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直接把他给排除在外了。
剩下的三个人,白虎吗?不行不行,白虎是老大,全凭他下达指令,怎麽可以不去!谢腾那个家夥,玄武瞪了他一眼!哼,看他就不顺眼,把他留下,简直就是自己的罪过,不行。再来就只有朱雀了,留下他?
夕亚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跌跌撞撞跑了过去,用央求的目光望著白虎,“让我也去,我、我也想去救青龙!”
(11鲜币)决定
她话音刚一落,就觉得脸上火辣火辣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射著她,但只有谢腾一个人目视著前方,眼神漠然,可嘴角却好似被什麽东西捣碎了般,急促的抽搐了一下。
“唔……”夕亚肚子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恶心难受,双脚一软,身子就顺势向下滑。
“小心!”二三个声音从四面传来,但是最先接住她的,是谢腾。
“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谢腾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顿时满掌心全是冷汗,额头不烫,甚至还有些冰凉,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没有发烧就好。
“快点让她坐下。”朱雀一边说,一边指了指石床。
谢腾点了点头,扶著夕亚准备走,可他很快就发现,她的双腿在不住的打著颤,他也不征求她的意见,索性将她抱了起来朝石床走去。
是床上布著一层厚厚的尘土,只有白虎刚才坐过的地方比较干净,谢腾眉头一皱,转头就朝黑豹使了个眼色。
可黑豹虽然看到了,却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只稀里糊涂用茫然的眼神回望著他。
谢腾眉头皱的更紧,黑豹轻轻的咬著唇,做出了费力思考的表情。
“脱、衣、服”谢腾忍无可忍,终於一字一顿的命令。
“脱?脱衣服?”黑豹本能般的用双手护住了胸前,一付好像别人要侵犯他的怂样。
“笨蛋!”勾陈小声嘀咕了一句,赶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铺在了石床上,黑豹这才恍然大悟的喔了一声,原来主上让自己脱衣服是为了这个啊!弄清了状况,他又是悔恨又是自责,主上这麽伟大英明的人,怎麽会让自己无缘无故脱衣服呢!真傻,又把这个在主上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给丢了,真是便宜那个臭钩子了。
“你们三个带著夕亚先离开这里,青龙交给我们,等天黑了,我就带著黑豹和勾陈再去一次王宫,王宫的地形,我比你们熟悉,行动会更方便些。”
白虎凝眉沈思了片刻,然後沈声开口,“你虽然对王宫的地形比我们熟悉,可是你体内的毒素却是个不定时炸弹,说不定什麽时候就会爆炸,到时候,它就会成为你们最大的累赘,那样非但救不出青龙,弄不好你的命就搭进去了,话又说了回来,我们连怎麽救青龙的方法都还没有想到。”
“我觉得,”朱雀插话,“如果要青龙,我们首先应该控制了兰斯,而要控制兰斯,我们就的先得到他的信任,而要得到他的信任,最简单易行的方法就是……”
“不行,”谢腾果断的说,“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我可以的!”夕亚撑起了身子,坚定的说,“我和兰斯……认识,要想接近他取得他的信任,我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我对王宫也很熟悉,也没有受伤,我可以帮你们打听你们想到知道的东西。”
“这怎麽可以,我们好不容易才把你给救出来,怎麽能再把你扔进那个龙潭虎xue里。”玄武摇头反对。
“主上,您的身体这麽虚弱,还是不要冒险的好。”勾陈从旁劝道。
夕亚扬头望著朱雀,然後挣扎著就要下地,却被床边的谢腾一把扶住了手臂。
那熟悉而温暖的触感令夕亚浑身一震,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盯著那只不怎麽敢用力的手,都不知过久了,她没有这麽近距离的看过他的手,那只手,瘦的几乎皮包骨头,黄黄的,青青的,却依旧坚定而温暖,让她慌措无助的心很快的安定下来。
“我扶你!”短短的三个字,夕亚却听出了几分哽咽和愧疚。
夕亚低著头,看著那只手,动了动手臂,却发现那只手握的更紧了,那一刻,她也弄不清心里到底是什麽滋味,酸酸的,闷闷的,就是很难受。
“让我去,好不好?”过了一会,夕亚几乎用哀求的口气的低声呢喃。
“你……真的要去?”谢腾问。
“嗯!”
“如果这一次是有去无回,你也要……去吗?”
“嗯!”
突然的,谢腾怅然若失的苦苦一笑,“好吧,既然这是你的决定,那麽,我接受。”
*
砰──
兰斯大步的走进寝宫,重重的合上了门,然後就听到一阵劈里啪啦玻璃破碎的声音,平日里留守在门外的一大堆侍卫侍女也被他厉声喝退,只剩下了他的两名心腹在那里守候待命。
该死的!居然让那个可恶的混蛋又出来乱事!兰斯像个耍性子的孩子般,拿起花瓶就朝墙壁上砸去。要不是他来搅乱,祭司仪式早就成功了,混蛋,真是混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