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当时一直跟着呢,我看不准,难道别的领导就看不准了?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谁也翻不了案了!”
史芳见施磊不吐口,接着说:“施局长,姚占军被开除,我和他天天因为开除的事吵架。现在我和姚占军的婚姻,面临着崩溃的边缘。而我的两个双胞胎孩子,现在已经吃不上饭了。施局长,我想问一句,我们娘三个今天晚上可以去你家吃顿饱饭吗?”
施磊一听,“这,这,史芳,你要是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了?局里不是看姚占军不顺眼,非要开除他。是他自己犯错误在先,是他视局里的规定于不顾。史芳,对于姚占军的开除,我也是非常地抱歉。如果你真的是生活有困难,我个人可以赞助你一些。”
史芳没有办法了,只好孤注一掷了,“施局长,那你帮我想想办法,看怎样才能让姚占军恢复工作呢?如果需要我配合之类的,我可以全面配合。”
施磊实际等的就是史芳的这句话,施磊所做的一切,不就是想重新得到史芳吗?
虽然心里是那么地急切,施磊还是说:“明天等我信吧。”
姚占军一夜未归,史芳并不觉得意外。如果说,姚占军的一夜未归,能换来史芳内心片刻的宁静,史芳也认了。
第二天一早,施磊就以找史芳谈工作为由,将史芳带出了城。在开出距市里半个小时车程的一个小树林前,施磊停下了车。
施磊就像一个没经过情、事的毛头小伙子,先是解不开史芳的衣服,后又是紧张的不举。等好不容易成行,已是过了小半天。
日夜思念的史芳就在眼前,她身上独有的香味,就像是一种迷魂香,使得施磊要了一次又一次。
事后,施磊哭了,“小芳,是我对不起你。我当初不该为了前途而抛弃你,现在,我知道后悔了。史芳,你能原谅我吗?”
史芳穿好衣服,“施磊,过去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我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最重要的。”
隔天,铁路局正式发布文件:经过查实,广州线姚占军列车长受人诬陷,原做的开除姚占军同志的决定取消,姚占军同志正式恢复工作。
史芳拿着局里发布的文件跑回家,“爸妈,占军恢复原职了!爸妈,占军这回有救了!”
史妈妈拿着文件看了一遍又一遍,“太好了,小芳啊,老天终于开眼了,我们占军的大国营又回来了!”
史爸爸知道这次姚占军能恢复原职,史芳肯定是做出了牺牲,但史爸爸不愿意把这事说出来,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小芳啊,占军能恢复原职,这是天大的好事。既然一切灾难已经过去,小芳啊,你以后和占军要互助互爱,不要再吵架了。”
其实,史芳和姚占军结婚之后,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两个人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而红过脸。实在是这次开除给史芳的打击太大了,否则史芳也不会一直跟姚占军吵来吵去的,“爸,妈,你们放心吧,我以后会好好跟占军过日子的,再也不让你们Cao心了。”
姚占军的工作是恢复了,可姚占军本人不见了。
史芳一家,左等姚占军不回,右等姚占军不回,最后只好报了警。就是报警之后,也一直没有姚占军的消息。最后,史芳只好让施磊先保留姚占军的职务,就是停薪留职了。
徐鹏涛和刘慧的婚期,由于麟儿的住院,又往后拖了一段时间,
“刘慧,你不会因为婚期往后拖,而不高兴吧?毕竟麟儿手术,这段时间也没有结婚的心情了。”徐鹏涛说的是事实,麟儿在遭罪,大人哪有去结婚的道理啊?
“鹏涛,婚期拖后是很正常的。麟儿做手术,遭这么大罪,我们哪能在这个时候结婚呢,拖后一段时间是对的。”面子上的话,刘慧当然会说的。可刘慧心里还是不舒服的,眼瞅着就要跟徐鹏涛结婚了,还节外生枝,难道这就是好事多磨吗?
“刘慧,谢谢你的理解。”
这事过去没几天,徐鹏涛又被派去北京学习1个月,“刘慧,北京这个会,必须得我去,因为我是这方面的主管,别人去了也弄不明白。只是,我这一走,婚期又得往后拖了。”徐鹏涛接到通知,就马上给刘慧打了电话。
“鹏涛,工作要紧,咱们不能为了结婚而不要工作吧。鹏涛,你放心地去开会吧,我在家等你。”
刘慧对徐鹏涛的态度,永远是善解人意的。这也是徐鹏涛最看中刘慧的地方,“刘慧,你在家等我。会一开完,我们就结婚。”
“好的,鹏涛,你说怎样就怎样,我都听你的。”
刘慧放下电话,气的把办公桌上的文件,一下子都掀翻在地,“前几天麟儿手术,现在又是去北京开会,徐鹏涛,你不想结婚,就他妈的直说!我刘慧有的是人要!”
这时,王美琳进来了,“刘慧姐,你这是怎么了?我在外面都听到你办公室丁当的。”王美琳见一地散乱的文件,赶紧蹲下来整理。
刘慧气的平复了好半天,才说:“没什么。”
王美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