事凭良心,将来你的人生路才会少点坎坷,多点助力,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是、是,周毓你说得对极了,我这就去心实意地向何妍真求得原谅!”余刚一副朝闻道,夕可死矣的表情向周毓微微鞠躬,目不斜视地走出了观澜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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