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的魔爪。“救命啊,非礼啊----”
“你若不想受皮rou之苦就给我乖乖闭上嘴巴,否则,嘻嘻.....”她jian笑道。她扮演女色狼这一角色还真是活灵活现的。
我被按倒在她身下,动弹不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面目狰狞的女色狼!”
“没想到我第一次当色狼就遇上太平公主你。呵呵。”
“大胆狂徒,倘若你敢动本公主我一根寒毛,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呵呵,我还真想试试那种感觉是怎样的呢!对了,你哪根是寒毛啊?”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呵呵,我还真想试试那种感觉是怎样的呢!对了,你哪根是寒毛啊?”
她拉我下车,朝江河边走去……
河水一起一伏、一涨一落,不时涌到我们脚边。她把脱掉的鞋子往高处一扔,然后像个疯子似的张开双臂,缓缓向江边冲下——
她踩在河边上的浸浴在冰冷河水中的沙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踢水花。
我身子冷得快要缩成一团,“雷,你这样不冷吗?快上来!”
她朝我微微一笑,甩头,说:“不冷。相反我很热,这里很热!”她指着自己心脏所地的位置说道。
“……”看着这样子的她,我有些迷惑了。自信的她、温柔的她、脆弱的她,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当我回神过来时,她已站到我眼前。
她摊出一只手,轻声细语说:“来吧公主,与我共舞吧!”
我把鞋子脱掉,往身旁一扔,伸手应邀——
“如果我是公主,那你是谁?是王子,还是骑士?”
“两者都不是。我是那位对美丽的公主您施下诅咒,令你昏迷不醒的女巫。你知道吗?我美丽的公主,我不是因为怨恨而诅咒你,而是因为我爱你!”
“哦?那可糟糕了。没有王子的吻,我岂不是会永远昏迷不醒?”
“呵呵,还有我啊!”她俯身亲吻我。
她说,今天是人日(年初七,人日,每一人的生日。),祝我们都生日快乐!
她在河边用沙子堆了一个脚眼般高的圆柱形蛋糕。我在“蛋糕”上画了几笔,作nai油。她哈哈大笑,说我画的不像nai油,像一坨便便!
我气红了脸,跳上她的背,硬逼她承认我画的是nai油!
她高举双手以示妥协,改口说:“好好好,我承认、我承认它是nai油,像一坨便便的nai油!”
嬉戏过后,我们全身都沾满了沙土。
于是,我跟她回家洗澡。
让大家失望的是我们没有上演H戏份。有的就是冗长S画面——SLEEP!
我们相拥入睡,仅此而已……
第二天。
我小心翼翼地拿着那支柑红色的玫瑰,鬼鬼祟祟地打开厅门,作贼似的往里面探视一番,见没人就立即窜上自己房间!
“谁?”老姐打开房门,唤了一声。
“我、我……是我。”我背抵着房门,怯怯地说。
“你回来就回来嘛,干嘛动作像作贼似的?”责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把玫瑰往书桌上的笔筒里一插,转身走出房间。
“我哪有!”
看见老姐的焕然一新的打扮,我顿时眼前一亮。ru白色的带蕾丝边的衣服配海蓝色的牛仔短裙,鼻梁上还托着一副黑色粗镜框的眼镜,几缕电卷的长发绕在肩上。
相处多年,我怎么不知道老姐视力不佳?“老姐,你要戴老花眼镜啦?”
她狠瞪我一眼,眼珠子快要跳出来似的。
于是我迅速转移话题。“咦?老姐你什么时候电了发呀?很好看哦!”
“刚才家里漏电,我触电了,头发就被电成这样了!”她撩着肩上的几缕卷发。
“……”
我相信老姐不会无缘无故换新LOOK的,应该有什么喜事将近的。“姐,你……”视线在她身上往返游走了好一会。“去相亲吗?”
“不是,我有比相亲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一本正经地说。
“哦?到底是什么事?”
她甜甜一笑,装出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今天是年初八嘛,当然是回公司拿开门红包罗。”
哦,原来如此!
“嘿,我差点忘了问,你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睡?”她瞬间换了另一张脸。
“我昨天跟丽烨她们玩疯了嘛,累了就在她家睡罗。”
“哦?那怎么回家鬼鬼祟祟的呢?是不是藏什么东西在房间里了?”她大步流星走到我房门前,“一定是你收了红包想独吞是不是?”
“我哪敢!”
她一脚朝我房门踹去——门被踹开,因作用力太大而反弹了回来。
“玫瑰?”她视线锁定在插在我书桌上的笔筒里的玫瑰,“谁送的?”
“什么谁送的呀,是我捡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