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这回带的衣服,主要以春秋装为主。这样,进的10件春秋装,旅行包就有些装不下了。
孙小荣建议道:“列车长,你买个丝袋子,那样即能装,还不沉!”
徐大姐坚决反对,“孙小荣,你永远都出不了好主意!那丝袋子,在北京这上得了车,到咱们市里,就得被检查的扣下。太明显了,一个跑长途的列车员,带个丝袋子,那再明显不过了,肯定是带货了!”
姚占军也说:“徐大姐说的对,这丝袋子是万万不能用的,要买也得买一个和现的拎的旅行包差不多的才行。”
徐大姐建议道:“列车长,要不你买个和现在拎的一样的旅行包吧,大家拎的都是一样的包,多出一个来,看着也不明显。”
姚占军说:“也对啊,买哪个包都是买,买一个一模一样的,检查的时候也容易过关。对,我现在就去买。”在北京呆不了多长时间,再加上进货,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了,姚占军赶紧起身去买旅行包了。
旅行包买回来后,一个包里装5件衣服,看着就不那么明显了。
等火车到了市里,姚占军他们非常遗憾地发现,出站口围着一堆检查人员,起码有20多个人。
姚占军傻眼了,“这一个旅行包装点衣服还说得过去,两个旅行包都装着衣服 ,那可就说不清了。”
孙小荣也傻了,“列车长,咱们这些东西可怎么办啊?那么多人呢,肯定是得被扣下的。”
徐大姐这时可有话说了, “跟你们说多少回了,别带东西了,别带了。就是不听,现在可好了,那么多人在门口站着,谁也跑不了了!”
姚占军的大脑飞速地思考着,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正好有一个下车晚的乘客,从姚占军的身边经过。
姚占军上去一下子就拽住了那乘客,“大哥,麻烦你帮我把这旅行包带出去呗?出去后,你在出站口等我,我给你5块钱!”姚占军也不管那乘客同不同意,直接就把旅行包塞在他手里。
宁以莲回来3天了,可任明轩想见也见不到宁以莲。因为,宁以莲最近都没上班,一直在家休息。任凭任明轩怎样急,就是见不到宁以莲的人。
第4天早上刚上班不久,法院来人找任明轩了,“任明轩同志,宁以莲起诉跟你离婚,于明日上午9时正式开庭,请你准时到场。”
任明轩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变得混混沌沌的,整个人如呆滞了一般,再无往日的清醒。
李大个在旁边不合时宜地说了句:“明轩,是弟妹要跟你离婚吗?”
任明轩这时,仿佛才回过神来,“李大个,你说什么?以莲要跟我离婚?”
“对呀,刚才法院的人说的啊。”
“法院的人怎么说的?李大个,你再说一遍!”任明轩已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李大个以为任明轩真的没听清楚,于是,说道:“法院的人说,宁以莲起诉跟你离婚,明天上午9点开庭,让你准时到场!”
任明轩眼神又开始空洞了,“哦,是这样啊!”
李大个用手在任明轩的眼前晃动,“明轩,你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吗?你的表现真的是太反常了?”
任明轩不说话,只是呆愣愣地站在那里,犹如一个老年痴呆的病人。
晚上,任妈妈也发现了任明轩的反常,“明轩啊,你这是怎么了?不说话也不吃饭的?以莲这不是回来了吗,她过几天消消气就会回来的,放心吧,明轩。实在不行,等过几天,妈拄拐去宁家,请也把以莲请回来。”
任明轩虽然眼神空洞,但总算说话了,“不用了,妈,以莲以后再也不会回到咱们家了。”
“什么?明轩,你说什么?不回咱们家是什么意思?”任妈妈焦急地问道。
任明远听出话音,“妈,大哥说的意思好像就是他们要离婚了!”
任妈妈赶紧呸呸的吐了两口唾沫,“明远啊,话不能乱说,没有的事,怎么能乱说呢?”
任明远赶紧申辩,“妈,哥说的就是这意思,我没说错!大嫂这么多天没回来,回来后又不回咱家,这明摆着就是要离婚啊!”
任妈妈手里正拿着筷子在吃饭,再听任明远在那里胡说八道,心一急,拿着筷子就向任明远的脑袋打去,“不会说话的东西,我让你胡说八道,我打死你这看不出听的东西!”
任明远被打的疼了,“妈,你打我干什么?大哥说的就是这意思,不信你再问问大哥。”
任妈妈也急于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问任明轩,“明轩啊,你跟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以莲到底是怎么说的?”
任明轩从兜里掏出起诉书,扔到桌上,“你们看吧。”说着,饭也不吃,去炕上躺着去了。
任明远一把拿起起诉书,看了一遍后,说:“妈,大嫂确实是要离婚,起诉离婚!”
任妈妈根本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啊?妈平时对以莲那么好,以莲不可能想离婚的呀?”说着,把起诉书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