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胶,可能脸上会觉得不舒服。”将胶抹到面具上,道:“要戴上了,准备好了吗?”
宋浣溪点头,就感到一抹轻盈的东西贴在了脸上,柴可江的手正在她的脸旁上动着,她这样抬起头,就能对上柴可江的脸……
柴可江被宋浣溪那亮闪闪的眼睛看的有些不自在咳嗽了几声,两人均别过头去,“那个,好了。”
“好像。”
“嗯,接下来是衣服。”
宋浣溪很配合的站起身,平伸着手让柴可江解开她的衣服。解开她的腰带,将衣带一条一条的拉开,转到她身后慢慢的脱下,又将朝服套上,把腰带系好,替她拉了拉皱褶,“好了。”
她上下打量着宋浣溪,眼前的宋浣溪几乎与她无二,会不会还有哪里不一样?
宋浣溪在镜子前转来转去,“啊呀,丑死了,本宫真怕自己会吐出来,虽然很像,可就是哪里多了点什么。”
柴可江意识到了,是公主的胸。
“容久。”
“在。”
柴可江在容久耳边耳语了几句,容久就红着脸出去了,依照柴可江说的,拿了几尺白布,进门口正诧异屋里有两个王爷,柴可江指指宋浣溪,“帮她,我在外面等着。”
“是。”
不一会儿就听见宋浣溪在高呼,“容久,痛死了。”想把她的饱满压平,这也太为难人了,容久为了把公主的胸收起来,出了满身的汗,谁叫公主动辄就要大叫一下。
“王爷,可以进来了。”
柴可江进门,就见另一个自己正站在屋里,“呵呵,真像。”
“哪里像了。”
宋浣溪绞着手指,她一紧张就会做这个小动作。“好丑。”
“接下来这段日子就麻烦公主假扮我了,只不过手指不要再绞了,现在公主是王爷,堂堂正正,无须遮遮掩掩的,大步往前走就好,要有天地任我踏,乾坤任我游的气概。”
“那万一本宫说错了话,或者做错了事怎么办?”
“错就错了,谁敢说王爷的坏话。”
宋浣溪学着柴可江的样子走了几步,她本就聪明,一学就上手,大抵能把柴可江学个五成。
“不错。”
“那家就交给你了,我要去师傅那一趟,可能要费时半个月左右,一切就有劳公主了,还要把小柴借我骑。”
“小柴?”
“就是那匹马。”
“呵呵。”宋浣溪又想到好玩的事儿。
柴可江去了旁边的一间房,她的黑箱子都放在里面,将王服脱下,从里面挑了一件女款的白衣,若是扮作男子,怕有人想到这里没这个人。为了不引起人注意,她还得扮作女子出门才好。将头发拆开,挽了几个花,用夹子夹好,摸了摸鬓角的头发,镜中的女子正得意的笑着。
这次要扮演的是一位武林中风华绝世,行为却懒懒散散,放荡不羁,手中持一条白绫的女侠,以三尺白绫劫持天下第一美男,若有谁不服,三尺白绫相候!这是何等豪迈之姿。为了路途方便,柴可江还带了几件衣服,几张面具。
一出门,便有一阵风吹来,吹的缠在她手臂上的白绫飞舞,潇洒自如之气,直冲云霄。
宋浣溪换好装出来,便见旁门站着犹如谪仙般的女子,顿时目瞪口呆,拉了拉旁边容久的衣服道:“容久,本宫看见个人。”
“嗯。”
“咱们面前是有人吧?”
“有的。”
“可江?”
几乎是不信的看着面前这身女装的柴可江,她家的夫君是不是太会化妆了,连她都以为是哪个美女上门了。
柴可江抱拳道:“是。”
“哇!”真是太神奇了,宋浣溪下一刻就扑了上去,“美人哪!”她对美人一向是欣赏有加,现在差不多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你这是什么角色?”
“江湖女侠。”
“本宫从小就很崇拜那些行侠仗义的女侠了,在那月黑风高的夜晚,打家劫舍……”
宋浣溪说的神采飞扬,唾沫横飞,柴可江忍了会儿,最后还是说出了事实,“公主,那是小偷。”
“噗!”
容久忍不住乐了。
而宋浣溪却被深深的打击到了,脚下趔趄的退了几步,“啥?”她崇拜的一直都是小偷么?那些杂记里说的都是小偷么?不过被这么说多少面子上挂不住,谁都可错,唯独公主错不得,她说女侠是这样那就得这样,柴可江在丫头面前损了她的颜面,这账她得记下来。
“你可带干粮了,去你师傅那肯定有好几天路要走,本宫让人给你准备了点吃食,咱门口见。”
“好。”柴可江忙着去马厩取马,一切都很顺利,见她是个姑娘,没有人特别为难。牵着马走到门口,就见宋浣溪和容久站着,手里还拿着包袱,想必是一些吃食。
宋浣溪冲她招招手,也不敢大喊她的名字,免得被人知道,她将包袱递过去,“这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