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遇见那么一个人,让我爱到连自己都忘记,那我就会坚持走下去。”这是沈冲当时说过的话,脸上的表情淡然,随后扬起的是调皮的笑容:“当然,前提是,对方会陪着我一起。”
你已经找到这样一个人了吗?你已经确定是荣拓了吗?斯洛不禁担忧,如果沈冲真的认定了荣拓,那么荣拓呢?是不是做好了跟他一起走下去的准备?
他有种预感,沈冲跟荣拓之间,一定会纠缠很久很久。
他没有跟何晓悦提起他们当初的那次谈话,只是简单地告诉他:“沈冲有分寸,他做事情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不用太过担心。”
何晓悦呼了口气:“但愿吧。”
进了小区里,斯洛拉着何晓悦绕到最里面的偏僻小路走,小路尽头有幢楼,后面靠着上山的斜坡,是老年活动中心,周围空出一大片空地,晚上没人。何晓悦跟着他走就猜到他要做什么,顺从地跟他躲进了楼后面的Yin影里。
斯洛抱着他吻过去,在黑暗里动作有点急躁,却小心得不发出声音。
回家半个多月,两人最多也就在出门的时候拉拉手,偶尔亲个嘴,刚尝过鱼水之欢的年轻人,某些方面的渴求根本得不得满足。平时家里没多看管,但是何妈妈天天在家,心虚的两个人都不敢太过放肆,晚归都很少有。今年难得趁着出来聚会的日子顺便约个会,不做点什么简直是浪费大好时光。
何晓悦被他吻得有些腿软:“唔……要不……去……去宾馆?”
斯洛抱着他亲了亲脖子:“你不回家没关系吗?”
“就……就说同学聚会。”何晓悦难耐地□,“嗯……打、打个电话回去……啊……”
“好。”斯洛笑,决定先在这里互相用手解决一下。
整理好衣服,两人又出去,路上经过大街的时候何晓悦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晚上同学们要玩通宵,就不回去了。忙着打麻将的何妈妈说了声知道了就继续扔牌:“三条!”
“……”何晓悦一脸黑线,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他妈那边值得担心啊?
斯洛也给家里打了电话,斯妈妈问过他跟何晓悦是不是在一起,叮嘱了几句别玩得太疯就挂了电话。
两人都觉得这么长时间以来憋着自己真是太杞人忧天了,难道是心虚惹得祸?
特意找了家离家稍远的宾馆开了标准间,斯洛已经养成不用宾馆准备的东西的习惯,去超市和药店逛了一趟买了要用的东西,还被柜台的美眉看了好几眼。
何晓悦觉得斯洛现在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不仅床上越来越放得开,连这些正常人都会觉得有点尴尬的购买都完全看不出一点儿不好意思来,床上说的话也越来越暧昧,虽然不会说什么下流话,但是可以压低声线时那种华丽而魅惑的嗓音却总是会诱哄自己做一些很羞耻的动作说一些很羞人的话。
何晓悦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坦荡荡开房的背影,默默地鄙视:真是越来越衣冠禽兽了!
那天晚上何晓悦果然又被斯洛诱哄着叫了几声“老公”,做得哭着求饶才放过他。
何晓悦没像那次一样没出息地被做昏过去,后来捂着腰睡觉的时候恨恨地咬被角:擦!是谁说外表温柔的人床上也很温柔的?尼玛!骗子!老子的腰都快断掉了好吗!
……
其实悦悦,你一次伤都没受过,足以说明你男人床上还是很温柔的。
后面的假期两人见面时间变少了,何家亲戚众多,家乡习俗也多,从大年三十开始家里就没断过人,有时候何爸爸生意上认识的人也会过来拜年,何晓悦每每都要被爸妈拉出来跟各位叔叔伯伯姑姑婶婶打招呼,何晓悦长得讨喜,被各位长辈们拉着夸个不停,何晓悦痛苦地接受无数人的调戏。
斯洛也没比他好多少,斯家人丁单薄,但是一家子教授老师带出来的学生一批批地赶过来拜年,爷爷nainai过年的时候习惯过来住几天,从国外回来的学生们都特意过来看他们。斯洛收获了无数礼物,大到电脑手机相机平板,小到巧克力甜点糖果邮票,贵重的不贵重的堆满了整整一房间。
斯家招待宾客的习俗比较简单,就是一群人先在客厅聊天,话题从国际形势到国家政策,涵盖专业发展领域科技,斯洛作为最小的后辈乖乖地听一家子人高谈阔论,偶尔唠些家常,听听师兄师姐们的见解,帮着斯妈妈一起招待客人。
这些学生通常在斯家一呆就是一整天,大晚上的还会陪爷爷nainai爸爸妈妈下棋打麻将,到了快休息的时候才一个个告辞。
斯洛习惯了家里每年过年都是这个气氛,就是天天晚上回卧室还要继续学习有点累。家里也发现他晚上要学习,后面就尽量减少了跟学生们互动的时间,一般晚饭过后大家都会告辞。
☆、57、进入工作室
开学前家里终于清闲下来,斯洛打电话让何晓悦到楼上家里挑礼物。何晓悦挂了电话就奔上去,跟斯家长辈们拜过年,还收到几个红包,搞得怪不好意思的。
斯洛把卧室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