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礼物,公主还说,奴婢以后就跟在王妃身边。”
杨鑫儿接过这幅有几分陈旧的画作,待看到荨舞二字,又看见落款,她脑中一震,这是王爷亲手画的荨舞的画像?
为什么,这女子与眼前的阿苗有六七分相似?
杨鑫儿极力克制内心的情绪,但拿着画的手还是抖了三抖。
“王爷问过奴婢,与荨舞什么关系?奴婢从小在王宫长大,并不认识什么荨舞。”阿苗不等王妃问话,主动交代一切。
杨鑫儿冷笑一声,影澄公主还真是心急,还没嫁进王府,就开始找她过招?
“拿回去吧,你也回去。”杨鑫儿把画随手一扔,掉在地上。
阿苗见王妃表情冷漠,眼睛里尽是掩不住的悲伤失望,嘴角一瞥,上前捡起那幅画。
对着王妃的背影,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二是继续道:“王妃何不成全别人也成全自己?”
“听说,王妃当时为教王爷主动退婚,使了不少手段。现在,您主动退出,于自己是解脱,于王爷和我们影澄公主都是拯救。”
杨鑫儿没有听下去的欲望,示意门外守着的小莲送客:“你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
小莲站在门口许久,早就听不下去,一直等着轰这小贱人出去呢。
“阿苗姑娘,请吧!等福泽宫的守卫过来就不好看了。”
“好,请再听奴婢一言,就是打死奴婢也认了。”阿苗望着王妃的背影,坚定地恳求着。
“你说,让你死也死得明白。”杨鑫儿的耐心已经被她磨得所剩无几。
“王妃可知,出了贝宁城,安国之外几乎寸草不生?皇上的圣旨不是封赏,是驱逐。”阿苗的每一句都像扎在杨鑫儿柔软心上的钢针,让你忍不住地抽搐。
“影澄公主愿以安国为聘,给北王一片栖息之所,何乐而不为?”阿苗继续说着。
“王爷舍不得辜负您,您就舍得让他放弃唯一的生路?”阿苗清楚地看见那削瘦的肩膀抖了抖。
“奴婢告退。”阿苗带着那幅画得意地迈出杨鑫儿的屋子。
杨鑫儿在她走后,颓然地倒在椅子上,泪流满面,原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真的是他最大的拖累。
小莲担忧地看着杨鑫儿,气愤地骂道:“王妃莫要听那小贱人胡说!王爷英明神武,肯定有办法解决的。”
杨鑫儿拉着小莲的胳膊哭起来,心中已经动摇。
哭了许久杨鑫儿才停下来,她擦了擦眼泪,对小莲交代着:“让易天回去,王府我不打算再回。”
小莲想要多劝几句,但瞧着王妃伤心欲绝的样子,也不敢多言,便默默去了。
此时,刚从皇宫回来就直奔福泽宫的易云澈被拦在大门外,下人说老爷夫人和小姐都不在府内。
易天正好赶过来,瞅了瞅这些说谎都不眨眼的下人,一脸嫌弃地说:“谁给你的胆子说这些话?”
下人们都是看着人的眼色行事,被他这么一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北王,鑫儿既然决定留在福泽宫,您又何必强人所难?”杨子彦从后院走出来,对易云澈行了礼,手中递过一卷画轴,“这是影澄公主身边的婢女送来的。”
易云澈打开画,神色凝重,朝杨子彦说道:“本王必须见到她。”
杨子彦拦住他的去路,说道:“保全自身,才有能力保护鑫儿。她从小到大未吃过苦,我怕,跟着你,反倒消磨了你们之间那点感情。”
北疆之行,必须快刀斩乱麻,若是皇上忽然间回过味来反悔了,恐怕再难有机会。
“好。”易云澈艰难地吐出这个字,转身离开。
“保重。”杨子彦对着那高大的背影喊了一句。
此去经年,当真难料何日重逢了?
易云澈走到门口,停下转头对易天说道:“本王带大军先行,你留下,留意京城动向,保护王妃。”
“可是,北疆那边……”
“照做就是。”易云澈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他知道北疆正是缺人手时,易天又是他的得力干将,留在这里实在大材小用,但别人他信不过。
“是。”易天冷着脸应着。
“还有,看着那个影澄公主,让她别给王妃添麻烦。”易云澈重重地提醒他。
“哦。”易天心虚地答道。
浩浩荡荡的大军赶往北疆,皇上终于松了口气。
“他的王妃还留在京城?”皇座上的易北钦幽幽地问着。
“是。”梁仲海低头垂首站在殿下,“北王一向谨慎,这王妃,说不好是个幌子?”
易北钦沉思片刻,突然笑道:“说来也是,王妃都娶了三个,女人一屋子,就那个死了的最得他心。”
说到这里,皇后求见,梁仲海便告退。
“皇上,影澄公主已经睡下,臣妾觉得,这是颗好棋子。”皇后端庄的外表之还下藏着一颗的玲珑心。
她的聪明机巧,都是吸引