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踪迹等着那人入了符夙府,羽林军上有一影卫,是拓跋肆的眼睛,负责盯着整座长安,拓跋肆想今晚的情报该很有趣才对,转念一想拓跋肆笑言:“一月之期就能让山怜心系符夙,符夙当真是个痴情种子。”
拓跋肆知道楚谡正门一向不上锁,大大咧咧的推了门便进去,对于楚府的构造,拓跋肆可能背的比楚谡还要仔细,进去一瞧大堂人不在,内室人也不在,再到后院人还是不在。
拓跋肆站在庭院,摸不着头脑,影卫上书说楚谡一月未曾入符夙府,此刻更不可能会在,拓跋肆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着楚府被遗漏之地。
拓跋肆一拍手,楚府还有一座祠堂,据说是楚渊这一辈的亡故之人的灵位所在,拓跋肆抬腿按照记忆走去,来到祠堂很小一座,带着些Yin森气息。
拓跋肆推门进入,发现楚谡还是不在,只是楚渊灵位前尚有未燃尽的香,拓跋肆自觉的整理衣冠又觉得贸然闯进有些不妥,抽了一炷香点燃,对着楚渊的灵位郑重一拜。
“小子拓跋肆不懂礼数贸然闯入,给楚渊将军上柱香望将军见谅,若将军有灵还望多保佑汝子楚谡。”拓跋肆说完又是恭敬的一拜,就连拜他老爹拓跋泓都没有这么用心。
“陛下深夜探访我家祠堂,就为拜托先父保佑我?”楚谡走进来,一身素衣,细看脸上似乎还有一道红印。
拓跋肆一个激灵,祠堂本就是先祖聚灵之地,楚谡冷不丁发了声音,打破了这寂静,还真吓到了拓跋肆。
拓跋肆捂着心口,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一来也没个动静,真准备吓死我?”
楚谡:“……”
拓跋肆道:“怎么看见我,你一点也不意外?”
“陛下是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到哪不是我能阻拦的。”楚谡淡淡说道。
拓跋肆嘴角上扬道:“许久不见,又叫上陛下了,楚谡你就这么恪守礼法,不累吗?”
楚谡摇头,拓跋肆猛地抽身过来,在他唇上淡淡一吻。楚谡眼睛猛地睁大,边听‘嘶’的一声,拓跋肆抹了一把薄唇上的鲜红,吃痛道:“这么喜欢咬人?上次也是咬了我一口,楚直屹你属狗的吗?”
楚谡怒目而视道:“我从未见过上来就敢亲我的男人!”
拓跋肆心直口快道:“我也从未见过上来就敢上我的男人!”
楚谡顿时失了底气有些蔫,那是他的错,他自责万分却无法补偿什么,拓跋肆也同样,本就想逗逗楚谡赶忙道歉到:“对不起,我说了不提这事,自己没过脑子又给说了出来,你别往心里去。”
楚谡对着拓跋肆扑过去,一口咬再他的脖颈处,拓跋肆吃痛本想忍着,只是这痛到底是不可忍耐的,顿时大叫道:“楚谡!三哥哥!我错了,我真错了!你要吃了我啊你!”
楚谡轻哼了一声松了口,像□□又像贪眠的孩子的嘤咛,听得拓跋肆整个人都酥了,抱着楚谡,手在他的后背轻轻拍着。
楚谡起身,四目相对,楚谡眼中满是迷茫,拓跋肆眼中满是柔意,深不见底处还有那快要抑制不住的爱意。
“拓跋肆,你真的很讨厌!一面之缘你就敢对我这样用心,简直是莫名其妙!”
拓跋肆愣住了,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对楚谡用心,他真的记不住了,前面只是有取乐之意,玩着玩着自己似乎就陷进去了。
拓跋肆张口想说些什么,只见楚谡又说:“你知道,我喜欢的从来不是你,也不可能会是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放弃!”楚谡说完,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将拓跋肆推了出去,关上门不再让他进来。
拓跋肆敲了敲门,楚谡语气都显得疲惫:“夜已深,你回去吧。”
拓跋肆有些无奈,知道楚谡抵着门他也进不去,拓跋肆就站在门外道:“太傅自小就教导我,要有耐心,我不怕等你放弃符夙,我要你,绝非戏言。”
楚谡:“……。”
拓跋肆见楚谡没有反应,继续喊道:“你那么喜欢符夙,怎么就不愿意喜欢喜欢我,我不比符夙优秀吗?”
“陛下是男人,我亦是。”
“合着符夙就不是男人,他在你心里是个女的?”
“……无聊!”
“你就不觉得符夙在利用你?让你献身的话他都能说得出口,你怎么就能作践自己呢,你知不知道人欲无穷食髓知味,他符夙的特权都是用你在我这换来的!”
“我喜欢他,所以我心甘情愿。”
“我觉得楚谡你眼瞎!你这么执拗的人,简直闻所未闻!”
不知何时,等到祠堂内的油灯都已经燃尽时,楚谡才打开门,拓跋肆已经离去,楚谡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将腰间佩戴的玉饰平安结摘下,想了想只是将玉饰放进了怀中,这枚玉饰一分为二,另一份就在拓跋肆腰间,寓意如何他岂能不知。
楚谡朝着符夙府的方向凝视许久道:“公子你的身旁只怕都是拓跋肆的人。”
拓跋肆趁着夜色回来的,宫门早已关闭,拓跋肆不想惹出动静,寻了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