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鼠标在电脑上点了点,“找工作呢?”
男人的气息陡然靠近,陶夭夭有些心猿意马,特意往旁边躲了躲,“不用你管。”
南宫沉呵了一声,口吻有些不屑,“看看你找的这些工作,又累工资还低,也不知道那点钱能干什么!”
陶夭夭:“……”
被噎的呆了几秒,然后反濡相讥,“你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哪懂我们这种贫民百姓的生活,钱多的谁不喜欢,我也得有那个能力吧!”
当年她也是好学生,还计划考研的呢,她们宿舍四个人,都比她成绩差人家都考上了。
只有她到了考研那年,他人突然失踪,她得多大的心才能学的下去。
但是这些话她不会跟南宫沉抱怨,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怨得了谁呢!
南宫沉掏了掏耳朵,“你还知道自己没那个能力!”
陶夭夭瞪他,继续说:“我也知道工资少,可这样人家用我我也很高兴了,我还年轻,工资可以慢慢涨,等我接回音音,有了工作我们娘俩的生活就有保障了。”
陶夭夭说着生气,使劲推开南宫沉,“别在这碍事,耽误我正经事。”
他确实没体会过没钱的日子,南宫沉听了心酸,沉默了一会,“我给你的副卡呢?”
他可是从来没往回要过,“只要我的资产还在,那个副卡就不会停。”
陶夭夭瞥了他一眼,出了书房,走到玄关处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副卡,又返到书房,把卡塞进南宫沉的裤兜,“给你,以后保持咱们楚河汉界,谁也比碍着谁。”
南宫沉从兜里拿出来,在灯光下晃了晃,又扔给了陶夭夭,“拿着吧,我这个人渣惯了,别的没有,就剩钱了。”
“再说离婚的时候也没给过你补偿,按律法,该给多少你拿多少就是了。”
陶夭夭真懒得听他说话。
尤其那句别的没有就剩钱了,听了就让人控制不住冲动想揍他。
陶夭夭眼神瞟着银行\\.卡,非常想有骨气的拿起来掰碎了,然后扔他脸上,不过几秒钟的思索后,她已经跪倒在金钱的石榴裙下了。
收着就收着吧,等接回女儿,万一有什么急用,她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怎么说他对余音也有抚养的义务。
Jing神上无法补偿,那就从金钱上来吧。
所以陶夭夭最终没动那张卡,几秒钟之后,她已经装作心无旁骛的继续投简历去了。
南宫沉弯了下嘴角,陶夭夭的小表情已经很好地展露出来了。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她想要什么东西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时候就是那样。
看起来特别可爱,又暖心。
其实昨天晚上陶夭夭剪他头发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
今天早上送到医院做亲子鉴定他也清楚。
没阻止她是因为,有些事情他永远无法说出口,如果她能发现,也算是对她的交代了。
至于鬼剃头,陶夭夭还没有那个刀工,那是被她剪豁了,他特意去理发店用推子推了那么一下。
南宫沉在旁边看着陶夭夭投的简历,默默的记下了公司名。
有一个公司的老板他认识,既然她没有来南宫集团的打算,他自然尊重她。
可也不会让她吃什么苦,受什么累。
出鉴定报告的头一天晚上,陶夭夭比较激动,想到马上就能证明余音不是余额所生,她就无比的高兴。
至于南宫沉,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晚饭后,她开诚布公的跟他说:“南宫,我很快就能接回音音了,既然你不喜欢,以后也就别来了,我们两个以后也别联系,最好永不见面,这样对谁都好。”
南宫沉哼了一声,“过河拆桥。”
冷漠的看了她一会,看得陶夭夭心里发麻,然后南宫沉嗤的一下笑了。
“我只怕你还会求着我,所以要走也再晚几天。”
陶夭夭嗤之以鼻,“就算天塌下来我陶夭夭都不会再求你一次,所以你可以死心的滚了。”
南宫沉脸色清冷,沉眸湛湛的看着她,“话别说的太满,否则有你后悔的。”
陶夭夭笑得无比自信,“那就请你放心吧,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提前说一声,再见。”
南宫沉点了点头,“那让我再住一晚,明天早上走,然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顿了一下,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陶夭夭,“希望你别后悔。”
“到时求着我来找你,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陶夭夭又不是被吓大的,“那你就等着做梦好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陶夭夭再一次跟南宫沉强调,“南宫记得你昨晚说过的话,以后再也不能来了。”
南宫沉一边把领口倒数第二颗领口扣上,略微抬着下巴,矜傲的点了一下头,“嗯。”
然后人往外走的时候,突然返到陶夭夭面前,低头凑近她,先是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