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的人却说要冷静冷静,我自己已经丧失了一个男人应有的承受力,或许该怪他曾满足了我的所有幻想,偏偏在这个时候与我背道而驰。
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调整到最自然的状态,嘴角扬起适宜的弧度,擦干仍在滴水的手指,露出小半个额头,眼睛没有曾经红过的痕迹,呼吸轻松而平稳,我用镊子夹了不多不少的食物,托着ru白色的小盘子,若无其事的回到我的同事身边。
你去趟卫生间怎么把吃的端出来啦!
少恶心人!
对于他们的调侃,我能流利迅捷的回答。
然后,我和他们一起结束了这顿愉快的晚餐,回到家,果然只有我一个人,夜里有点凉。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这个题材居然上了榜,编辑对我是真爱......
既然我都上榜了,木有收藏的同学们趁着这个神奇的时刻收藏一下好么
☆、纯属虚构雷多慎入
我呆呆的窝在被窝里,反复的想着这件事情,偌大的房间很安静,我却警觉的注意着所有的动静,万一韩清辉突然回来了呢?万一他突然给我打电话呢?但是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睡过了头,正巧书记来查岗,我没在,还好书记是个好人,照顾我的面子,把我拎到他办公室狠狠训了一顿,我低着头虚心接受批评,他见我实在没什么Jing神,才察觉我的不正常。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书记端着茶,特别语重心长慈眉善目,我当然不能说我男朋友在和我冷战,昨天晚上把我男朋友弄出柜了。而且如果和书记谈话没有个三两小时绝对不能完。
没有啊,最近有点累,以后不会迟到了。
我连忙否认,我可不想受教三个小时,非憋屈死不可。
这一天我都没怎么工作,事儿多反倒不愁了,干脆在办公室里看起了电影,都是美国灾难大片,血腥暴力,我以为 看到了全人类的灾难会觉得自己这点事不算什么,但是没想到毫无用处,甚至我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揍我一顿会不会就不生气了?
当时的我的确慌乱且无脑子,我甚至因此而兴奋,咬咬牙,我回家找了一个最柔韧宽大的皮带,自己在空气中试了两下,嗖嗖的声音让人生畏。
只要我能忍住,韩清辉一定会不生气的,然后我忐忑的坐在床边,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皮带就放在我腿上,等待的那种感觉,就像是高中考完试等着老师在念榜,躁动不安,我觉得铃声很漫长,却又怕它太短暂,让我没有准备好自己的措辞。
事实上,的确过了很长的时间,韩清辉终于接了电话,
喂,怎么?
他的声音依旧是低沉且迷人的,但是和他相处了那么久,我已经清楚他脸上的一颦一笑,声调的一高一低都代表什么意思,他有些不耐烦,这个事实让我的心一揪一揪的疼,为什么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对我不耐烦起来?
你......你说冷静冷静,我想好了,我冷静好了,你能不能回家?
我说完便咬着嘴唇,虽然周围没有人看着我,但这种低伏的话我还是很少说,让我很不好意思,我父母小时候把我养的很皮实,都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的,我有什么事也不习惯服软或道歉,这个或许可以称为倔,这种情况在大学才稍稍好转,但是在他面前,我觉得我的软话可以像作报告一样流利。
我还没有想好,你想好什么了?
他声音很低,不是质问的语气,我知道他也在困惑,关键是我不知道他在困惑什么,或许......
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我心惊胆战的问,手指紧紧抓住了手机,生怕我会因为他接下来的答案而将手机甩出去。
大客厅挂着的表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人的脚步声,在这个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带给我压迫和恐惧,响了足足十声,韩清辉才缓缓回答,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你想多了,没有,我最近很忙。
这个时候无论他是不是真忙我都会认为他在推脱。
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吧,皮带我都准备好了,我绝对不喊疼,也不躲,你回来罚我好不好?
我抚摸着腿上的皮带,我现在无比希望它能被韩清辉拿着,带起空气里的风,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留下殷红的痕迹,痛苦直接冲向大脑皮层,然后我苦苦忍耐,直到最后,他能一如往昔的替我上药,温柔的揉一揉我的头发,说声不打了。
你还是没有考虑清楚,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一会儿有事儿,你早点睡吧。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
如果你不回来找我,那我就自己打,每天,直到你回来!
我固执的喊,担心他挂了电话,或许这是一种逼迫,可能会将两人领向更好的方向,或许更坏,但我别无选择,我担心耗着耗着我们就真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