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想清楚了?”易云澈忽然严肃起来,“这不是儿戏。”
宁愿赌这条命,也不留下看账本?
“我只有一个要求。”杨鑫儿认真地点着头,她固执地认为这是一个绝处逢生的机会。
“且说来听听。”易云澈的表情已经放松下来。
“带上清风哥哥。”杨鑫儿的姿态更像是在谈条件,因为她知道在任何危难关头,只要清风哥哥在她一定可以挺过去。
“本王需要考虑下。”易云澈皱着眉头,清风哥哥?哼!
作者有话要说: 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浓浓的醋味哦哦哦……
王爷要使坏心眼了!
☆、北疆之行
这样亲昵的称呼背后代表着一种信任和依赖,他们往往有着让人羡慕甚至嫉妒的美好回忆。
杨鑫儿撅着嘴巴,有什么好考虑的,她从未出过远门的人都能义无反顾,他久经沙场的老将怕什么?
易云澈不再纠结此事,反而开始忙自己的正事,但是杨鑫儿赖着不走,书房的碧螺春喝了一杯又一杯,非得等到他的答复。
“王妃的耐心实在令本人佩服。”易云澈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见她还一本正经地端坐着不禁笑了笑,“好,本王答应了。”
杨鑫儿心中欢喜,但是在他面前王妃的矜持还是要有的,她谢了又谢才转身出了门。
“你我之间,无需言谢。”易云澈眉眼间氤氲着朦胧情意,忽而眼角一挑,“给本王倒杯茶。”
听了这话,杨鑫儿驻足留步,回深的一刹那她的内心惊涛骇浪,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一脸温顺地给他倒了杯茶。
“王爷请用。”杨鑫儿尽量不让自己有谄媚的狗腿子嫌疑,装得一脸淡然,耐不住这笨拙的掩饰被人一眼看出。
易云澈眼底浮上一片浅雾色,好似Yin谋得逞,笑意在脸上慢慢夸大,这张棱角分明的脸也离她越来越近。
“王妃的美貌果然不假。”这话自然是夸奖,杨鑫儿的脸上出现一抹绯红。
“王爷谬赞。”杨鑫儿虽然心中得意骄傲,本姑娘貌美的事情天下人皆知!但是被人如此盯着眼睛说出来,不免谦虚一二。
易云澈笑了笑不再看她,又说道:“鑫儿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哪天也给本王开开眼?”
杨鑫儿一脸讪笑,我爹娘还有哥哥不都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吗?一切皆是浮云,谣传谣传而已。你以为那是为了逼你退婚说的假话?笑话,那是事实!
即使心中百转千回,面子上还是不能承认自己是个草包,琴棋书画说不上Jing通,但也算略懂一二嘛?杨鑫儿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借口炖汤跑了出去。
刚跨出门口,就听身后的易云澈开口道:“萝卜汤炖好后也给本王端一碗过来。”
杨鑫儿心中咯噔一声,他是在逗她吗?萝卜汤,杨家对他说的那些事情他分明记得清清楚楚!
杨鑫儿落荒而逃,易天一脸莫名地看着王妃险些绊倒的踉跄背影,走进了王爷的书房。
“王妃打算带沐清风一起去,本王已经答应了,可是现在觉得实在累赘。此番北疆之行,十分凶险,沐大夫不方便同去。”易云澈手中拿着一封书信,轻轻地敲着桌案边角,若有所思。
“此事就交给属下去办吧。”易天总能及时为他分忧,“不过,王妃也要随行?”
“怎么?本王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随行征战。”易云澈似是想起了遥远的事情,眼神黯淡。
易天不敢接话,毕竟那不是一段好的回忆,王爷带在身边的女人好像都没什么善果,这次是杨家的女儿,又是皇上封的县主,或许不同。
第二日,杨家来人说钟神医出事了,杨鑫儿和沐清风着急地赶往城郊。钟凌上山采药,一不小心从山崖边上滚了下来,多亏了杨家留下几个打扫房间的下人在,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还能动,死不了。”钟凌卧在床上,神情憔悴,见着他们却还是强颜欢笑。
沐清风一回来就立即检查了伤势,然后去配药熬药。
杨鑫儿觉得义父一人留在山里太孤独了,不能再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她劝说着:“义父,你搬到王府与我们同住。”
以钟神医的性格是不可能跟他们走的,不论是福泽宫,还是王府,他宁愿饿死在深山中,也不要再入俗世繁华!
“我老头子自由惯了,过不惯你们的生活。”他坚持自己的选择,更不愿给他们添麻烦。
任杨鑫儿如何再说,钟凌始终不愿意点头答应。
杨子彦也从仙人居赶过来看看义父,两人聊会天。
杨鑫儿不能久留,易天已经在门前等了片刻,她很快就要回去。
见沐清风端药出来,杨鑫儿上前说道:“清风哥哥你就留下好好照顾义父,我随易云澈去北疆。”
即使她心里想要清风哥哥陪着,但是义父的伤势不轻三五天也好不了,而且以他的性格,别人怕是伺候不了,她不能弃义父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