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明溪这事,让我好恐惧,如果我们的孩子丢了,我肯定会急疯了。”
温遇白看了看紧闭的病房门,目前还没有作为家长,还不能理解明溪父母的心情,虽然孩子这么久受了那么多苦,总归,回来了。
第二天,雪黎给明溪看了看过去的相册,
可是明溪的表情一如往常的冷漠,
“你觉得真的有用吗?秦医生,真的能回到过去吗?”
“它们只是帮你回忆起之前的事情。”
“那可以告诉他们,我都记得,记得过生日,记得去幼儿园,记得那天我妈正在买菜还价,因为便宜了几块钱开心的不行,把我甩在后面。”
雪黎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
“就像我记得,他逼我脱掉衣服的情景,还有当我不情愿求饶的时候,他打我打得有多狠,他充满烟草味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逃跑了无数次,我脑袋里能听到他的声音。”
雪黎没想到明溪忽然说出了这么多话,这么多的细节,她却没有办法告诉警察。她走出病房,来到医生办公室,面对警察和家属,她只能说,“她什么都没记起来。”
明溪很快接受了骨科的手术,雪黎在一旁协助着,看着明溪的骨痂,肯定是被打折了3.4次的样子。
术后恢复的很好,每天雪黎都会检查几次,然后再放心的离开。
一天,雪黎和她的父母正在病房里看明溪,骨科医生再次进入了病房,拿出了一张骨盆的X光,“明溪,这是骨盆上的一处旧伤,我有点担心。”
明溪点了点头,Jing神状态已经恢复了很多,
“这个医学上称作撕脱性骨折。开始以为是你逃跑的时候,但是这个骨折时间很早,所以想问问你是怎么造成的。”
“不,我不记得了... ”
明溪想了一会,很自然地说,
“会不会是我生孩子的时候造成的。”
“大概是几年前呢”
“3年吧。孩子好像死了。生完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走不了路..我... ”
骨科医生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结结巴巴地回答者“应该就是这时候吧。”
雪黎想起来之前妇科医生曾经她说过,明溪应该曾经怀孕过,她默默地看了看旁边的父母,母亲捂着嘴走出了病房。
明溪看着母亲的样子,忽然慌乱了起来。“对不起,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雪黎赶紧安慰着她,“不是,不是你的错。”
雪黎开始陆陆续续带着明溪在医院的各处转一转,并进行复健治疗,到了餐厅的时候,雪黎明显感觉到明溪拉着她的手紧了紧,开始有些害怕。
“如果你害怕,咱们就回去。”
“不用了.. ”明溪小声的说,
“那咱们在这吃个午饭吧。”
明溪鼓起了勇气跟着雪黎端起了餐盘,这是她十年来第一次接触外面的世界,还有些不习惯,不知道应该怎么Cao作。
午饭结束后,两个人坐在医院的草坪上,“你今天表现得很好。”
“是啊,很久没有看看太阳了。”
“其实你比我们都要勇敢。”
“你们?这些没有被关在地下室十年的吗?”
“我们的确没有经历过你身上发生的这么可怕的事件。”
“呵呵,你说的真委婉。”明溪的表情有些沉重,有些不像之前那样小心谨慎,“我不过是被打,被□□,挨饿,被惩罚。”
“你应该和警方透露一些关于绑架犯的事情。”
“不,你不会明白的。”
“你不说,别人怎么会明白呢?”
明溪看着雪黎,眼神忽然融入了几分深情,
“他不是总那么坏,他会抱着我睡觉,一起看电视,看电影,就像正常情侣一样。昨天在病房里,我看了一部电视剧,是我和他一起看过的,我居然开始想他了。”
雪黎的表情忽然不对,沉了下来,
“我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我居然会不高兴我逃了出来。”
雪黎微微一笑,安慰着明溪,“你怎么想都可以,这是你的自由。”
她离开病房直接跑到了心外科主任办公室,也没有敲门就闯了进去,正在写病历的温遇白抬头看着她风风火火的样子,
着急地问着,“怎么了?”
“我需要见一见阿姨。”
温遇白还以为什么事,低头把她搂在怀里“这么快要见家长吗?”
雪黎推开了温遇白,“我觉得明溪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温遇白想了想,掏出手机给李婴打了电话。
李婴接到了电话很快赶到了医院,雪黎简单的说了说明溪的情形,在不经意间把让两人相遇,李婴是十分专业的心理医生,她自然知道应该如何处理这样的患者。
断断续续一个月的治疗,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