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每到秋冬都会下雪,周围草木也都是些耐寒的,像红松,紫椴,白头翁,榆叶梅……”
“这些我都不认得,”姚筠好奇道,“好看么?”
“好看。那里的鸟兽也好看。”
“都有什么啊?”姚筠很感兴趣地问。
“有虎,有貂,还有丹顶鹤……不过,它们虽然漂亮,可凶得很,不知你怕不怕。”
姚筠不禁笑了笑,表示自己不怕。
沈照眉一扬:“别的不怕,大老虎你也不怕?……佛经上说,佛祖心怀慈悲,情愿舍身饲虎,筠哥也是这样的么?”
姚筠还未答言,风骤然大了起来,把衣袍吹得飞舞,周围草木一片哗啦作响。两人抬头一看,一大片浓云正急速聚拢,天空发暗,眼看就有一场大雨。
雨具都在九龙潭那边,何况这雨的势头,怕是有伞也挡不了多少。姚筠道:“桃花观就在前面,我们加紧过去。”
沈照道:“好!”
才跑出几步,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初时零星,继而越来越密,越来越急。
好在,已经看到了前方桃花观的一角飞檐。沈照脚程很快,他拉着姚筠,一气冲上去。雨已很急,虽然山道上树荫浓密,遮挡了不少雨水,可等他们跑进桃花观里,衣物也是shi了大半。
桃花观的正殿不大,陈设也少,除了桃花大仙的神像及供桌外,就只有两张椅子,和一个坏了的小香炉。
沈照问:“这里没人么?”
姚筠说:“那个道长师傅,大概又出去了。”桃花观里只有一位老道,平日贪杯,三天两头下山打酒,有时在观里坐着,也是醉醺醺的,任凭游人自己拜神烧香。
这时,外头的雨已经是倾盆之势了。
“这是骤雨,来得急,停得也快,”姚筠望着屋外,“我们就在这里等一等……”忽然手臂上一热,不由转头看向沈照。
沈照抓着他的手臂,望着他道:“筠哥,我看你衣服都shi了,不难受么?”
衣袖已经shi透发凉,被那只手一握,便觉格外热烫。姚筠见沈照目光灼灼盯着自己,心一紧,退开一步,欲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沈照手半点不松,挨近了一步:“shi衣服穿在身上,易得风寒,不如暂时脱下来晾一晾……”
姚筠听到脱衣,不由一惊,涨红了脸立即摇头:“不必了!”
“为什么不必,”沈照更挨近他,松开他手臂,转而抚上他的背,贴着他背上shi透的衣料向下滑,“你看……你身上shi了这么一大片,怎么能继续穿着……”
不仅背后,姚筠身前也shi了大半。夏衣单薄,一shi就透,此刻shi漉漉贴在身上,近似半`裸,隐隐能看到他胸前两处浅红的ru`头。沈照喉头燥热,呼吸发沉,探手就去拉他衣带,“我替你解下来……”
姚筠被他火热的手摸着后背,已是脸上羞恼,此刻见他探手过来,急忙推开:“不必了,放手!”一面转身向外走。
“筠哥!”沈照索性一把抱住他,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姚筠脸色立时变了:“……沈照!”他挣了几下,奈何搂得紧,动也动不得。“你……”
沈照手探到他胸前,摸到他shi衣下的ru尖。“啊……”姚筠不由颤抖起来,满脸羞红。
沈照揉按着那里,令他浑身战栗,眼角泛shi。“筠哥这里还是那么碰不得……”沈照低喘着道,“不过,最碰不得的地方,还是你身子里面……”
姚筠腰身一颤,恨不能捂住双耳,又感到他炙热坚`挺的下`身隔着衣料抵着自己,不由连耳根都红透了。
“实不相瞒……自从上回以后,我就时时想与筠哥亲近,日思夜梦就像生了病一般……”沈照缓缓摸弄他身子,一面亲吻他一面低声道,“三表兄说你像出家人,可你身子这样碰不得,人又害羞,哪里像出家人寡欲无情?那一定是说你有出家人的慈悲心肠了……不知你肯不肯发发慈悲,舍身成全我?”
姚筠给他亲吻摸弄得羞颤不已,徒劳挣动着,喘息地开口:“不……岂能,岂能在这种地方……”
这里是庙观,清净之地,绝不该有无礼举止,更何况是……
沈照顿时面露喜色:“原来筠哥是肯的,只是嫌地方不妥……怕人看见……”于是搂着他转到神像后,那里有一道半垂纱帘,略略能遮挡一二。“这样如何?”
姚筠连连摇头:“不……”
“筠哥不能成全我么?”沈照从他身后抱着他,抚摸他身体的手一路下滑,解了他衣带,握住衣物下已经挺起的欲`望,不住抚摩,在他耳边吐着热息,“再不与你亲近,我真要生病了……我出了差错,筠哥怎么向娘亲交代?”
姚筠感到体内仿佛燃起了一把火,压抑不住地发出几声颤抖的低yin,几乎站立不住。随着顶端几下加重的抚动,他背脊一麻,面红耳赤地喷发在沈照手中。
沈照松了衣带,将一手热ye尽数抹上自己的勃发,一面吻他后颈,一面将沾了剩余shi黏的手指伸进他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