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侧脸一口接一口地啃,有时候樊季都怕自己rou让他给咬下来。
他屁股疼、腿酸、脸磨蹭着皮质沙发、还承受着狗一样的啃咬,他真撑不住了。最要命的是疼着疼着他就被Cao舒服了,前列腺又出来浪,一波接一波的性快感直冲大脑和下腹,他鸡巴一抖,好像再被Cao两下就能射了。
齐扬不动了,连带手还薅下他一嘬Yin毛,疼得樊季直叫唤:“Cao你妈!”接着就是大口大口喘气,他想射Jing,这会儿随便什么只要能让他射了让他干嘛都行。
齐扬笑着,把手里的Yin毛轻轻吹走,大发慈悲似的又顶了一下,这一下就是一阵绵长的呻yin,他手指头划着樊季的鸡巴:“叫爸爸。”
樊季赶紧从性欲里拽出那么一丁点儿理智,他闭着眼睛拼命摇头,死也不能叫这个比他小了15岁的小王八蛋爸爸。他爸是樊永诚,从小拉拔他长大的那个温柔的男人,他的牵挂。齐扬一点儿也不意外,这要是直接叫了他还怎么玩儿下去?他偏着头咬樊季的喉结,手揉着ru头,揉一会儿就换手掌擦着,另一只手捅进已经塞满一根大鸡巴的屁眼儿,那红彤彤的小rou洞委委屈屈地,把小嘴儿张到极限才吃下这多余的手指头,手指头远比鸡巴灵活,在直肠里冲撞,才一会儿就捅得樊季浑身发颤,他勾着齐扬的脖子亲他,想表达自己求射Jing的虔诚愿望,身上那恶劣的混蛋任他亲吻,却装逼不去伺候他,甚至给手指头抽出来,伸进樊季嘴里:“叫爸爸。”
樊季吮着那nai油味儿和体味混合的手指头,羞耻心、兴奋感、期待、恼怒、性欲、种种种种纠缠在一起,他用舌头往外顶那根手指头,向后顶屁股的同时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颤着音叫:“爸....爸爸....”
有很多时候,不是真的不能管住自己,不是给Cao得胡言乱语,表面上被逼得无路可逃,实际上只是自己心底里的一份禁忌感在作祟,是顺水推舟。
齐扬没说话,终于大发慈悲开始狠命Cao他,那软踏踏的屁眼翻着鲜红的rou,脆弱地任由大鸡巴进进出出,樊季身上都是齐扬留下的痕迹,他眯着眼睛一寸一寸地摸着那出汗的身体,更狠更使劲地去扇那已经肿起来的半边儿屁股,疼得樊季嘶嘶地抽气:“别.....疼死了...”
齐扬装听不见,扬手又一巴掌,却明显减了力度:“sao儿子!爸爸要射了,屁股加紧了。”噗嗤噗嗤,大鸡巴整根捅进去再全抽出来,gui头磨两下肛口又狠狠戳进去,接下来就是变态频率的抽插,齐扬的Jingye飞速冲进樊季肠子深处的时候,樊季也吼着痛痛快快地射了,那小逼崽子简直太过分,他缓缓抽出鸡巴,还没软下来的东西抽打着樊季的蛋,齐扬伸手接住屁眼里留下来的Jingye,轻轻涂抹在樊季红肿的半边屁股上:“叔叔...疼不疼?”
樊季由着他变态,这会儿他简直多说一句话都能累死似的,扶着沙发背捯气儿,齐扬舔他肩胛骨,蹭着他后背扭,冲他撒娇:“叔叔你抱抱我,我可想你了,天天对着你相片手yIn。”这人不做爱时候跟个正经孩子似的。
樊季一直没理他,齐扬也没强求,一直一直趴在他身上,时不时亲亲他头发,摸摸他小手什么的,可他妈纯情了。樊季终于能动了,往后拱了一下示意他别压着了,齐扬不情不愿地起身,穿着T恤露着屁股在边上站着看他。
樊季伸手指着他:“你不喝多了吗?”
齐扬点点头。
樊季拿起他裤子就往他身上抡:“放屁。”
齐扬凑过去扎他怀里:“叔叔,真的,醒差不多了就是,我还想要。”
樊季伸手给他脑袋推开,一边儿躲着他上下其手地性sao扰一边儿给自己收拾好了,抬腿就开门往外走,齐扬还光着屁股呢,连忙抓起裤子一边儿套一边儿往外追,樊季觉得自己真是给Cao傻了,推门走人一时爽了,身边儿又开始起哄,这是人都能看出来俩人在里边打炮来的。
齐扬一路上特别得意地听着身边儿群情浪荡的,不知道怎么就觉得特别自豪,他挽着樊季的胳膊,小媳妇儿似的跟他一起往外走,心里一阵阵的暗爽。林大跟郑阳被压在故宫了,林成忆不知道撒那儿执行任务呢,樊季会是他一个人的,起码这些日子只是他一个人的。
齐扬想过,如果他几个哥不是那么乌眼鸡似的霸着樊季,如果云野那傻逼没看上他,是不是他不至于这么惦记他?白城的日日夜夜那种不爽,也许只是男人之间的争强好胜?他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Cao一步看一步吧,只有这淋漓尽致的性事是骗不了人的
王霁尧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从前看他就想弄死,现在就想Cao死呢?人这东西真奇怪,尤其是雄性,可能天生就有抢别人东西的侵略性。那人原来就是个怎么看怎么傻逼不顺眼的穷酸像,还他妈敢跟他抢男人,今儿看着齐扬那么对他,自己就蠢蠢欲动了,这么一想,其实这姓樊的身材是真不赖,长得也行,浑身上下都挺欠Cao的。他又点起一支烟:“东子,赶紧的吧,对机会赶紧办了吧。”
这是他这一晚上说的第二次了,叫东子的连忙应着,心里挺同情樊季的,让王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