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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看来真是累着了。”
说着就把落在宋月夕脚边的腰带给捡了起来。
“王……”
月铃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宋月夕打断, 只见宋月夕捏着月铃从地上捡的的腰带着急忙问道,“这个…这个腰带上的花纹哪个绣庄做的?”
月铃被宋月夕这么正经的模样吓到了还以为她要问什么原是问着花纹是哪里的。
“这个是殿下独有的东西, 还是大殿下送给咱们殿下的生辰礼物。”
宋月夕只觉得自己现在脑子混乱的不行已经完全不能正常的思考问题。
宋月夕只掐着手掌心的细rou又张开被自己咬的出血的嘴唇说道, “月铃我突然有点不舒服, 想睡一会了。”
月铃叫她突然没了血色赶紧扶着她躺会床上,又发现她居然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连忙就问宋月夕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但是宋月夕只是摇头。
月铃叹气直接将宋月夕塞到杯子里强势的说道, “生病了就要吃药看大夫,我去找云墨大人。还有南方…”
月铃低头想了一会儿还是说出来,“殿下很喜欢你,你不能总是那么任性, 这次也是你说若不是殿下及时赶到……”
月铃看着睡了下来的宋月夕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的但也只好叹气的摸了摸宋月夕的头。
“我们是主仆关系照理说我是没资格对王妃说教的,但是南方若你要有什么心事可以说出来憋在心里不好。”
见她不再说话,月铃也就去了贤王府。
而腰带的主人夏侯治正跪在皇帝的书房里义正言辞的对皇帝说道, “儿臣新婚燕尔实在不适合带兵出征。”
皇帝见自己这个儿子如此的不争气竟然为了个女子连国家都不顾于是顺手拿着眼前的茶杯向夏侯治砸了过去。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皇帝都没有想要夏侯治居然没有躲开。
而正好砸中夏侯治前额的茶杯里的茶水与被砸出的血一同流了下来。
“你…你怎么没躲!”
皇帝惊讶的站了起来但是又不知为何又坐了回去让身边的薛公公下去瞧瞧。
“治儿!”
大皇子夏侯睿见他没躲就连血都不擦一下赶紧走过去用袖子为他止血。
“麻烦薛公公去请个太医过来。”
薛公公连忙要去请太医还嘱咐夏侯睿不要松手,这脑袋出这么多的血可了不得了。
此时的宇文将军见夏侯治如此不成大器真是庆幸自己的女儿没有嫁给这种人。又看了一眼一旁玉树临风的女婿心中一阵骄傲。
而被叫过来参观或者说是当观众的六皇子夏侯渊咋舌,心想自己这六哥又是再算计什么竟然都算计的让自己破了相!
想到这里六皇子一阵恶寒自己肯定不行自己还要凭着这张脸去勾引人呢,毁容了可怎么办呦。
没一会儿夏侯治前额的血便止了住, 细瞧貌似也没多大伤口但是流的血却让众人吓个不轻。
皇帝见人没事便咳嗽两声还夹带嘲讽的说道,“堂堂七尺男儿流这点血算什么!你去瞧瞧你九弟身上的有多少战痕。”
夏侯治跪下来看向皇帝,平淡又平静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似的。声音也似脸上的表情一样。
“北边突厥作祟,儿臣以为经验丰富的九弟和宇文将军比儿臣更适合带兵出征。”
皇帝细着眼盯着夏侯治问他,“你当真不愿意?”
“不愿。”夏侯治回答。
皇帝小声骂了句你这个孽障便转向宇文将军这边。
“那么这次便还是宇文将军和老九去吧,这次北方的突厥虽然来势汹汹但是也起不了幺蛾子,老三还算说了句人话,你和老九经验丰富。此……”
皇帝还未说完就见宇文将军跪了下来正气十足的向皇帝说道,“老臣斗胆想向皇帝借两个人。”
皇帝眉头一皱但还是和蔼的说道。“说吧,爱卿为我朝效力只要朕能做的到的朕都可以满足。”
只见宇文将军先是朝着四皇子看了一眼还又看向大皇子说道,“硕亲王足智多谋贤王殿下更是熟读兵书,要是陛下让二位殿下参与我军必将事半功倍。”
皇帝听到宇文越这个提议后便大笑起来,而夏侯睿也和夏侯治相视一笑。
只听见皇帝满意的说道,“宇文将军这么一说,朕还真觉得朕的儿子都这么优秀。只是…只是睿儿他…身体刚好实在是不宜舟车劳顿。”
宇文越也没想着皇帝能让大皇子跟着他们去吃苦受罪,只是皇帝生性多疑才叫了贤王一起。
但是宇文越哪成想到这大皇子居然主动要和他们一起去北方。
虽然这次没有多大危险但是对于一个腿脚刚好,又不会武功的皇子来说宇文越从来不认为这嫡长子会受得了这样的苦。
贤王夏侯睿眉目含笑一副书生气息实在是不像是可以上战场的人。
“父皇,儿臣虽然不会武功但儿臣有信心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