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秩序的尊主已经准备妥当,只差一个优秀的领导者。
于是就没有江苇竹了,他不能带着自己的两个弟子一起走这样一条路,于是把他们一并舍弃了。整个玄门都以为江苇竹退隐或者飞升了。只有人间的太子爷,没有出生来历,隐在黑暗里,守护着一个人。
“不……你不可能是江苇竹。”尊主很快又醒悟,“你若是他,又岂会让江子矜落到如今狗猪不如的地步!”
迎着各种目光,秦菜淡然自若:“我是谁,尊主死后有的是时间去猜。”
玄门的斗法,不同于拳脚比试,胜负是一目了然的。尊主的术法慢慢失了先前的霸道凌厉,秦菜却渐渐加快攻势——黄瓜带领着个植物联盟为她提供灵力,她占有着绝对优势。
消耗战打到最后,白河把秩序的余党清剿得差不多了。他是个宽和的人,愿意归顺的,也没再过多为难。秦菜把他编成第四队,尊主越发不支。
而这时候周济昌等人更是已布下天罗地网,严防他逃走。渐渐的,这位尊主的皮肤又开始玉化。他看向秦菜,冷笑:“你真的打算杀死我吗?”
秦菜抿唇,语声坚决:“尊主尽管拭目以待。”
圆月的光芒渐渐黯淡,尊主却笑得古怪:“无论你是不是江苇竹都好,接下来我们只有拼五行逆转之术了。但是你与我修习的都是这五行逆转邪法,留着我,他们有所忌惮,方能留下你。如我身死,下一个必将轮到你。”
秦菜心中微微一沉,周济昌已大声喝道:“先知勿听他胡言,速速斩杀这玄门罪首!”
尊主冷哼一声,伸手一指,周济昌站立之处竟瞬间被融为铁水,他爆喝一声,飞升跃起,还没来得及祭出法宝,秦菜伸手化铁水为雨水。受此一惊,不止周济昌,在场诸人俱都是心寒胆裂——这五行邪术,若非聚众而歼,岂非整个玄门都得任他为所欲为?
秦菜跃到空中,尊主再度化云为刃,瞬间空中便真的出现了下刀子的奇景。秦菜同样施法将之化为柳絮。整个三画市顿时柳絮飘飞。白芨与白河对望一眼,依旧带人截杀尊主,心下却难免生疑——这丫头突然技力Jing进,性情也是大变。莫非当真是师父……
白河很纠结,如果真的是江苇竹,那么秦菜到底算是他的徒弟还是算他的师父?
白芨更纠结,如果真的是江苇竹,那么他睡的到底是他师侄还是他师父?那白河到底是他兄长,还是他师父的师父?
不能想了,再想得疯。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种正在种正在各种种……
☆、丧家之犬
第二百二十章:丧家之犬
秦菜与尊主的斗法持续了约摸两个小时,突然空中电闪雷鸣。尊主的圆月又缓缓恢复了光芒。秦菜还是心生警惕,当下收了术法,尊主刚开始强迫她出手。她退回白芨身边,白河也靠过来:“不好,五行逆转之术本就是邪术,当消耗过巨、能量转化太大的时候,容易引动雷劫。”
秦菜也知道不简单,天边惊雷滚滚而来,仿佛就在头顶炸开,她不能再施展五行逆转之术了。那边周济昌大声喊:“出了何事?”
秦菜退至他和白河身边,语声凝重:“不能再以五行逆转之术和他斗法了,我怀疑他另有目的。”
周济昌当场就变了脸色:“他已是穷途末路,能有何目的?莫非你真听信了他的挑拨言语,要养寇自重不成?”
秦菜懒得跟他说话,直接就同白河讲:“师父,他既然能改变天道,为什么要让我走到今天?他有此力量,也不乏野心,为什么要像一尊玉像一样不言不动一直自我封印?我怀疑他是为了躲避雷劫。”
白河也悚然:“所以其实你就是真正的先知,他篡改了天书,于是我们查到的结果根本就是假的?停止施法,如今他弱你强,雷劫很可能根据能量强弱判定渡劫者。”
秦菜一停止斗法,周济昌与谢天安都靠了过来:“出了何事?”
白河把秦菜的推测详细解释了一遍,周济昌第一时间反驳:“你们也太小心了,既然是他的雷劫,与你何干?何况如今若无五行逆转之术对抗他的邪术,我们必定死伤无数。就算雷劫有异,乃他Yin谋,你又岂能看玄门诸人死伤殆尽?”
谢天安也非常严厉:“蓝愁,从未听说雷劫还会认错渡劫之人,你休得胡言。继续施法!”
白芨第一时间赶过来,听说了原尾,他说话可毫不客气:“玄门诸多Jing英先贤在此,却需要一个后辈直面尊主,本已是奇耻大辱。如今明知有危险,你等却只顾自己性命,指责他人不为你们牺牲。依我看,玄门早就沦亡了!”
这番话一出,还是骂痛了一些人,周济昌和白河商议了一番,改变战术,仍然以正常的玄门术法对抗尊主。只是正常术法对战五行逆转非常吃力,玄门一时之间损伤无数。血rou横飞之时,周济昌也放低了身段:“先知,还请稍稍施法,抵挡一二。”
白芨冷着脸:“不必理会。”
秦菜轻声叹息:“其实他们都知道雷劫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