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类美人儿爬上自己的床,可他到底不能一直睡自己想睡的那个。
民间传说,司命有着绝世的容颜,簪着曼珠沙华行走在人世间,给予的同时剥夺。
她朱唇轻启、吐气如兰:“经年有少年求命运使之荡寇杨威、留名青史,我答应了,作为交换,我自然从他身上取走些许报酬,莫慌,当真只是一点点阳寿而已.....那少年唤做什么来的?哦.....霍去病。”
何其残忍。
赵云岭走出瑞府的门以后只说了一句话:“有事儿找我或者南城,要让我知道你这段儿时间过得不好,老子保证谁都没好果子吃。”说完头也没回就走了。
那天晚上在丽春湖跟段三儿喝酒,喝了多少瓶喝了多少钱俩人都肯定记不得了,赵云岭就清清楚楚段三儿这平常稀松二五眼、没有一点儿正形儿的玩意儿说了这么一段话:“这人呐有时候不是不识货,就好比红烧rou都吃得根儿了哇啦的了,眼瞅都顶嗓子眼儿了!这会儿突然又上了一盆上好的佛跳墙,都他妈最顶级食材熬成的,这鸡巴闹心不闹心?知不知道佛跳墙比红烧rou好?必须的,可肚子没地儿了呀!要想吃眼前这盆儿就得抠嗓子眼儿给进了消化道的红烧rou吐了,好多人就忍痛放弃了这盆佛跳墙,心里骂着你妈逼,要知道后边儿还有这个就不吃那么多红烧rou了,可甭管心里再怎么骂娘也吃不下了。”
赵云岭一巴掌抽他后脑勺损了他一句:“吃货!”
可这吃货说得太他妈到位了。
樊季这边儿没什么可拿的,他真的迫切想离开瑞府。赵云岭给了他十万,说是他去委内瑞拉这仨月的工资和津贴还有在瑞府这段时间应该开的工资,十万块钱,小孩儿过家家似的,樊季却知道赵云岭这是给了他大大的脸面了,怕他手头没钱,又不能让他觉得这是嫖资,所以他乖乖收下了,毕竟他连住的地儿都没有。
轻车熟路地坐上地铁一路往西,他想去看看他爸、想去看看应该还爬不起来的双胞胎、想去看看听说是病了的扬扬,也想去看看敢当着赵云岭面儿强吻自己的郑阳、云野那混小子让他内个给云战揍进小绿楼的亲爹走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在瑞府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跟他爸相依为命多年竟然挺多牵挂、走出瑞府才发现,原来羁绊更深。
樊季最终还是从337那一站下了地铁,人有时候挺薄情的,他从来最重要的亲爸这会儿竟然不自主地被他往后排了,他想看看林大林二,看看俩孩子怎么样了,问问他们还疼不疼。
可他刚从地铁站出来往337溜达,不过一站地的路程吧,两拨人堵他,他到了儿被押上一辆商务车,手给绑得结结实实的,连眼睛也被罩严实了。
“Cao,松开你老子!”樊季现在对于被绑这事儿异常抵触。
脖子一疼,他被劈晕了,干净利落,怕是训练有素。
清醒的时候手还是绑着的、眼也还是蒙着的,就是他身上光着的,这点儿不用看他也能感觉到,特别冷,连他妈暖气都没有。
樊季突然一个哆嗦,他让人摸了,冰凉的屁股被挺粗糙的手指碰触,留下色情的轨迹,那手一点儿也不客气地钻进股沟上下滑动,甚至时不时擦过屁眼儿,手指带过的地方就是一片鸡皮疙瘩。
“有种放开我!谁!”樊季心里拿不准了,他嘴上牛逼着、心却慌了。可接下来他心更慌了,耳朵里都是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和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儿。
看不见的那个人抽出自己腰间Jing致的皮带,一步一步踏向樊季的方向,瞬间粗暴地揪起樊季的头发用对折起来的皮带顶住他ru头使劲儿的磨蹭。
樊季拼命扭着,没被绑着的腿没目的地踢着。
“啪”,皮带在ru头上抽出响儿、留下红痕微微肿起。
“嘶……”樊季疼得直抽,黑暗里痛感和恐惧感暴增。
皮带在ru头周围画着圈儿,引起更深的战栗,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轻柔的挑逗又变成疼痛的鞭打,还轮不到他细想,皮带就又抽下来了,一道新的印儿。
“Cao你妈,变态!有种放开老子。”樊季破口大骂,他其实在掩饰他的害怕,委内瑞拉回来以后他就特别怕黑。他疯狂地挣扎、扯着嗓子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抽他的人劲儿极大,一下给他翻过去压在床上,几乎是没有一秒钟的停歇,噼里啪啦就抽在他骶骨凤凰的位置,他终于觉得刚才这人抽他是悠着劲儿的了,现在每一下都火辣辣地疼,疼得他真的想开口求饶。
可他终究还是嘴硬,从牙缝里挤字:“臭傻逼!有种打死我。”
后边儿的皮带停了,屋子里格外地静。
樊季听见隐隐的吸鼻子声儿伴着紊乱的呼吸。他心也开始猛跳,一切的恐惧都烟消云散,任由那皮带戳在自己命根子上,他刻意地喘着:“疼.....唔....好疼,别打了。”
不出他所料,软下来的声音和求饶让黑暗里另外一个人的喘声儿更粗重,吸鼻子也变成了似有若无的抽泣:“你是不是欠Cao!喜欢被强jian吗?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