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宋浣溪脸上刚有点喜悦之情,可又接着问道:“他有没有问容久本宫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问本宫今天在哪里吃饭,他的表情怎么样?临湘你快说呀!”宋浣溪急急的催促道。
临湘是谁,公主的贴身女婢能不知道公主的那点小心思。只是她问过容久之后,容久道:“王爷什么也没问,开开心心的吃了饭。”可是这话若说出来,保不准公主就伤心了,于是临湘撒了谎,道:“王爷问了,问说公主怎么没和他一起吃饭,是不是有哪个人在讨好公主,若是让他知道非解决了那人。”
“当真?”
看着宋浣溪脸上的笑,临湘咽下口水道:“确实是这样,奴婢只是照着原话回的。”
“本宫就知道,他心里是有本宫的,好了,本宫饿了,快进屋吃饭,别弄的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宋浣溪高高兴兴的去吃饭,两个丫头在身后小声的嘀咕着,“临湘你又说谎,小心被公主知道你骗她。”
临湘也颇感无奈,“你还没看出来,公主这回对王爷是上心了,长的好就是福利好,谁能想到一张黑脸后还有一张白脸的。”
“妖月公子也不差。”
临湘笑说:“怎么?看上妖月了?”妖月公子虽不差,不过对于生在皇宫的宋浣溪来说顶多是新鲜,这两人相处,多多少少还是跟一个人所处的环境是有点关联的。
临远道:“胡说。”她只是比较欣赏妖月而已,处事落落大方,充满了公子味道不说,人说话也特别和气,充满了诗情画意。再说说那柴可江,不过穷酸王爷一个,还死乞白赖的赖上了公主,现在还企图以小小的外貌夺去公主的芳心,此等野心之徒,她才不稀罕。
屋里,妖月看着宋浣溪出去之后,整个人都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神采飞扬,似乎有了什么大喜事,与之前郁郁寡欢倒有不同。
“妖月,还不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她喝了一点笋子汤,清淡可口,妖月的手艺又Jing进了。
“好。”
看着先后判若两人的宋浣溪,妖月慢慢的吃着菜,想着宋浣溪出屋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计划在玉月楼逗留一天的宋浣溪,因为临湘那些话,提前回到了满月楼。她在院子里走了数遍也没找到人,不由得传容久,“容久,王爷人呢?”
“王爷回柴府了。”
“不是让你别放他出去么。”
“是这样,王爷想将多余的饭菜送些回柴府,免得扔掉浪费。”
“这些饭菜值什么,他就这样替本宫节省了,若是柴府想吃,就送些新鲜菜蔬过去就是,不必跑来跑去。”
容久动了动嘴,有些话还是不适宜在好心情的公主面前说。她记得柴可江是这样说的,“公主一个人能吃得了多少,一天浪费这么多,以后大家的饭菜都给我减了,若是谁有意见,就让他们自己掏腰包,银子又没有长着腿,都跟狗腿子似的跟着公主不成。”
好吧,她承认银子没长腿。
说了会儿话,宋浣溪问起亏空的事。“王爷可有对策了?还是对本宫有意见了?”
“这个王爷一句也没说。”就是因为没说,才让容久惴惴不安,王爷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没说估计也是好事,王爷是好人,不会为难公主的,若是知道公主这么好心好意的帮助别人,大概打心眼里感到高兴。”
“是么?”要真是那样该有多好,要是柴可江能够理解的心那该有多好。宋浣溪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向上天祈祷,祈祷柴可江能理解她的所作所为。睁开眼睛后道:“本宫累了,先回满月楼休息,王爷若是回来,问起本宫,就说在满月楼。”
“是。”
等宋浣溪走远了,容久才呼出口气。王爷要减少菜量,公主府这下要热闹了!
柴府。
柴可江提着食盒轻叩门扉,就听见柴灵过来开门,哗的一下开了,又哗的关上了。拍了柴可江一脸的灰,她心说:“这是怎么了?”就听里面柴灵在尖叫,“啊,我看见王爷了。”
柴可江抽抽嘴角,难道这丫头以为看到鬼了么?大门又哗的一下开了。柴灵双手抓住门道:“王爷,真的是您?”这张黑脸天下无双,绝对不可能是别人!刚才她还以为看到柴可江的魂了。
“不然,你以为是谁?”
柴府被柴灵喊了一嗓子,早有人过来看热闹。柴王妃连饭也懒的吃了,甩着帕子过来,边小跑边喊,“可江,可江……”她还以为可江不要她了。
扑在柴可江怀里一顿轻捶,昨天走了都没当面跟她打声招呼。
“好了母妃,吃过了没?”
柴王妃一抬头,眼眶里还冒着几颗小泪珠,道:“才刚开始。”
“我带了点菜回来,让大家尝尝。”
柴王妃一掀食盒盖,一顿尖叫,“可江!”她最喜欢吃的烤翅正扑扇着向她的眼睛招手呢!
“好了,别激动。”
“是。”
接过柴可江手里的食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