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以莲出意外,那次跟宁以莲出去吃饭时,徐鹏涛就发现她兜里没有一分钱。如果这次宁以莲离家出走,再一分钱没带的话,这么多天她该怎样生活啊?
石院长一听,连忙说“徐科长,你看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呀?我们医院的医生宁以莲失踪,这寻人启事的钱,当然应该我们出了,怎么能让你出呢?”徐鹏涛现在可是卫生局的红人了,每次下来检查,都是徐鹏涛带队,这也说明了上面对徐鹏涛的重视。石院长必须得给徐鹏涛这个面子,这费用必须得医院出。
“好了,石院长,我也不跟你争了。这寻人启事要尽快发,咱们市这七区九县,都能看到和听到。这样,找到以莲就有希望了。对了,石院长,在日报和晚报上,再打上宁以莲的照片,这样更方便寻找。”
“徐科长,你放心吧,我现在就派人去办。可是宁以莲的照片,我们医院就只有档案上的一寸照片了,这样不知道行不行?最好是有张全身的照片,那样看得更清晰一些。这样就得联系宁以莲的家人,再等他们送来,可能得明天了。”
徐鹏涛一听,立刻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这个是全身的,就发这个吧!”
石院长接过一看,正是一张宁以莲在湖水边照的4寸照片。石院长并没有多说什么,拿起照片就交待下面的人去办了。
☆、123史芳擦玻璃滚下梯子,众人齐找以莲
123史芳擦玻璃滚下梯子,众人齐找以莲
施磊天天来图书馆,刘宝玲就有了想法。刘宝玲是副班长,就想让施磊把自己往上提一提。如果由副班长,升为正班长,待馆长王涛一退休,自己不就有希望升为馆长了嘛。想法是好的,只是不知道施磊能不能提自己。
有一天,刘宝玲趁图书馆只有自己和施磊的时候,从自己的柜子里掏出了一条大前门香烟,“施局长,我接班后就一直在图书馆上班,这副班长也当了好几年了。我工作一直任劳任怨,早来晚走的,施局长,能不能把我提为正班长呢?”说着,把手里的香烟递给了施磊。
施磊什么没见识过啊,要是在过去,他肯定就收了。可现在他可是铁路局的副局长了,范文增的姑爷啊,什么都不缺啊。这一条两条香烟,他有的是啊,“刘宝玲,你看你这是干什么?你的表现,领导心里都是有数的。再有,该提谁不提谁的,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需要上面的领导研究决定的。”说着,把那条烟放在桌子上,也不理刘宝玲,转身就走了。
隔天,图书馆搞卫生。
史芳踩着高高的梯子,上去擦玻璃。
这把施磊吓的,在下面一直紧紧地扶着梯子,“史芳啊,谁让你爬那么高擦玻璃的?这多危险啊,万一摔着怎么办啊?”
史芳到是无所谓,“施局长,我们年年都是这样擦玻璃的。图书馆的窗户高,玻璃一直都很难擦。只有登上梯子,才能够得着。”
施磊在下面是越看越怕,其实,许晶也在旁边踩着梯子擦呢,可施磊的眼中只有史芳啊。
这时,丁伟吹着口哨从外面回来,“唷,施局长在啊!”
施磊见丁伟进来,有些不高兴地说:“大家都在擦玻璃,你才来?这么危险的活,让女同志上去擦?你一个大男人,丢脸不?”
丁伟脱了外衣,换上工作服,赶紧跑了过来,“史芳,你快下来,我都说了等我来了一起擦的,你们怎么先干上了呢?”
施磊也说:“史芳,你快下来,让丁伟上去擦。快点,下来!”
丁伟在下面也一直摧,“是啊,史芳,快下来吧,我上去。”
史芳在上面说:“哎呀,没事的,我擦吧,你别折腾了!”
这时,史芳一个不小心,在上面左右摇摆地晃动起来,“啊!啊!呀!”
施磊在下面吓的脸都变色了,“史芳,你稳住,一定要稳住!”
丁伟也吓着了,“史芳啊,你别吓我了,掌握平衡,掌握平衡!”
史芳在上面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哎呀,我好像不行了,真的要掉下去了!”说着,身子一甩,从梯子上滚落了下来。
还好施磊和丁伟都在下面,两人同时伸手,总算将史芳接住了。就是这样,史芳的脚还是崴了。
施磊心疼地问:“史芳,试一下,看看脚着地疼不疼?”
史芳脚一接触地面,“哎哟,哎哟,不行,不行,疼,疼!”
施磊背起史芳就往外面走。
“施局长,你快放我下来!你这是要背我去哪儿啊?”史芳虽然脚崴了,可她脑子还是清醒的啊。让个大局长背着自己,这明天全铁路局都得传开呀!
施磊说:“当然是去医务室了!”
丁伟也赶紧跟在后面,“施局长,要不我背史芳吧?你别累着。”
施磊说:“没事,我背得动。”
到了门口,就见刘宝玲背着个黄色的小挎包,美滋滋地走了进来。
施磊极度不高兴地看着刘宝玲,“大家在擦玻璃,你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